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诧异的看向旗木卡卡西所指的地方。
“这就是漩涡一族的标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在木叶听过漩涡一族?而且,这个标志还能够放在忍者马甲上?”
“没听过不是你的问题,毕竟,漩涡一族早在二战的时候就被灭族了。”
“当时的漩涡一族是代表着涡之国和刚建立的木叶达成合作的,为了表示两方的友谊长存,每个木叶忍者的马甲上都刻有漩涡一族的图案。”
旗木卡卡西给春野樱解释着。
他那个时候,漩涡一族还没有从忍者学校的历史课上消失,不像现在。
“那鸣人?”二战时期被灭族,漩涡鸣人是怎么出现的?
“我的母亲是幸存者,来到了木叶。”漩涡鸣人没有为难旗木卡卡西,接下来的事情可不是旗木卡卡西能够说的。
不仅仅是旗木卡卡西,而是任何人都不能说,要不是他自己靠着九喇嘛知道了,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抱歉”春野樱愧疚的看向漩涡鸣人,为她戳了漩涡鸣人的伤口而感到抱歉。
“不用,我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漩涡鸣人扭过头去,不让旗木卡卡西和春野樱看到他眼底的厌恶。
而在旗木卡卡西和春野樱看来,则是漩涡鸣人为了不让他们看到他的脆弱。
“我们要怎么训练?”春野樱体贴的转移了话题,虽然这个话题是她引出来的,“我们真的能通过训练对付再不斩吗?”
“当然……不能,只是让你们多一些活下来的可能罢了。”旗木卡卡西丝毫没有留情面。
“啊?不能吗?”春野樱不甘心的问道。
“不能”旗木卡卡西双手放在胸前交叉。
只有宇智波佐助看到了漩涡鸣人的所有表情,对漩涡鸣人的虚伪感到无语。
都已经出村了,漩涡鸣人还是改不了这种行为,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还是说,漩涡鸣人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宇智波佐助有些担心,虽然漩涡鸣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伪装,但一直这样人是会出问题的吧。
而且,一直伪装着,伪装着,真的不会陷进去吗?彻底的忘记真实的自己。
“好吧”春野樱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就开始训练吧”
“别想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你们是战胜不了卡多的。”伊那里突然推开门,出现在房间里。
“抱歉,是我没有看好他,他还小,不懂事,还请原谅他。”达兹纳的女儿跟在伊那里的身后,向着众人道歉。
旗木卡卡西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但这一天足够让他认识到漩涡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漩涡鸣人是绝对不会因为对方是小孩子就选择原谅的人。
“没关系,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旗木卡卡西好脾气的说道。
一个小孩子在而已,童言无忌,他还不至于斤斤计较。
“非常感谢您”女人带着伊那里出去,还细心的关上了门,生怕忍者们反悔。
“你们做什么了?”旗木卡卡西看着女人明显不正常的态度。
就算会有普通人讨厌忍者,惧怕忍者,也很少有这样的吧,害怕过头了。
“你问鸣人”春野樱见旗木卡卡西终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生气的说道。
真是的,身为忍者怎么能够和委托人交流呢,不交流就算了,毕竟忍者出任务一般都有队友,但是为什么要恐吓啊?
这可都是衣食父母啊,万一对方不给钱怎么办?万一以后没有人雇佣他们怎么办?
旗木卡卡西依言看向漩涡鸣人,希望得到答案。
“他们太烦人了,一手交钱,一手办事,更别说他们的钱根本就没有给够,我没有义务劳动的爱好。”
“我之所以会同意跟过来,是因为可以找到能够交手的对手,而不是发善心。”
漩涡鸣人不在意的说道。
“好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回去后我会让火影大人加强任务审核的。”旗木卡卡西安慰道。
“卡卡西老师?!”春野樱是想要旗木卡卡西给漩涡鸣人一个教训。
“小樱你也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样的委托人我们不用在乎,任务虽然重要,但我们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旗木卡卡西看向春野樱,与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比,春野樱明显是一个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孩子。
“像是这样的委托人,很大可能,他们以后一辈子都不可再发布委托,以后永远都没有再次打交道的可能。”
“我知道了”春野樱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还是对着旗木卡卡西点了点头。
旗木卡卡西说的肯定是正确的,她现在还只是一个下忍,要学会学习。
旗木卡卡西虽然是他的知道上忍,但就算是他什么都不教的话也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春野樱不会去反驳旗木卡卡西。
春野樱并不是一个完全什么都不懂的平民,她的父母都是忍者,只是没有旗木卡卡西这么厉害。
“今天先休息吧,等到明天就开始训练,你们都准备好。”旗木卡卡西重新躺回去,他需要好好休息。
“是”
“对了,鸣人留一下。”在几人走出去之前,旗木卡卡西开口说道。
“你先回去吧”漩涡鸣人对着看向他的宇智波佐助说道,“没问题的”
旗木卡卡西是相对而言可信的人,就算不可信了,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九喇嘛会解决一切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旗木卡卡西没有看漩涡鸣人,害怕漩涡鸣人知道他是水门老师的学生,却没有保护好他。
明明保护漩涡鸣人是水门老师最后给他的任务,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到。
“一直都知道,全部都知道。”漩涡鸣人冷静的说道,好像不是在说有关他自己的事。
“全部?!”
旗木卡卡西震惊的回过头,突然有些不明白漩涡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全部?”
“全部的全部,不论是我的身世,还是我饱受厌恶,憎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