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之人只听得张桃平反驳道:“并不是我们一家公子没有回来不是,那黄堂主的令郎和那奉阳城的俊刀公子不是也没回来嘛?我们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想要挑战我那犬子,你也得等令郎的实力成长到五大公子这一级别之时才行,若不然,又让江湖人看了笑话不是!”
窦刚闻言,火冒三丈,却又无法反驳。
只见台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突然听到一声清亮的反驳声传来。
发声者正是张桃平,他朗声道:“犬子生性玩闹,就不麻烦窦庄主费心了!
再说了,可不是只有我们家公子未曾归来呀!
那黄堂主的令郎还有奉阳城赫赫有名的俊刀公子,不也是至今未归吗?
咱们大家谁都没有心急如焚,您这般急切又是为何呢?
再者说了,如果您真想挑战犬子,那至少也得等您的令郎将自身实力提升至与五大公子同等水平的时候才有资格吧!
要不然,这岂不成了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笑柄啦!”
窦刚闻听此言,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双目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然而,面对张桃平这番有理有据的说辞,他纵然心中恼怒万分,一时间竟也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予以驳斥。
毕竟自己的徒儿沈镇中,目前只战胜了二十四杰之中排名靠后的几位,他看着自己徒儿的排名越来越靠下,自己心急如焚,可又无可奈何。
毕竟,这是他们年轻人的战场。
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远处有一群身着黄色衣衫的弟子正朝着剑墟广场快步走来。
他们步伐整齐划一,速度极快,远远看去,就如同一片汹涌澎湃的黄色沙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随着这群弟子逐渐靠近,人们终于能够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的相貌。
这些弟子个个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坚毅的神情。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目光如炬,令人不敢直视;
其身旁几人则各具特色,有的娇柔美丽,有的英俊潇洒,但无一例外都透露出一种强大的气息。而跟在后面的那些弟子们也同样精神抖擞,手中或持长剑,或握短刀,显然都是身怀绝技之人。
黄兴涛气宇轩昂地站在前方,他身后紧跟着一群气势磅礴的众人。
他们出发的时候可谓是浩浩荡荡,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人们侧目关注。
而当他们归来之时,那场面依然壮观,人数众多且气势不减,只是其中有寥寥数人身上略带伤痕,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整体队伍的威严与豪迈。
只见黄兴涛、墨凝妃、胡卿卿、朱真真等十人稳步走上前,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一枚古朴的剑令。
十个人整齐划一地将剑令递到韩永正面前,韩永正神情严肃地接过,他先是粗略扫了一眼,随后目光停留在那些带有血迹的剑令之上。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眉目之间透露出一股凝重之色,似乎从这带血的剑令之中感受到了此次任务的艰险与残酷。
“确是剑令,江淮堂黄兴涛十人,获得剑令,可以进入下一轮,请各位稍事休息。”
话音未落,自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方行众人快马赶到,数息之后,方行众人勒马而下,和黄兴涛等江淮堂弟子针锋相对。
就在韩永正话音尚未完全落下之际,忽然间,从遥远的地方再次传来了一阵清脆而急促的马蹄声响。
这阵蹄声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迅速地由远及近,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纷纷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在视线尽头处,一群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仿佛一条黄龙在空中翻腾飞舞。
转眼间,这群骏马便已逼近眼前。
待得距离稍近一些时,人们终于看清了马上之人的面容。
为首者正是方行及其一众同伴,他们个个身骑高头大马,英姿飒爽,气势汹汹。
只短短数息之间,方行等人便已经来到跟前,并用力拉紧缰绳,让胯下骏马齐声长嘶着停了下来。
随后,方行等人翻身下马,他们稳稳地站定身形后,毫不畏惧地与对面的黄兴涛等江淮堂弟子对视起来。
双方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异常,剑拔弩张,仿佛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
看到人群之中的张益展,黄兴涛讥笑起来。
“怎么,你竟然还有勇气站在我面前,是不是没被我打够?‘添香公子’?”
张桃平也在人群之中找到了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张益展此时面色有些苍白,身形也略显佝偻,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张桃平虽然面无表情,但其攥紧的拳头却将关切暴露无遗。
而就在这时,黄兴涛的目光如同两道利箭一般射向了张益展,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呵呵,真是没想到啊!你这小子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难道说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本事来挑战我了呢?嗯,'添香公子'?\"
黄兴涛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张益展的心上。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纷纷投来了好奇或是鄙夷的目光,一时间,张益展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黄兴涛说完,台下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模样,这‘束江公子’已经和‘添香公子’交过手了,还是黄兴涛更胜一筹呀!
“那可不一定,你看看人家江淮堂去了多少人,你看看人家拂袖门,还不到二十人,若是以多欺少的话,这战绩也无关紧要了!”
张益展大笑起来,“是呀,你束江公子堂堂威名,又岂是我这般小角色能够相提并论的。下次若是想杀我,记得多带些人,这一群歪瓜裂枣的,可还不够看!”
黄兴涛眼神阴沉起来,任谁听不出来其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