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只是个小主播，五百万的价格，实在是承担不起，能不能打个商量，给点优惠啊！”
徐可欣来到季长生面前，面露难色，一脸委屈巴巴的说。
“当今社会，不是很流行那个叫什么来着……”季长生故作思索：“好像是众筹还是叫什么来着，你可以让你的粉丝帮一下忙啊！”
“我这里啊，实在是优惠不了一点。”
随即，他又扔出个重磅炸弹般的消息。
“不开刀无任何风险，没有一点副作用，是利用断肢重生技术，让完全定型的骨骼再次发育。”
“所用到的辅助药材以及原料都极为昂贵，几百万只是成本价而已。”
许茂鑫也在看直播，自然听见季长生的话。
他立马给徐可欣发私信：［主播，你告诉他，几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只凭一两句话没有说服力。］
［另外，可以承诺，先付两百万，如果有效果的话，可以再付后面的三百万。］
他内心更是狂喜。
‘一旦真有断肢重生的作用，那可就赚大发了呀！’
如果说只是增高的话，或许没有多少人会为高昂的费用买单。
毕竟，医院手术才几万到几十万不等，虽然会存在一定的风险，但能节省十倍的费用。
断肢重生不同，完全超越了如今科学技术的水平，可以说已经到了医学的极致，成了玄学的范畴。
无论是科研价值，还是医学价值，都是无法估量的存在。
‘若是真，用尽一切办法，我也要把配方拿到手。’
许茂鑫已经动了杀心。
徐可欣按照许茂鑫的意思说了，问道：“老板，你认为呢？”
季长生故作思考，半分钟后，他摇了摇头：“二百万太低，至少也得四百万。”
许茂鑫立马给徐可欣发私信：［再加十万。］
徐可欣作为中间人，与季长生经过讨价还价，预付金定在三百二十万。
之所以超出许茂鑫最初的三百万，是因为季长生寸步不让的结果。
【财付通到账320万元。】
“避免走光，建议你先去买一条宽松点，最好能保护私密的那种短裤。”季长生看了看徐可欣的穿着道。
“我刚好趁这个时间吃个午饭。”
“当然，我只是建议，如果你不介意，这个午饭其实等会儿再吃也行。”
除了是故意露出来吸引眼球外，谁都会注意私密的保护。
“我这就去买。”徐可欣红着脸，收起手机就跑了。
季长生既然提出来，就存在走光的风险，她绝对不允许有那样的事发生。
坐在办公室的许茂鑫却皱起了眉。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把人支开，然后拿着钱跑路？’
‘不行，他要是跑了，我可就亏大了，说不定还会进去踩缝纫机。’
那些钱，是他挪用公款付的。
许茂鑫退出直播间，赶紧拨出去一个电话。
“龙哥，能否帮小弟一个忙，叫两个兄弟去一趟县医院那边帮我盯一个人？”
“不是哥不愿意帮，而是……”
“龙哥，明人不说暗话，开个价吧！”
“我们打交道也有四五年了吧，你觉得我龙四是哪样的人吗？只是盯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谈钱是在伤兄弟间的感情。”
许茂鑫的眉头已经深深皱了起来，以他对龙四的了解，的确不是为了这么个小事斤斤计较的人。
“龙哥，可我真的很急啊，你有什么办法吗？”
对方陷入了沉默，许茂鑫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龙四才问道：“真的很急吗？只是盯着，不需要教训一顿吗？”
“暂时只需要盯着就行，如果那个人要逃跑的话，估计得动手。”
嘶～
呼～
对方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乎做出某种决定：“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叫人过去盯着。”
“但丑话说在前面，不出事则罢，如果出事，你必须做好善后处理。”
“龙哥，盯个人而已，不至于如此吧！”许茂鑫感觉今天的龙四很奇怪，没了以往的锋芒，很是畏首畏尾胆小了很多。
“不至于？”龙四沉声道：“蟒虎那家伙栽了。”
许茂鑫知道蟒虎这个人，是县医院那一带的混子头头，手底下有百来号兄弟。
他也知道蟒虎死了，巡捕公告上面说的是双方械斗，鱼死网破。
‘龙四是江城四首之一，死一个蟒虎对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就算是巡捕严查，他也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更何况，只是盯梢而已，不一定非要动手。’
‘他在怕什么？’
‘难道说，蟒虎的死另有隐情？’
‘或者说，县医院那一带来了个更狠，甚至比龙四更牛逼的人物？’
‘连盯梢这样的小事，都要谨小慎微，那个人得牛逼到什么程度，才会让龙四如此惧怕？’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去结交一番。’
‘若是跟这样的大佬打好关系，往后，我在江城几乎是可以横着走了。’
许茂鑫在脑中打着如意算盘，嘴上打着包票道：“龙哥放心，出了任何事，我兜着。”
“有你这句话就行。”龙四问道：“盯谁？叫什么名字，目前在什么地方？”
“县医院正门不远有个叫做心愿奶茶的店，我要盯的人正是那家店的老板。”许茂鑫回道。
“行，我马上安排人过去，没其他事的话，就这样吧！”龙四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操，拽个屁拽，等我跟那位人物攀上关系，到时候老子让你给我舔脚趾头。”
担心龙四只是在敷衍。
许茂鑫怒骂一句收起手机，沉思几秒后，他站起身急匆匆离开办公室。
他来到办公区，大声问道：“有没有人在县医院附近做市场调查？”
众人纷纷摇头。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四个跟我出去一趟。”许茂鑫抬手随便点了几个人，火急火燎就往外面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着火了呢！
季长生并不知道，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好意提醒，竟然会让某个人如火烧眉毛般心急如焚。
他的饭才吃到一半，徐可欣提着袋子就回来了。
她也担心季长生拿了钱跑路，并没有走多远，更不敢花心思精挑细选，在街头门面很随意的买了几条短裤，就急匆匆赶了回来。
季长生并没有跑，徐可欣意外的同时，也是松了口气，心中莫名还有股小激动。
有恃无恐，是不是说明真有本事？
然而，季长生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徐可欣生出了警惕心。
“跑来跑去估计也饿了，你去吃个午饭再来也不迟，时间还早着呢，不急于一时。”
季长生随意说了一句，就自顾自刨着碗里的饭。
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似乎是很赶时间一样。
徐可欣哪敢离开啊，她怕自己再回来时，季长生早扛着奶茶店跑没影了。
她只能摇头：“暂时不饿，等会儿再吃。”
咕咕咕～
话刚说完，徐可欣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季长生抬头：“姑娘，我正在吃饭呢，你这闹肚子可不太礼貌啊！”
徐可欣满脸涨红，她此时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一个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