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老婆真好看!
课后,教室里的同学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一件事——叶星辰为何会钟情于慕绾绾?
要知道,论外貌,慕绾绾可远远不及班花林静雅那般娇艳动人。
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询问,叶星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骄傲的笑容,他毫不迟疑地回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能懂得她独特的美丽?唯有我,才能真正领略到她那深藏不露的魅力所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一段日子的磨合与适应,慕绾绾开始慢慢地融入了作为叶星辰女友的角色之中。
起初还有些羞涩与不自在,但渐渐地,她变得越来越自然大方起来。
班上的同学们对于这对情侣的关系也逐渐习以为常,不再像最初那样投来异样的眼光。
不仅如此,许多女生更是主动向慕绾绾示好,希望能与她成为朋友。
当彼此之间有了更深入的交流之后,那些曾经对慕绾绾抱有偏见或者误解的女孩子们纷纷感到惊讶不已。
原来,真实的慕绾绾竟是如此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之人,跟她们之前脑海里所勾勒出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于是乎,慕绾绾在班级中的人缘越来越好,大家都真心实意地喜欢并接纳了这位与众不同的姑娘。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过去了一个月。就在这一天,因某些事情被监禁的林静雅终于刑满获释。
她的家人们心急如焚,一大早就守候在了警局门口。他们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警局大门,林静雅从里边一步一步的走出来扑进家人的怀抱痛哭,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见到家人以后得以宣泄。
而在此之前,她家里的人早已积极地与学校方面进行了沟通协调,表示希望她出来后能够继续回校完成学业。校方经过慎重考虑,最终同意了这个请求,并承诺会给予一定的关注和帮助。
经历了这一番波折之后的林静雅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的脸上再也不见了往日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木然和呆滞。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缓缓地走进了学校,回到了原本属于她的班级。
慕绾绾不经意间瞥见了林静雅踏进教室的那一刹那。
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条件反射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坐在一旁的叶星辰很快便察觉到了慕绾绾的异样,只见他眉头微皱,毫不犹豫地迅速将自己的椅子挪动过去,紧挨着慕绾绾坐下。
紧接着,他伸出有力的手臂,轻轻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似乎要将她整个儿都圈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叶星辰微微俯下身去,压低声音在慕绾绾的耳边柔声安慰道:“老婆,别怕,有我在这里她绝对不敢再欺负你的。
要是她胆敢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不了就让她再进去待一阵子!”
听到叶星辰这番坚定有力的话语,慕绾绾那颗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许。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叶星辰的一只大手,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更多的力量和勇气。
同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显得正常一些。
可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仍然无法完全停止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原本喧闹嘈杂的教室此刻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所有同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刚刚走进教室的林静雅身上。
林静雅却仿若未觉,她面色平静如水,步履坚定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只见她轻轻拉出椅子,优雅地坐下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包纸巾,细致入微地擦拭着桌面那层薄薄的灰尘。
她的动作轻柔且娴熟,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林静雅微微侧过头去,不经意间瞥见身旁那张本应属于同桌的课桌竟然空空如也。
她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但仅仅只是片刻之后,便又如往常一样恢复了平静,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早在得知林静雅被抓走之后,她的同桌心中便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因为担心会受到牵连或是影响到自己的学习进度,同桌毅然决然地找到了老师,请求更换座位,并希望能与那些更有助于自己学业进步的同学成为新的同桌。
而老师经过深思熟虑,将方方面面的因素都纳入考量范围后,特别是想到林静雅不在校的这段时间里,的确难以给其他同学们提供过多实质性的帮助,于是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最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爽快地答应了这个请求。
自林静雅回到学校正常上学以后,她与同学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往那样热络。
她有一种与慕绾绾角色互换的感觉,被孤立,被无视的的无助感让她更恐慌。
叶星辰更是与她拉开了距离。
哪怕是在偌大的校园中不期而遇,两人的目光交汇时,竟如同陌生人一般匆匆掠过,没有丝毫停留。
曾经无话不谈、形影不离的他们,如今即使近在咫尺,中间却好似隔着一堵无形的高墙,无法再回到以前。
不仅如此,就连最简单不过的点头致意这种寻常举动,对于此刻的林静雅来说,都变成了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
往昔那份真挚深厚的情谊,宛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情摧残,消散得无影无踪,徒留满地残枝败叶,让人不禁为之叹息。
叶星辰对慕绾绾的关怀却是无微不至。自从上次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后,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慕绾绾有所行动,叶星辰都会如影随形地陪伴在其身旁。
即便只是慕绾绾前往洗手间这么短暂的片刻时光,叶星辰也会静静地守候在门外,耐心等待,生怕再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
并非是叶星辰故意用狭隘的心思去揣测他人,实在是因为他已经承受不起哪怕再失败一次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