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还沉浸在即将抱孙儿的喜悦中,又唤来叶不群,“去准备最好的补品,还有婴儿所需的一切物件,朕要亲自送去晋王府。”
叶不群一脸无奈地看着秦帝,嘴角微微抽搐着说道:“陛下啊,晋王的妾妃这才刚怀上孩子呢,现在就开始准备婴儿用的物件儿,会不会太早啦?”
他心里暗自嘀咕,这皇帝可真是心急得很呐。
秦帝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道:“这叫什么话!所谓有备无患。”
“等孩子出生再去准备那就太晚咯,这些事情自然要提前做好安排才行。”
哼,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根本就不懂其中的道理!”
说完,秦帝还用略带责备的眼神瞥了一眼叶不群。
叶不群听后不禁一阵无语,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好嘛,我说一句您倒回十句,这算哪门子事儿呀……”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讲出来,只能硬生生憋回去。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行吧行吧,您是陛下,您说了算。”
然而,叶不群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憋屈,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说归说,您怎么还搞起人身攻击来了呢?”
“好歹咱也是大内总管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愤愤不平地摸了摸自己没有胡子的下巴。
好在入宫之前家中已有一女,所以对于这种关于孩子的话题,不至于被秦帝几句话给打击得体无完肤。
想到这里,他稍稍松了口气。
另一边,二皇子府中,秦淮风听闻秦帝即将抱孙之事,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他转头对幕僚沉声说道:“看来,咱们也要加快计划了,不能让那小崽子顺利出生,否则日后必定多事。”
……
晋王府后宅内。
只听一道舒服的呻吟声响起。
紧随着,只见瑶姬原本还略带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她迅速收起那副悠闲模样,快速地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来。
片刻之后,她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看向面前站着的两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沉声说道:“今日所发生之事,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向外透露半个字!”
“若是胆敢有丝毫泄露,可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出手无情!”
听到这话,云若汐和凤九歌不禁心头一颤,赶忙齐声回应道:“谨遵瑶姬姐姐之命!我们绝对不会多嘴半句!”
云若汐和凤九歌缓缓退下之后,瑶姬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房间之中。
她秀眉紧蹙,宛如两弯新月被乌云遮住,眼神迷茫,仿佛蕴含着万千思绪。
在得知林若曦怀上秦逸尘孩子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压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只是单纯地感觉到难受,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和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自从上次与秦逸尘共度那次缠绵悱恻的水鱼之欢后,两人之间便再也没有过任何亲昵的举动或肌肤相亲的接触。
这不禁让瑶姬心生疑惑:秦逸尘究竟是将自己当作替他调教美人的工具呢,还是说对自己有那么一丝着情愫?
倘若答案是前者,那么随着自己的任务即将圆满达成,是否也就意味着自己很快将要告别这座晋王府,从此与秦逸尘形同陌路?
若是后者,自己虽还未到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的地步,可年龄却是硬伤。
以自己如今的容颜和年纪,又能够吸引秦逸尘多长时间的目光呢?
思及此处,瑶姬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如今之计,唯有怀上秦逸尘的孩子,才有可能长久地留在这晋王府中,继续陪伴在他身旁……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叶家古色古香的庭院里。
只见小翠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而来,她那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宁静。
还未等站稳脚跟,小翠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喊道:“夫人不好了,刚刚从晋王府那边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周云锦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快说!”
小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快速说道:“晋王府的林管家竟然怀上了晋王殿下的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周云锦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
“消息是否属实?”
小翠连忙点头应道:“回夫人,此事已经核实过了,千真万确!”
周云锦只觉一阵晕眩,扶着梳妆台才勉强站稳。
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片刻后,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对小翠说:“去,给晋王府下请帖,就说我有要事请晋王来叶家商议!”
小翠领命而去。
周云锦缓缓地走到那面精美的铜镜前,仔细地端详着镜子里映出的身影。
她微微侧身,将自己曼妙婀娜、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见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圆润挺翘的臀部和丰满高耸的胸部更是形成了一道迷人的曲线。
尤其是那丰满圆润的臀部,更是引人注目。
周云锦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哼,都说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儿子。”
“以老娘这般曼妙的身材,想要再给殿下生个大胖小子,岂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虽说如今林若曦那狐媚子先行一步怀上了殿下的子嗣,但谁又能知晓她腹中所怀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想到此处,周云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她紧紧握着拳头,暗暗发誓道:“我一定要抢先为殿下诞下麟儿!”
同样的一幕也在宁府上演。
宁雨昕在得知别的女人为秦逸尘怀上孩子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她手中紧握的绣帕,不经意间被指尖掐出了深深的痕迹,如同她此刻绞痛的心。
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灵动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远处的景致,也模糊了她的思绪。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击,委屈和难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急需一个倾听者来宣泄这一切。
几乎是本能地,她踉跄着走出房间,仿佛那扇门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清晨的阳光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剑,刺透她那苍白而失神的脸庞,让她显得格外凄凉,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