张氏有些惆怅,:“还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你一天不学无术,吃喝嫖,告诉你认识这样的大人物有什么用,让你出去嘚瑟吗?平白的更让人看不起。”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张鹏连忙给张氏顺气,一手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说道,:“我都学好了,娘你还这么说,我多伤心啊!”
张氏想了想,也是,儿子这些日子,确实改邪归正了,虽然一样的好色,但好在只在家里,不去外面丢脸了。
于是她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交情啊!越用越薄,所以如果没有这个事情,我们是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你的,省着你去占人家便宜,那我们丢脸可就丢大发了。”
“行了,老婆子,我们儿子都已经改好了,说正事。”
“儿啊,我让你爹给你写一封信,你拿着信,去找异姓王-康王爷。他现如今在封地,你去他军中历练历练,那些人知道我们是他的人,想必就不敢拿我们如何了。”
张鹏面露难色,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担忧:“可是,就这样把你们二老留在此处,我实在难以安心啊!”
张氏听到张鹏这番话语,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着说道:“我的儿啊,此次你能有如此牵挂之心,真的是长大成人了。”说着,她抬起手轻轻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张氏接着道:“孩子,你且放宽心吧。不必为此事过于忧心忡忡。虽说如今形势有些复杂,但咱们家也不是没有应对之策。咱家有的是钱财,大不了再多雇佣他四五十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来保护咱们。谅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也不敢轻易造次。”
张鹏真是被她娘给逗笑了,“如此甚好。”张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到房间,把两人都叫了进来,“灵儿,巧儿,我要出趟远门,你们俩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
巧儿泪盈于睫,扑进他的怀里,“少爷我舍不得你。”
张鹏也有些舍不得,:“我不在的时候,要相互照应,知道了吗?不然少爷我会担心的。”
“那,今天少爷我就给你们个机会,可别说我少爷偏心。
天没亮张鹏就醒了过来,自从他学武开始,他就没有落下过练习,来到演武场,王文勇已等候在那里。
“师父,徒弟有一事相求。”
几个月的相处,他对于张家和这个徒弟,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徒弟你尽管说,能办到的,师父我一个帮忙。”
“我要出去一趟,少则几月,多则几年,我希望你帮我在物色一些功夫好的护卫,钱好说,还有帮我保护好我的父母。”
王文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要死也是我先死。”
张鹏有些感动,还是古代的人重情重义,:“师父,我已经告诉我爹了,把你的月钱涨到50两,这样师娘和我的师弟们也能过的更好些,还能上学。”
“你有心了。”
张鹏完成了一早上高强度的训练后,拖着略微有些疲惫的身躯,往回走去准备用早餐。
此刻,屋内的两名女子正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脸上还带着笑容。当她们不经意间瞥见门口出现的熟悉身影时,立刻停下了交谈,双双起身快步迎向张鹏。
“少爷!您回来了。”二女齐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
张鹏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伸手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摸索出好几个纸包来。
只见他将手中的纸包逐一展示在二女面前,并耐心细致地为她们介绍道:“这个纸包里面装的是迷药,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可以撒出去让敌人瞬间失去意识;这一包呢,则是软筋散,能令对方四肢发软,丧失反抗能力;还有这一包是蒙汗药,效果也很不错哦。另外,这两个小巧玲珑的瓷瓶里装的是止血药,万一受伤了可以及时处理伤口。现在我把它们交给你们,不过还是希望你们永远都用不上这些东西。”说完,便将这些物品递到了二女手中。
告别了二人,他又来到前院,给他张氏张老爷一人一份,:“娘,家里有银票吗?给我拿一些相同面额的。”
“有有。”只见张氏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木盒子,递给张鹏。
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一盒子银票,张氏也大方,:“你都拿去吧,省着路上受苦。”
张鹏看了看,他现在只有一格空间格子,这空间格子要是再多些,就好了,“小屌,空间格子,系统有卖吗?多少积分?”
“1000积分一个”
张鹏心里惊了,那还真是贵,:“那以后如果我屌丝逆袭成功了,这空间格子,你是不是也收回啊?”
“不会,他会永远属于你。”
张鹏心想,贵是贵了些,但是真有用啊!
在盒子里挑挑拣拣,拿了40张500两的银票,又拿了5张50两的银票。
“儿啊,这些就够了?”张氏有些不放心,她宝贝儿子第一次自己出去,让他带护卫,他也不带。:“不然你还是带上你师父吧,有个人保护你,我也好放心些。”
“不打紧,我自己一个人,更方便些,反而是你们二老我不放心。”
张氏一看儿子心意已决,也不强求,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听从就是了。
张鹏郑重的跪下,给二老磕了三个头,:“孩儿走了,你二老保重,我安顿好,会给你们写信的。”
“好好好。”张氏微笑着,同张老爷来到门口,目送张鹏骑马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见,张氏才忍不住,哭出声来。张老爷搂着她,也在眼角擦拭了一下。
众人都没看见,一个鬼祟的身影,看了张鹏离开的方向,飞奔着跑走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有小屌这个作弊器,一路直行,少走了不少弯路。
快马加鞭了十日,他大腿都磨破了,还有一日的路程,想必也不是那么急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前面正好有一个荒村客栈,可以进去休整一番。
来到近前,张鹏叩响大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客官,是住店吗?”
张鹏点头,把马的缰绳递给他,:“我这马好好喂,给我来一间干净的客房,你们这有什么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