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到他的白玲皱了皱眉:“你是…. 那个…”
她忽然意识到作为情报员的自己居然没有记住眼前这个人的名字,这让她有些惊讶。 闫解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兴奋不已地说……
“同志白玲,是我,闫解成!”
“我们院里三爷爷的儿子,就是昨天检举那些人的人。”
“哦。”
白玲微微点头。
她接着仔细地看了看满脸兴奋的闫解成。
闫解成觉得这种打量对他而言是种极大的肯定。
他随即满脸堆笑道:“那个我是来申请社区办事处的临聘工作的。”
“以后我们就可以同处一个工作环境,白玲同志!”
听完,白玲感觉既尴尬又好笑,有点看不懂闫解成的思维逻辑,便提醒道:
“我在警察局工作,关于街道办事处的工作您可能问错人了。”
听此言,闫解成的笑意僵住了,他急忙解释:
“不对……白……”
但话还未讲完,白玲已经转头对方严说道:
“方严,先回去吧。”
“不会有事的。”
“等二十分钟后,我们再过来。”
方严点头回应说:
“好吧。”
白玲说道:“我先回,得给你们开具一个证明。”
方严对着她说:
“好,别急,慢慢来!”
正要离开时,闫解成立刻阻止道:
“不是,白玲同志,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这些人可与特务有关联,您不担心他们会跑了吗?”
此刻,闫埠贵也赶过来,同样显得有些紧张地说:
“就是,白玲同志,他们可是个 ** 烦呢。”
“这样的家伙,就应该立即限制自由!”
听此,闫解成连忙赞同说:“没错没错,就像电影中的情节,先将他们押送到警察局,每个人都单独关押,以免串通供词……”
“够了,够了,停下来吧!”
白玲急忙打断。
她明白面前这两位还未能转变思路。
因此,她正经地对二人说明:
“我现在正式告知二位,一会我们会在四合院召开会议。”
“届时,我会和王主任一同证实,方家的收入是干净的,并且没有参与特务活动。”
“什么?”
闫家父子同时愣住。
白玲再次坚定地点了点头,郑重地说:
“他们确实是无辜的。”
“就那么简单!”
这对父子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随后闫埠贵忍不住大叫起来:
“怎...怎么可能?”
最害怕的事情竟变成了现实。 方家未被找出任何问题!
他心中满怀疑问,手心发冷地对白玲提问:
“白玲同志,您的意思是,他们在后院买房的资金完全是合法所得?”
“没错。”
白玲肯定地点头。
闫埠贵咽了咽口水,瞪圆双眼:
“两百块钱全凭他们自挣自花?”
“是的。”
白玲再度点头应答。
这时,闫埠贵的声音开始颤抖:
“真...真的吗,你是亲眼看到的吗?”
“没错!”
白玲坚决地重申。
这句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让闫埠贵当场石化。同样受震惊的还有事件发起者闫解成。
他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无法置信,口中反复嘀咕:
“不可能!绝无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积攒如此多的钱?凭什么?”
看到这一切,白玲紧锁眉心,
认为眼前的这对闫氏父子简直是陷入了魔障般的状态。她不禁叹气道:
“靠的是啥?靠的是人家精湛的厨艺,方家一家辛苦劳动流下的汗水!”
“靠的是人家堂堂正正做人,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
闫埠贵紧锁眉头,开口说道:
“可这也说得不过去吧,他们付出的汗水真就那么有价值?”
“好歹两百块不是小数目啊!”
白玲对这两人的逻辑感到相当无语,甚至有些生气。 昨天死皮赖脸,
今天又开始无理取闹。
她略带火气地说:
“你们没完了是不是?”
闫家父子一时语塞,抬头看向白玲。
闫解成本想辩解,却被白玲打断了:
“方家说的话,你们不信;王主任的说法,你们依然不信;现在我亲自调查归来告知你们实情,你们依旧不信?”
“那你们究竟信谁的?”
“只会盲目地相信自己的想法吗?”
“但凡有一点不满意,你们就连同意也不愿意?…”
这番话正好揭露了他们内心的真正意图。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心里确实这么想。
考虑到他们此举承担了许多风险。 成功的话,将得到丰厚的奖励。
若失败,当方家公开那封信时,王主任必然会严肃处理此事。 如果不是利益丰厚,闫埠贵恐怕不会冒险尝试。
其实他本就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轻易不做 ** 的事情。
唯有这次,认为若能得胜则能获得巨大的利益。 然而,显而易见,
他的这场豪赌以失败告终。
闫埠贵的心情变得复杂。
此时,闫解成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白玲的神色上。 他感受到白玲对他的嫌弃之情。
这使得他原本的自信荡然无存。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他心底燃起。 为的是什么?
