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里,满室的旖旎。
沈峤食指抵着她的心脏,嗓音沙哑:“我终于走进了你心里。”
掐住她的腰,眸光变得深邃汹涌,馥安妮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根子。
他眼眶猩红,嗓音里的欲念浓稠,“宝贝儿,给吗?”
这一声喊得缱绻缠绵,馥安妮魂都酥了。
她腰软得不像话,想要往他膝盖那边挪一挪,却被他大手按着,动不了一点。
眸底雾气弥漫,她抵着男人的肩膀娇嗔:“你明知故问。”
“想听你亲口答应。”
他颠了颠腿上的人儿。
“唔~”她忍不住逸出一个音节,趴在他肩膀上,呼吸短促,在他耳畔轻声回应,“沈峤,我爱你。”
她咬着嘴唇,羞赧的在耳侧厮磨,“我想要你~”
沈峤露出得逞的笑意,整理好衣服,抱着人往卧室走。
馥安妮这才发现,他在回房的路上点了无火蜡烛,地上还撒满了粉色的花瓣。
房间里也同样摆满了无火蜡烛,星星点点,很是温馨梦幻。
在星光烛火中,他深情的吻着她。
没有她在书房里的莽撞,也没有车上的空间限制。他温柔又虔诚的给予她极致的爱意。
情到浓时,他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塑料薄膜撕开后,馥安妮按住他的手,嗡声嗡气的嗔道:“不要,味道不好闻。”
沈峤又拆了个,靠近她鼻尖,“草莓味的,可以吗?”
馥安妮摇摇头。
接连拆了几个后,馥安妮不乐意了,按住他的手,娇嗔道:“别用了。”
沈峤俯下身,啄着她的唇瓣,“怀了怎么办?”
馥安妮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娇软的回应,“我们的孩子,肯定要生下来的。”
沈峤动情的重新吻住她。
月光洒进房间,馥安妮看见月亮在云里沉沉浮浮。
沈峤不知道,他不是星星,他也是她的月亮。
现在,月亮已经独属于她了。
“我一直都是你的。”
他一遍遍的回应着她。
月亮摇摇晃晃的藏进云层里,沈峤抚着缩在怀里的人儿,她眼睫毛哭的湿漉漉的,看着又娇软又可怜。轻吻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愧疚,“还疼吗?是我不好,没轻没重。”
馥安妮摇头,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眸,凑上去的软唇在他嘴角旁轻声说了两字。
沈峤眸光立即变得暗沉,刚克制住的燥热又被她轻易的挑起。
“你确定?”
馥安妮脸埋在他颈窝里,只看得见红了的耳尖,“嗯。”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翻身压了上去……
两人折腾到天快亮时才睡下,沈峤给她洗完澡,趁她睡着后给她上了药。
他有些懊悔,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中午时分,沈峤煮好饭上来叫醒她。
“宝贝,起来吃完饭再睡。”他轻声在她耳边哄着。
累极的人儿头发丝都没动一下。他恶劣的把手探进被窝里……
馥安妮蓦地睁开眼睛。
一双漂亮的美眸此刻像兔子眼睛似的红着,她委屈的嘟囔,“起不来,浑身都疼。”
“那我给你端上来,再不吃就要饿坏了。”
“嗯。”
吃完饭,馥安妮躺在床上,余光瞄见地上堆成小山的床单。
沈峤端着水杯进来,放在她床边。
她面红耳赤的问道:“你怎么不去洗床单啊?”
沈峤视线锁定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眸光含笑,“已经在洗了,太多了,得分批洗。”
馥安妮听完,倏地一下,把脑袋钻进被窝里。
怕她闷坏,沈峤又把人捞了出来。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家里床单不够,明天再去买一些回来。”
他露出上半身准备上床,馥安妮一眼看见他后背的指甲抓痕,倏地又从被窝里坐起身,掀开被子要下床。
沈峤眉头拧成一团,眼疾手快的拦住她,“身上疼还乱动?”
她急忙说道:“你后背被我抓伤了,我给你上药。”
沈峤把她摁进被窝里环着她,“我是男人,一点皮外伤怕什么。再说这是昨晚第一次上岗的证明,要那么快好干嘛?”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嘛。不行,得上药,那你去把药拿过来,我给你上药。”
沈峤知道她在意自己,不让她上药她会闹腾,只好去把药拿了过来,让她上药。
上完药,重新把人圈进怀里,“我约了医生,晚上陪我去趟医院。”
馥安妮怔了一下。
这人昨晚生龙活虎,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今天也是神清气爽、满面春风,明显不是生病。
于是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去医院?”
他大手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着吐出两个字,“节育。”
馥安妮脸又红了,刚想躲进被窝里,突然想起有件东西一直还没给他。挣开他的怀抱,转身打开旁边的床头柜抽屉,拿出一个方形盒子递给沈峤。
接过盒子,他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又将人圈进怀里,问道:“这是什么?”
馥安妮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甜笑着说道:“送你的第一份礼物,独一无二的礼物。”
沈峤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靛蓝色的领带,上面用蓝钻镶嵌了两人的名字,Sq&ANNE。
不招摇,但足够璀璨夺目。
“这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从收集同一个色系的艳彩蓝钻到丝料的织造和镶嵌都是我自己完成的。因为不想损失钻石的火彩,所以没有采用一般的粘贴工艺,而是织造时预留出位置,还借鉴了首饰镶嵌的方法。虽然是我自己动手完成的,不过很多工艺上的困难是我们工艺部的老师指导我解决的。那时候你陪我在霓光上班,不能带你去工艺部就是因为我在做这条领带。”
沈峤抚着两人的名字,忍着心里的激动问她,“那时你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意,怎么会把你自己的名字也嵌上?”
“因为你总是以为我会不要你,所以就把我的名字也嵌进去了。”
他搂着她贴在脸上,眉头紧锁,“我很喜欢,我想马上就系上炫耀给所有人看,又想珍藏起来婚礼的时候才系,宝贝,怎么办才好?”
“你想系就系吧,婚礼的时候我给你做别的。”
沈峤一口否绝,“不好。”
馥安妮刚想开口,就听见身旁的人又说道。
“不折腾你做别的,以后你只能做我。”
馥安妮瞪他一眼,捶着他的肩膀,嗔道:“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呢。”
沈峤小心翼翼的把领带收回盒子里,掀开被子起身。
“你去哪里?”
“书房。”
“你还要加班?”
他扬了扬手里的盒子,“锁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