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内心满是屈辱,她在铁链的束缚下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禁锢。
一想到自己堂堂北梁圣女,若真被街边的流浪汉所侵犯,那简直是奇耻大辱,这种耻辱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难以忍受。
此时,那两个原本醉酒的男人逐渐清醒过来,他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眼前这景象,瞬间愣在原地。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被铁链紧紧束缚尚宫身上时,眼中竟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贪婪之色。
秦阳面无表情地抓住尚宫的下巴,将她的脸强行抬起,另一只手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尚宫只感觉脸部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来,心中的恨意更盛。
秦阳冷冷地瞥了一眼尚宫,随后转头看向旁边的两个醉鬼,故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北梁圣女,冰清玉洁,今晚归你们了。”
那两个醉鬼一听,眼神中的贪婪愈发明显,甚至开始蠢蠢欲动。
尚宫见状,心中恐惧顿生,她深知秦阳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在极度的害怕之下,她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阳。
原来,她是北梁的圣女,也就是当今北梁皇帝的亲生女儿。
此次来到大夏,目的就是探查情报。
如今事情败露,她也知道自己已无反抗之力,只能如实交代。
至于林枫,他不但投靠了太子,还与公主有所勾结,在各方势力间摇摆不定,实在难以掌控。
而说到下毒杀秦阳之事,她只知道林枫所带的暗魂散是白鹤从匿剑谷弄来的,其他的细节她也并不清楚。
匿剑谷的白鹤也是当今太子聚英楼高价聘请来的,她现在只求秦阳能放过她。
秦阳伸出手指,其一指击向尚宫胸部中间位置的膻中穴,另一指则朝着尚宫脐下两寸的气海穴袭去。
尚宫只觉胸口与腹部两处穴位遭受重击,刹那间,体内气息紊乱不堪。
原本支撑着她行动与施展武功的力量瞬间被抽离,身体直接变得绵软无力,脖颈也难以支撑头部的重量。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而出,在地上溅起一片殷红。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着秦阳。
她辛苦修炼先天境修为就这样被秦阳轻易地废掉了。
那曾经让她引以为傲实力,此刻竟如同梦幻泡影一般,转瞬之间就化为乌有。
她的心中满是愤怒、不甘与绝望,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那声音在这密室监牢中回荡。
此刻的尚宫,凄惨得如同一个废人,曾经的身份与实力早已不复存在,徒留一份姿色。
她浑身的衣服被之前那桶凉水浇得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便在湿漉漉的衣衫下若隐若现,只是此时的她,狼狈不堪。
秦阳打开了尚宫手上的镣铐,随后扛起她那绵软无力的身体,转身便大步离开了密室。
老瞎子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埋怨。
眼下这情况,为了不留下什么把柄,也只能把这两个无辜被牵扯进来的酒鬼给杀掉了。
想着这两个酒鬼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平白无故地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秦阳扛着尚宫一路前行,心中不禁泛起感慨。
一个敌国的暗探,竟然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潜伏到大夏女帝的身边,而且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他想着想着,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只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好笑。
不多时,秦阳便扛着尚宫来到了皇城的揽月阁前。
那门前值守的凤羽军一见到秦阳这般模样,扛着个浑身湿透、形容狼狈的女子,顿时警觉起来。
他们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目光紧紧地盯着秦阳。
只听那揽月阁内传来女帝清冷的声音,外面的凤羽军这才缓缓让开道路。
秦阳走进揽月阁,把尚宫那绵软无力的身体猛地一扔,尚宫便被丢到了女帝所在的落纱之前。
女帝只是微微抬眸,淡漠地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尚宫,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秦阳,可问出什么了?”
“此次我只是想知道,当初想杀我的人都有谁,不过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此时,女帝缓缓起身,她身着一袭精致的抹胸睡袍,将她的身姿衬托得越发丰满。
她从落纱后走出,莲步轻移至尚宫身旁,随后俯身,轻轻摸了摸尚宫的脸,轻声叹道:“可惜了,在大夏卧底这么多年,原本还想指望你投递些假的情报呢。”
秦阳见状,心中不禁对女帝涌起一丝佩服。
这女帝倒也真是胆大,明知尚宫是敌人的暗探,居然还敢让这么个先天境高手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
就在这时,女帝轻轻喝了一声。
门外的凤羽军听到指令,便把尚宫从地上架起,随后便带着她退了下去。
待凤羽军退下后,女帝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秦阳,眼中似有一抹别样的神采。
“秦阳,今夜天色还早,不如陪我聊一聊?”
秦阳见女帝相邀,也不推托,径直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前,一坐下便翘起了二郎腿。
女帝则款步轻移,姿态优雅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的雍容华贵。
她拿起酒壶,先给秦阳面前的酒杯斟满了酒,随后又给自己的杯子也倒上。
她端起酒杯,微微仰头,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末了,还轻轻抿了抿嘴唇。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秦阳那依旧未动的酒杯上,接着便娇声嗔道:“怎么?害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秦阳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两包阴阳合欢散的事儿,只恨老瞎子当时手太快,一股脑儿地都给那尚宫用了。
此时若是再有一包那种玩意儿,给女帝喝了,说不定能让她也尝尝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也好出一出心中的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