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笑意,自己的儿子能有这出息,仿佛生活都有了希望,一切都光芒万丈!
自己的儿子在这时也赶回元城,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着正在说笑的父母,以他现在的实力,自然也能听得见父母的说话声。
“呼啦啦!”
极其微弱的声音在树上响起。
若是一般人定然会以为是飞鸟,何源的耳朵微微颤动,他感受到这不是飞鸟的动静,右手顿时翻出镇山刃,左手不慌不忙将鸭舌帽帽檐转到脑袋后面。
身形开始慢慢的往后退,同时头缓缓抬起!
只见!
有一片很是奇怪的区域,但何源看出那是个人,身形甚至已经和树叶都融为一体,若不是他眼力超群,还看不出这是个人!
不过,何源看不清他的脸。
突然想到什么,试探性问说
“外包异能组的人?”
那人的身形一颤,显然是没想到竟然能猜到他的身份!
反手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霰弹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何源!一句话也不说。
何源立马双手微微抬起,这个距离,若是真的开枪,像这种大口径的枪,他即便是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从怀中拿出自己的证件,同时说
“我是何源!”
那人闻言,顿时将枪口放下不少,何源将证件举起,以便那人看清。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人看清证件之后,收起枪支,直接往树上爬,树叶好像是微微摇动一下,那个人竟然消失不见!
何源瞳孔猛地缩起来,也就是说,刚才此人极有可能是故意让自己看的!
他灵气灌入双眼,冒出白色光芒,但!还是看不到半点人影!这时有一片树叶晃晃荡荡的正好落在他的眼前。
本来还没有注意到,但这树叶划过眼前之时,看到上面似乎有黑色的字迹。
单手捏住。
“正在执行公务,不便说话-----外包异能,隐!”
何源不禁感到一阵心安,连自己这么近距离都发现不了的人物。
自己仅仅是站在这一会,便被发现,那父母的安全也算是有了不错的保障。
这外包异能果然是有些名堂!
他对着面前的大树微微弯腰以示尊重,再看一眼父母的样子转身离去。
他早已看透世俗,凡人即便是再长寿,也不过一百余年,这乃是天道轮回!上一世,他拼了命的想要让父母长寿,但最终也就是卡在一百年大关,长寿非灵丹妙药不可,但凡人之体魄又承受不起!
何源能做的,只有保父母一世平安和身体健康!
漫步在元城之内,走着走着到了摩天塔,接着就是一晚上的修行,等待明天早上前往高铁站!
重生到现在已经大半年时间过去,在一年之内从无半点修为跨越到道五境后期,这个速度放在以往他所在的修真界也是匪夷所思,绝对算得上是绝世天骄级别的存在!
但,其实,他的年纪在修真界,都已经十八岁才达到这个水平,只能算弱者。
他现在不仅仅是担心九州修仙界的老家伙了,光是那些大宗门的年轻一代估计就够他喝一壶了!童子功修为哪是他这半路修仙比得上的!
在天然乳石的加持下,他能将周身灵气勉强维持在上一世普通地方的灵气浓度,但完全比不上那些所谓的修仙圣地的灵气浓度!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
每到夜晚之时,何源便能吸收到富有空间法则的灵气!
现在半年的修行,他对于空间法则的理解,其实有了些许的领悟!但仅仅是皮毛中的皮毛!
“没有前辈的经验,完全是靠自己领悟琢磨,领悟一种法则实在是太难!”
何源盘坐在异能者基地的静室内,叹气道。
“为何上一世所有法则皆是完整的,唯独缺了这空间法则?难道是因为空间法则所以开辟了这片时空,难道这里不是所谓的平行时空?”
何源停止下修炼,他突然想到这个,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疑问。
他越想越可怕!
“还有一种可能!我还没死!我的肉身也没有被打碎,现在我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飞升所需要的历练?这只是其中的一环?”
此想法一出,他瞬间感觉背后一凉。
整个人陷入无穷尽的疑问中,周身的灵气开始不受管制,到处四溢,双颊隐隐呈现出黑色!
竟然是走火入魔之相!
“嗯?”
何源猛地发出一声疑问,内心突然清醒一瞬。
“糟了!”
他已经猜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但还没来及反应,整个人再次陷入走火入魔!
修仙者最忌讳在修炼之时观想太过宏大飘渺,以及远不符合己身修为的事情!不然极有可能导致道心紊乱,走火入魔,轻则吐血重伤,重则身死道消!
何源身为仙帝自然知道这一事,但一时疏忽!
他的脸颊此时开始一阵红一阵白,气血已然开始逆转!
“啊!”
何源惨叫一声,体内的经脉剧痛,就仿佛是被无数针扎一般!
体内的灵气到处乱窜,七窍不断地喷出灵气,而出不去的灵气则是在体内狂暴的运转!
整个人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而此时,河江省地下几十米处,有一虚影飞速掠过,没有激起任何动静,就好像是处于另一个层面,灵魂飘在泥土中,正好到元城处。
“嗯?如此浓郁的灵气,不像是那群小娃娃能搞出来的东西啊!”
那虚影竟然是一位老者,此时定在铜山基地的下方五十米处,摸着胡须喃喃自语。
他单手一抹双眼。
瞬间洞穿无数泥土,无数设施,直达何源所在地!
“嗯?修仙者?还走火入魔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随即看到何源屁股地下的天然乳石,喃喃说
“怪不得灵气如此浓郁,原来是有这东西!”
老者的脸上带着惋惜,他此行就是下地寻找灵脉所在,而现在一个灵脉雏形天然乳石被一个少年坐在屁股底下。
他一眼便看出,这天然乳石早就已经被挖走,不可能是少年做的。
只是,他有些好奇,这小少年是从哪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