为什么这方家的人就不是他设想中的那种敌对方? 他自认十分确定的。
面对两人,白玲没有再言辞。 只摆了摆手说:
“算了,我不愿再多废话。 快办你们该办的事。”
“一会儿四合院召开会议,要求每户至少派一名代表参加。”
说完便径直离开。
闫解成抬头凝视着渐行渐远的白玲,想说什么: “白……”
这时老四方宁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笑了起来: “老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
“哈……哈哈… …”
“刚刚还在诋毁我们呢!”
方严注意到闫解成,他对之前闫解成的话仍耿耿于怀。 他注视了一番闫解成,开口说道:
“方某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哼… …”
方严冷哼一声。 随后朝前走去,
一步步靠近闫解成。 并质问到:
“老子偏偏就这么得意了,你能怎么样?”
哥哥方阳随即取出一根棍子,冷眼向这边走来。
见到这种情况,闫解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父亲闫埠贵察觉到情况不对,急忙拉着他逃进了居委会的院子里。 方严紧追不舍。
一踏入院子,闫解成就似乎有了几分底气。 他站稳脚跟,梗直脖子朝方严喊道:
“你… …你要干什么?”
“想仗势欺人不成?”
“告诉你,这是居委和派出的门口!”
“呸!”
话未完,方严便朝着闫解成的脸上吐了一口痰。 闫解成交叉在原地动弹不得。
半晌之后,他不可思议地叫道: “你… 你在往我脸上吐口水?”
“呸!”
方严再次对他进行了侮辱。 见状,闫解成立即被激怒。
他怒气冲冲指向方严,手指几乎在抖动: “你!”
方严轻轻瞥了一眼他的身后,冷冷说道: “没错,你赶快去报警吧。”
“我都等着正义的到来。”
“快去!”
闫解成慌乱地用袖子擦拭着自己的脸,眼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委屈,他说:“你...你太过分了!”
方严逼近他,伸手抓住闫解成的衣领,质问:“这就是过分?”
他低语,几乎是耳语般地说:“刚才你说的事,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易中海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到方严这话,闫解成立即紧张起来。
一旁的闫埠贵也显得有些惊慌,急忙介入道:“方严,有话好说,别动手!”
方严转而看着闫埠贵说:“我这是用口的呀!”
紧接着他又挑战似的说,“不信,你试试?”
这下,闫埠贵直接逃开,连声拒绝:“不...不行!你别靠近我!”
方严没再理会闫埠贵,而是继续紧盯着闫解成低声逼问道:“讲,他们家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方严的目光,闫解成感觉到真正的威胁,他意识到不说可能真的会遇到麻烦。带着几分害怕,他开口解释:“就是想在你们被抓后,收养你们家的老五……”
方严听后松开了他。
方严心里骂了一声:易中海!
这家伙,还真敢有这种念头!
然而,现在首先要处理眼前的这两个对手。深吸一口气后,他对二人说道:“今天这事儿因你们而起,之后发生什么事,可别说是我们方家人不分青红皂白。”
闻言,闫埠贵觉得自己的眼睑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面露恐惧的他向方严求问:“你...你准备怎么做?”
方严只是报以冷笑着,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说:“你不是写了一份检讨书给方蓉吗?大不了回头你再去受一遍教训,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吧!”
“两清?”
方严以一种看待愚钝者的态度看着闫埠贵,“你胡编乱造,几乎让我身败名裂,就这么算了?”
闫埠贵抚弄着自己紧张得有些不听使唤的脸颊,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方严...老三,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方严挥挥手,不屑与之争论太多,只道:“罢了,这些你没必要知道了!”
说完转身招呼家族成员:“我们走吧。”
目送方严等人离开后,闫家父子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闫解成此时才回神,忙不迭地擦拭起脸上,同时抱怨道:“真恶心,方老三的唾液比一般人还多!”
“来,擦擦。”
闫埠贵递给他一方手绢。“方老三方才的话,似乎是打算做什么行动?”
闫解成一边用手绢清洁自己的脸庞,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