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开始详细叙述之前的调查结果,“疑犯的作案方式是在校园栏杆扶手上涂上蓝漆,在油漆里混入电动机润滑油来延迟干燥的过程,后他后来就躲起来等待女性受害者触碰栏杆扶手,地点通常在洗手池附近,然后当她们要去洗手,洗去手上的油漆,他就从后面抓走了她们,我们的疑犯以前的受害者,全部都受到过侵犯,但是没有找到体液,死亡原因是勒死,他把她们塞进黑色的塑料垃圾袋,然后把尸体丢在很明显的地方,既然他的犯案时间有将近20年,我们估计他的年龄至少35岁,他可能戴着眼镜,他可能开着内部是黑色的车。”
有警员举手问,“最后一个受害者被扔进了碎木机,为什么?作案方式改变了呢?”
李琳琳说,“大家都知道连环杀手不得不改变他们的信号特征,担心被抓到,被打扰或者完全就是行为的升级。”
刘大海接着说,“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一个虐待狂,仪式主义者,理性的反社会主义者,我们12小时一班,两班轮换,在事情解决之前没有节日,没有假日。”
李琳琳出了警局就被记者包围了,“你能不能证实?那个蓝漆杀手又带走了一名受害者。”
李琳琳说,“我暂时没有什么可说的。”
“马隆毅是不是被误判了?难道政府处决了一个无辜的人?”
李琳琳说,“马隆毅杀害了夏玲,也为此受到惩罚。”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呢?”
李琳琳上车,关门,走了。
张霞对郭天说,“我又复查了,结果蛆虫身上提取的dNA是男性。”
郭天问,“有没有交叉感染的可能?”
张霞说,“不可能,样本很纯。”
鉴证大楼门口都是记者,钱浅说,“这里堆满了媒体的人,他们要求我们发表一下。”
郭天说,“现在不行。”
钱浅说,“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他们就会胡编乱造。”
郭天说,“打发走媒体,我只知道死者是一个汽车检修工,刚把自己的房子漆成蓝色。”
王乐乐又有新发现,他找到断成两半的钥匙,上面有联谊会的缩写。
李琳琳拿着钥匙找到联谊会的主席,“这个钥匙干嘛用的?”
联谊会的主席是个男生,“发誓用的,新人都会被要求在地狱周的第一个晚上把它吞下去。”
李琳琳说,“你知道吗?霸凌是不合法的,你可能会丢了你的授权。”
联谊会的主席说,“这不是霸凌,是一种自愿的表示忠诚的仪式。”
李琳琳问,“你主修政治学?”
联谊会的主席说,“法律预科。”
李琳琳说,“也许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吞下钥匙的预备会员最后死了。”
联谊会的主席很吃惊,“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李琳琳问,“联谊会最近有没有人离开或者失踪了?”
联谊会的主席想了想,“有,陈坚,这孩子是接班人,爸爸是会员,爷爷也是会员,不过从宣誓周以来,我们都没有见到。”
严肃说,“这么说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而你都没想过给要给谁打电话?”
联谊会的主席说,“据我所知他一直卧床不起,我是联谊会的主席,不是他妈妈。”
李琳琳说,“我们需要他的牙刷和梳子。”
两个男生疯闹的跑了进来,李琳琳看见其中一个男生手掌上有蓝色油漆,她问了蹭到油漆的位置,通知郭天一起去看栏杆。
这个栏杆的油漆确实是没干的,“为什么严肃上次没有发现这个。”
李琳琳看着地图,“因为他是根据校园保安给他的示意图,但图上并不包括这个栏杆扶手。”
李琳琳踩了一脚水泥,“这水泥是新铺上的。”
郭天说,“这么说,他现在不仅仅是在刷漆,他还安装扶手,我们需要把这个挖起来,水泥等所有东西。”
郭天看着洗手池,那边有个长椅,椅子下面的地上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郭天和李琳琳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李琳琳拿出电话,“我给刘大海打电话。”
郭天看着塑料袋,袋口系得不是很紧,一束头发露了出来,郭天轻轻解开袋子,原来是虚惊一场,里面是一个充气娃娃,郭天皱着眉头,“看来,他知道我们会找到这个,现在他在嘲笑我们。”
他们把充气娃娃和栏杆都送回鉴证科,充气娃娃的口里塞了一张纸,里面夹着一根头发,写了一句,“她在我手里”。
李琳琳说,“两年前在张小燕身上找到一根头发被证实,属于连环杀手的第一个受害者。”
郭天说,“伪置头发,这是他的信号特征的一部分。”
李琳琳去检测头发的dNA,郭天则是发现那张纸条并不是单纯的留言,嫌犯给他们一幅隐藏的画,需要撒上墨粉才能显现,是一个哭泣的女孩的画像。
李琳琳说,“dNA证实在玩偶嘴里的那根头发,属于张小燕。”
郭天说,“我在证据图存储数据中心测试过这张纸条,因为我在纸上找到一些凹痕,他一定是垫着纸写上,她在我手里。”
李琳琳说,“以前的证据都表明疑犯是一个艺术家,或者和大学艺术学院有某种关联。”
严肃说,“连环杀手通常会拍下他们的犯罪现场,如果这次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艺术家,也许他是把受害者画出来。”
钱浅说,“看起来她好像在一个小房间里。”
郭天问,“前景是什么东西?椅子,沙发,后面可能是窗户吧,我们能不能把它放大?”
李琳琳问,“是某种标志?”
郭天说,“而且字体是向后的,难以辨别的间隔。”
严肃说,“前景是椅子没有其他家具,窗户上没有百叶窗或窗帘,也许那不是一个窗户,也许它不是一个房间,也许是一辆车。”
李琳琳说,“他坐在前排,然后通过后视镜看着她?”
郭天说,“这样,他就可以攻击她,绑架她,强奸她,再勒死她,可是不能直视她?”
钱浅说,“在夏玲尸体上找到的,那些黑色的三叶形纤维是马隆毅车上的,这些窗户的大小和形状都和马隆毅车上的一致。”
严肃说,“我认得这个标志了,是在特洛的色情作品专卖店。”
所有人都不分析案情了,全部转脸看着严肃,严肃干咳了一声,“非常与众不同,那个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