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兰都忘了这里的幼儿园周六还是要去上学的,只放星期天。
“那就后天去。”也不急着这一天两天的。
给小家伙们洗澡的时候曦姐儿又说:“妈妈,我想做个小床。”
“那你自己睡一间吗?”
“那不行。”她喜欢和妈妈睡。
远哥儿说:“妈妈,我想和哥哥要一个上下铺。”
泽哥儿赶紧说:“那我要睡上铺。”
远哥儿:“不行,我也要睡上铺。”
泽哥儿:“反正我不睡下铺,你以前还尿床,要是淋到我身上怎么办?”
远哥儿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狗,气的脸都红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早就不尿床了。”
确实是三岁之后就不尿床了,三个孩子都是这样。
泽哥儿:“反正我不睡你下面。”
远哥儿:“那我也不睡你下面。”
曦姐儿:“我也不睡你下面。”
泽哥儿:“你是女孩子,又不跟我们一起睡。”
曦姐儿:“哈哈!我是女孩子,可以跟妈妈睡。”
泽哥儿、远哥儿:……
拳头硬了。
他们怎么就不是女孩子?
第二天把曦姐儿送去幼儿园之后,母子三人就在家玩起了飞行棋。
沐兰小时候没有玩过飞行棋,她只玩过象棋和围棋,还有五子棋。
飞行棋她也是跟着儿子们一起学的,不过规则很简单就是了。
泽哥儿首先选择了蓝色。
远哥儿把他挤开,“大哥,你让开,我是男孩子,我要玩蓝色的。”
泽哥儿又把他挤了回去,“你是男孩子,我就不是吗?”
远哥儿看下妈妈,“妈妈,大哥他不让着我。”
“大哥凭什么就让着你?他先拿到就是他玩,你是男孩子,不玩红色的,你可以玩绿色的和黄色的呀。”沐兰从来不主张大的一定要让小的。
“那我玩红色的吧,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远哥儿又说。
泽哥儿直接翻了白眼,所以刚才为什么要抢那么一出?
远哥儿又说:“妈妈,我是最小的,我能不能先丢色子?”
“妈妈都可以,你问一下哥哥同不同意?”
泽哥儿也同意了。
远哥儿丢了个三点,不能起飞。
泽哥儿丢了个一点,第一架飞机去到了起飞点。
沐兰丢了个六点,第一架飞机去到了起飞点,并且还能再丢一次色子。
她又丢了一次,又是6点,她又拿出一架飞机放在起飞点。
又丢了一次,3点,把起飞点的一架飞机往前走了三步。
“哇,妈妈好厉害!”
自从方青松“牺牲”之后,沐兰和他们玩游戏就再也没有故意让过他们了,她要让他们把她当成榜样向她学习。
小孩子有榜样才能不断进步。
特别是回到老家之后,他们的榜样太少了。
她要成为他们仰望的存在,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大山。
远哥儿又丢了一次,两点,他有点小幽怨,“哎呀,我还不能起飞。”
“别着急,慢慢来。”沐兰安慰他。
到泽哥儿了,他丢了一个3点,走了三步。
沐兰又丢了一次,五点,正好是他选的黄色区域,跳了一个,正好又跳到虚线格内,直接飞了过去。
“哇,妈妈都快要到终点了,我还没起飞。”远哥儿有点气馁了。
“与其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加油!”
“好吧!”远哥儿又抛了一次,一点,终于可以起飞了,他也露出了笑容。
可惜的是没走几步就被妈妈吃掉了。
远哥儿不敢置信,“妈妈,你怎么能吃你那么可爱又帅气的小儿子?”
“战场上谁跟你讲母子之情?谁看你可不可爱,帅不帅气?”
远哥儿幽怨的低下了头,“幸好我起飞点还有一架飞机。”
待看到妈妈又吃了一架哥哥的飞机,他心里平衡多了。
最后,沐兰四架飞机全部走到终点了,泽哥儿才进去了两架,远哥儿才进去了一架。
远哥儿疑惑,“妈妈你是怎么做的?一架飞机都没有被吃掉的,还跑的那么快。”
“这自然是有技巧的。”
“什么技巧?”
“丢色子这个就不说了,熟能生巧,你们多练几次就知道了。
刚开始的时候丢到1点或者6点的时候,尽量把所有飞机都弄到起飞点,需要用的时候就可以用。
还有飞机如果已经起飞了的话,尽量把它送到我自己的这条降落线,这里别人的飞机进不来,就是安全线。
还有,尽量把自己的两架飞机放在一起,这样别人要是跳到这里来就会被送回去。
还有就是,你们别只盯着一架飞机看,让一架飞机往前跑。要看每次丢出来的点数,看在这个点数下哪个飞机飞的最远。”
泽哥儿若有所思,远哥儿直接说:“妈妈,我懂了。”
沐兰赢了,兄弟俩继续玩。
一个聪明一个稳重,打的旗鼓相当。
最终还是泽哥儿赢了,不知道是血脉压制还是泽哥儿进步了。
远哥儿只差了两步。
他非常不服,“不行,再来一次。”
程美芝在旁边看的呵呵笑。
不知道为什么,沐兰每次看她的笑就觉得瘆得慌。
沐兰又陪着他们玩。
这次还是她赢,兄弟俩你吃我我吃你,最后泽哥儿一直停留在最后几步来回跑,被远哥儿先一步赢了。
这次赢了哥哥,远哥儿很高兴。
泽哥儿胜负欲上来了,“再玩一次。”
于是母子三人又继续玩。
程美芝不看他们了,干活去了。
方青柏和她一起走的。
方大平不见人,早上起来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母子仨又玩了几次,每次都是沐兰赢,兄弟俩有输有赢,但是泽哥儿赢的多一点。
远哥儿也不闹了,他觉得自己输给哥哥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但是他还是想赢。
远哥儿还想翻盘。
于是母子四人继续玩。
照例是沐兰先赢,兄弟俩继续玩。
泽哥儿投了一个六点,把远哥儿的飞机送回去了一架,又投了一个两点,又送回了一架。
这下远哥儿破防了,“妈妈,我不玩了,呜呜呜。哥哥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