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如何去协调。
他们自个的屁股都没有擦干掉。
王大姐一个大头,两个大,极为后悔将陈干事一人留在街道办。
后悔也没用,解决眼前的难题,才是最重要的一步。
两人都拿出租房合同,两个都是房子的屋主。
他们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住房。
都怪洛家那个怪事频出的房子。
正常一点,能让人进去。
至于其他地方,会发生这样的问题吗?
肯定不会。
“老陆,老张,你们谁让一步。
让人先住到街道办公厕旁边,等找到屋子再搬出去。”
老陆和张叔都不干。
他们都知道张大姐说的是哪个地方。
以前住的可是被批斗的人。
一对老夫妻。
老夫妻受不了折辱,拿着一根绳子待在那张烂书桌旁。
书桌高八十公分。
老太太和老爷子不是死意坚定,不会一个在书桌前,一人在书桌后,凭着一根绳子将自己给勒死。
过程中,但凡他们有一点求生的意志,他们一定能活下来。
他们死的场面,不少人都看过,谁不说一句:可怜。
换作他们任何一个人,定是做不到。
一生求死的人,他们的怨念最重。
谁都不想招惹他们。
听说晚上从那里经过,偶尔会听到桌子移动的声音。
住在那里,会被人误解犯错。
同样地,厕所旁的屋子小不说,也是一间鬼屋。
试问,刚刚经历过惊魂一刻的两家人,谁会让?
为了自己的小命安全着想。
没人会让。
张叔表示,刚签的合同怎么能不算。
他的合同是合法合规,没有任何的问题。
老陆和老陆妻子寸步不让,“我们愿意帮忙,是我们心善。
洛家住不了,也不能勉强我们住。
我们搬回来,天经地义。
老张,你们得搬走。”
老张媳妇于婶不是一个好惹的。
她眉毛一立,瞪圆眼睛。
撸起袖子。
“你们张家明知道洛家不能拿住。
还坑我们。
怪不得我们一走,你们立马去街道办写了租房合同。
你们算好了一切。
王大姐,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王大姐差点被于婶的话原地送走。
他们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尴尬一笑,“于大姐,你这话说得,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是南宫同志,她说她和老张家有仇。
她不想让老张住进去。
我想着老张不住进去。
换人总可以。
为了每一家都有屋子住,我们到处协调。
协调到你们都同意为止。
我们能有什么私心。”
王大姐笑得很是勉强。
她觉得一定是南宫晚意做的局。
如果南宫晚意爽快答应,她们不是一下子看到屋子有毛病。
偏偏南宫晚意兜了一个大圈。
真被南宫晚意气死,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女人,
早一点说清楚会死吗?
南宫晚意,你真是好样的,连街道办的同志,也戏弄。
张叔和老陆家两家互不相让。
最难做的还是街道办的几位同志。
张大姐只能把他们请到街道办,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希望将谁的思想升华一下,主动退出,不要为难她们。
事与愿违,两家都没有牺牲奉献精神。
都是自私的主。
最终的结果是王大姐愿让街道 办在张家烧过屋子原址,盖上一个木板屋,想让其中一家过去住。
老陆的母亲坚决不同意。
木板屋,不说冬天,夏天雨水时节。
三天一小漏,七天一大漏。
家具、衣物泡了水,还能要吗?
王大姐要疯,只能提出让老陆家住在街道办。
等找到房子,再让他们搬。
老陆和老陆媳妇又不干了。
“凭啥,先到先得,不是吗?”
张大海的媳妇跳出来反驳,“什么先到先得,你明明离开。
离开的人,没有资格搬回来。”
两家越吵越上火,嘴上骂还不过瘾。
手还比划上。
女人是你推一下我,我推一下你。
双方的眼睛越瞪越圆,火气越来越大。
手上推搡的力度地越大。
张大海媳妇在老陆十四岁的女儿手上划出一道血印子。
老陆女儿陆南儿抬手指着手上有血珠渗出,那叫一个气。
“姐,这个女人划伤我的手。”
陆南儿的姐姐陆南珠听到妹妹被人打伤,还得了。
趁着张大海媳妇失神之际。
陆南珠勾起拇指,往张大海媳妇的脸上用力划去。
张大海媳妇一摸脸,手掌上满是血。
她也失去理智。
“小贱人,你敢对我动粗,看我不弄死你。”
张大海媳妇举起手要去划陆南珠的脸,被老婶拿起的烧火棍一棍子猛拍下去。
打架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