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笑着对杨察说“荣国公天赋异禀,这肚子里已经怀上娃娃了,因此上才会呕吐不止的。”
杨察一脸恶寒,心里说你们一个两个的当我傻吗?这龙阳之好是自古有之,这男身育胎只是奇闻故事里头有,真实的案例并没有发生过。
因此上也加入这恶搞团队,施施然的问道“你们二人,相遇后就默契同床共枕了,纯坚,子珪肚子里的孩子莫非是你的亲骨肉。”
司马丹见杨察如此会说,就连忙跟着编造故事“是的呀,是的呀!纯坚你要对我负责呀,我们父子二人命就交到你的手中了。”
现在顶这了,输人不能输阵,雪松一把捏起司马丹尖下巴,笑眯眯的说“乖,如果你生出个儿子来,我就把雪梅休了,把你扶正。”
司马丹一听这话,立马一把推开雪松道“滚,你算什么东西,还说把你家少爷扶正了,是少爷我给你这个烧火的奴才名分才是。”
雪松见他如此,更觉的有趣了,连忙做小伏低道“少爷,少爷,您一定要给小的名分呀,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让我父子分离呀。”
不行了,杨察真真是撑不住了,这一大早的怎么还演上带球上位了,这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杨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一笑开,司马丹和雪松也撑不住了,哈哈哈的笑的惊天动地,前仰后合。
无名带着雨墨捧着饭菜和汤药正要进门,就看到他三个这副尊容。
雨墨高兴非常,少爷只要笑起来,这身子就能撑得住。
无名更是直接念佛,这旅途之中,本有诸多不顺,万万不可忧思过度。司马丹又是心思细腻之人,本就爱多思多想,要保持心境平和难如登天呀,现在能跟雪松、杨察谈笑风生,以解烦闷,真是天佑此行呀。
无名笑着对司马丹说“丹丹,你身子不舒服,我们今天在驿站休息一天吧,等明天你身子好一点了我们再赶路吧。”
雪松杨察雨墨纷纷附和“这样好,这样好,就休息一天吧。”
司马丹直接给驳回了“不行,我是正使,我说了算,你们都得听我的,你们抓紧时间去吃饭,饭后我们准时启程,今天不光不能休息,还必须给我赶出一百里的路,赶不到此数,就不要停。”
雪松杨察也不想搭理他了,都哼了一声去饭堂吃饭了,雪松对杨察说“就没有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人,不是看他吐的那么辛苦,谁想休息一天呀,他倒好,还以职位压人了。”
杨察也跟着吐槽道“说他是嫡亲公主的相公,身份尊贵那是真的。可是论起职位,你是常州知州,我是翰林院直院同修起居注,不比他守藏室之史品阶高,还真是说他胖他就喘,说他白他就不洗脸了。”
雪松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为了他,昨天那么好的宴席我都没有吃成,就吃些馒头咸菜果腹了,他这个死没良心的一点也不领情。”
杨察心里说也没有一点都不领情吧,如果我说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骨肉,他不得撕了我呀,说是你的,他就没有任何不适,虽然说这孩子本就是虚构的,可也代表着他内心愿意和你亲近呢!
来到了饭堂就看到正在吃饭的,武员、陆方、戚正、石角。四个忙向他们打招呼后,石角问“杨直院昨晚可曾喝好,我们中间有人不老实,想必您也是不能尽兴的”,戚正说“这老石,还文绉绉起来了,察哥儿,他昨天晚上最最油滑了,要说不老实的,最不老实的就是他,下次我们可不能饶过他。”陆方忙止住他们之间的嘴战,喝令道“这有皇命在身呢,你们不说想想怎么确保国公爷和二位副使的安全,就想着怎么喝酒,真真是没出息的。”
这一百个人的队伍里头,陆方是很有权威的,他进入殿前司早,虽然职务没有武员高,可是能量巨大,武员也很给他面子,什么事情都询问下他的意见,现在他发话了,剩下的两位也不敢斗嘴了,大家开始蒙头吃饭了。
武员见田杨二人坐定了,开始用餐了,才问道“子珪可还好,今天是休整一天呢,还是照常上路呢?”
田杨二人知道武员是跟着王令来的京城,和司马丹是老交情了,因此上也不敢怠慢,雪松笑着说“他还好,还有兴趣和我们调笑呢,我也是劝他今天休息一天,可他不同意,那就按照原计划上路吧。”
因为昨天没有参加宴席,雪松也不想给这些人留下自高自大的印象就对着众人说“下次,我张罗,我守夜,定要叫你们几个都喝的痛快。”
武陆二人还好,戚石二人听雪松这么说,自然眉飞色舞,口里答道“副使大人我们可记住了呀,您可不能食言呀!”
杨察见雪松说司马丹情况尚好,也不能拆雪松的台了,可那情况真说不上尚好吧。
武陆二人看杨察听雪松说话的脸色也知道,雪松打了埋伏,司马丹情况说不上好,可是正使都决定上路了,他们听差的自然要按命行事了。
此时的司马丹终于吃了些大白馒头酸花瓜小米薏仁粥。也撑着喝了一半煎好的汤药。
无名觉的这已经不错了,别逼他把药全部喝完了,这喝下去留不住,更糟糕。就笑着说“昨天是我不对,这毕竟是患者为大,我不该置气,非得等着你叫才过来照顾你,你也是硬气的很,愣是一整天都没有搭理我。”
司马丹见无名能这么说,更羞愧,毕竟人家老头也年近花甲了,他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人家骗了来,也是自私到家了,因此上,笑出两个大酒窝,甜甜的说“大爷您别这么说,我这事办的太过分,您生气也是应该的,再说昨天在宴席间也是您第一站出来给我解围的,要说对不对的,那第一个是我不对,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
无名也是被他整的无语了,笑着说“你呀,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呢,就一直这么虚心接受,坚决不改!非得大家都顺了你的意才肯善罢甘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