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不会阴阳御神诀。”
“若是能做到神魂相交,一切也就简单明了了!”
“现在就只能用御心术控制你了!”
“不过,这玉女宫的功法倒是奇特,这香味还真是诱人!”
纵是言柔此时在妄念香的作用下心识沉于妄念。
可毕竟是个元婴后期的修士。
辰北御心术的施为,只好靠阴阳御神诀来加持。
只不过,辰北那一个小手段,却是让言柔的妄念之中陡生欲念。
羞涩的言柔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如同八爪鱼一般便缠上了辰北。
弥光闪烁,法纹弥散,符印纷飞。
一片旖旎氤氲萦绕之中,靡靡之音绕梁不绝。
琼峦浩荡白日斜,吟鞭所指即天涯。
……
整整两个时辰。
外面的暗影帮早已经在辰北的授意下退去。
城卫府外也已恢复了平静。
毕竟在如今的宁安城中,一群乞丐闹事能翻出多大的花?
就如一颗石子砸入湖面,一点涟漪很快便就消失。
最多是给人多了一点谈资。
而在城卫府深处的寝殿内狂潮散去。
玉榻之上点点落红,处处生花。
“主……人……”
纵然言柔内心如何挣扎,可有御心术的控制,她就如小白兔一般蜷伏在辰北的身边。
“好白!”
凝脂玉膏,曲幽窈窕。
啪!
随着辰北的手掌落下。
微微一颤,动人心弦。
“言柔谢主人赞赏!”
“额……这样就不好玩了!一点乐趣也没有!”
“那主人想要言柔怎样?”
言柔很是听话乖巧,可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御心术下,她完全成了辰北的傀儡。
百般折辱委屈,却连一丝反抗之意都无法生出。
不过只是不能忤逆辰北,不是她没了自己的思维。
修炼玉女真经的她如今破了元阴。
等于她的修行之路从此止步于此。
圣尊曾说过,她未来一定会进阶化神。
而如今,她元婴八重,连圣尊普传的《晋神经》都还不能修炼。
却就这么断了修炼前程。
“外面闹成那样你应该感知到了吧,说说那个无影是怎么回事吧?”
辰北的手不老实的顺着言柔那光滑的后背下移。
轻轻一抓,言柔顿时如同触电般一颤。
“是,主人!”
“是因为采荷!”
“采荷?”
“是!”
“采荷是我的亲传弟子,天资不凡,才两百多岁,已经即将金丹化婴。”
“可这丫头太过多愁善感,这是修行的大忌。”
“特别是我们玉女宫修炼的玉女真经,靠的就是修炼元阴之力。”
“修炼元阴之力?嘶……难怪!”
辰北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
难怪在阴阳御神诀下,言柔的回馈会如此磅礴。
若是将玉女宫给拿下,这还不轻松金丹化婴?
现在的辰北最愁的就是修为增长太慢。
这岂不是困了就有人递枕头。
辰北一沉思,言柔也不敢说话。
就靠在辰北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辰北。
啵!
辰北低头就狠狠亲了言柔一口,弄得言柔满脸通红。
“言柔你继续说!”
“是!”
“我们玉女宫,一旦破了元阴,再努力修炼也不可能还有精进,等于自毁了前程。”
“而且破了身,便不再纯洁,就再也没有资格作玉女宫的门人!”
“我感觉采荷那丫头好像是对那无影动了凡心,若不及时制止,不知哪天便会铸成大错!”
“我只好将他收押起来,未来看采荷的反应再做决断。”
“若是那丫头真动了心,那无影就只有一死,方能以绝后患!”
“就这?”
辰北也是无语,还好言柔不是什么心狠嗜杀之人。
要不那无影真是莫名其妙的就丢了性命。
“是,主人,就是这样!”
“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请主人息怒!都是言柔的错……”
言柔感觉到主人情绪波动,可压根不知道怎么惹到了主人。
第一时间就是开口认错。
“说说你错在哪了?”
“错……言柔错在……”
“是言柔太过优柔寡断?就应该直接杀了那无影?”
“不论采荷有没有动凡心,都应彻底杜绝隐患?”
“可那无影也是无辜之人,我又怎能直接下杀手。”
言柔小心翼翼的回答辰北的话,生怕哪里说的不对又会惹主人不高兴。
不过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那丐帮的帮主无影却是辰北的人。
“无辜,你还知道无影是无辜之人!”
“他就是一个乞丐!采荷怎么会对一个乞丐动了凡心?”
“她不过是心地纯善,乐于助人罢了!”
“而且无影的暗影帮一直对城卫府有所帮助!”
“在采荷的眼中,无影也算是个有用之人!”
“你对你的亲传弟子就这点认知?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辰北眉头一皱就训斥起了言柔。
还太过优柔寡断?简直就是多疑腹黑。
这可是把言柔给吓坏了。
战战兢兢的跪伏在辰北的面前。
“主人息怒,言柔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责罚?”
辰北打量着面前身无寸缕的言柔,一股邪火涌上心头。
“就是该好好惩罚你!”
“你自己来!”
“可主人……”
“言柔不会……”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该会的总会学会,不会的也要慢慢体验。
这一番酣畅淋漓,也让言柔彻底放飞了自我。
陪在主人身边,好像比那辛苦修行更让她迷恋。
“言柔,那圣尊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灵魂附体在你身上?”
“主人你怎么知道的?”
鸣金收兵的二人还在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不过辰北开口一问,却是让言柔心中一凛。
“怎么?那什么圣尊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我这个当主人应该装作不知道吗?”
辰北轻轻捏了捏言柔的俏脸,却是让言柔心中一甜。
原来主人并不是只把她当做工具人。
“我也不知为何圣尊会选择我,那感觉太让人恐惧了。”
“每次都感觉我的灵魂像是被泯灭消散了一般。”
“可那是圣尊,谁又能反抗的了。”
“在那圣殿之中,圣尊就如神明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言柔只要想想都心有余悸,不禁打了个冷颤。
“对了,那圣尊是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