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渴望远不止于此,我要成为那个能占据你心灵深处最核心位置的人,成为你生命里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存在——你的男人!”
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既性感得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又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令人难以抗拒。
然而,面对这样热烈直白的表白,于清秋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炽热的视线,迅速将手指向一旁,并试图用婉转的言辞来结束这场让她感到窘迫和尴尬的对话。
只见她红着脸轻声说道:“那个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我要换衣服了。”
听到这话,陈思眠先是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惊讶的神情,但很快这种惊讶便转化成了一种意料之中的坦然与自信。
他挑了挑眉,故意调侃道:“别呀姐姐,我们现在的关系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还用得着把我支开,躲着我换衣服么?”
接着,他不依不饶地继续挑逗着于清秋,嬉笑着说:“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就已经看过啦,而且以后肯定还有更多机会经常看到呢。”
“所以嘛,与其总是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倒不如从现在起就大大方方地接受现实,慢慢去习惯彼此间如此亲近的状态。你说对吗?”
说完,这家伙竟然厚颜无耻地冲着于清秋眨了眨眼,活脱脱像个街头痞子一样耍起了无赖。
此刻,陈思眠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似乎暗藏着某种强烈的窥探欲望。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于清秋身上游移,尤其是在她即将更换衣物的部位停留片刻,嘴角更是抑制不住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坏笑,仿佛对于能够欣赏到于清秋换衣时的曼妙身姿充满了期待。
见于清秋一脸不悦地高声喊道:“陈思眠!”她那修长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他,仿佛要将所有的怒气都通过指尖传递过去。
与此同时,她烦躁地紧紧皱起眉头,原本秀丽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接着,便听她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起来:“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声,陈思眠不由得微微一愣,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
他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此时也变得呆萌无比,眨巴眨巴着,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而那张帅气的脸庞上,则依然保持着刚才瞬间僵硬下来的尴尬笑容。
于清秋抱怨的话语来临:“让你出去就给我出去,再废话,我一脚把你踹出去。”
听到这话,陈思眠终于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他连忙开口说道:“姐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承认错误。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继续对于清秋解释道:“我不该鬼迷心窍馋你的身体,不该色咪咪的想看你身体,也不该对你有邪恶的想法,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于清秋听到他说出的那些话后,瞬间面红耳赤,不仅仅是因为害羞,更有一种无地自容、羞愧到极点的感受涌上心头。
然而,与此同时,她心中的怒火也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只见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愤愤不平地骂道:“哼,你这个油腔滑调、花言巧语的家伙!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呢?快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话音刚落,似乎仍然觉不够解气,于清秋又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立刻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那模样仿佛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才能消心头之恨。
陈思眠见状,心知不能再继续招惹这位姑奶奶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赶忙见好就收,不再对刚才的事情纠缠不休。
毕竟,如果再这样撩拨下去,说不定于清秋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到时候真要是一气之下不再理会自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要是因此而前功尽弃,那可真是亏大了呀。
想到此处,陈思眠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得令,我的老婆大人!小的这就告退啦!”
说罢,便像脚底抹了油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步冲出房门,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于清秋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一张俏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她原本想要伸手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迅速,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陈思眠轻手轻脚地缓缓合上房门,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破这宁静的氛围。门扉紧闭后,房间里只剩下于清秋一人,周围的空气都变得静谧而安详,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温馨小世界。
然而,事实上陈思眠并未离去。他静静地倚靠着房门旁边的墙壁,身躯微微倾斜,嘴角挂着一抹如蜜般甜美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下绽放的花朵,散发着温暖与幸福的气息。
此刻,他胸前的腹肌在半敞的衣衫间若隐若现,结实而富有线条感的肌肉展露无遗。
但他对此却毫不在意,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陷阱”——故意露出健硕的身材只为诱惑于清秋。如今计谋非常成功,他自然不再需要,再这样刻意展示。
于是,他动作娴熟地将衬衫扣子一颗颗扣起,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不过,就在即将全部扣完时,他狡黠地停顿下来,故意留下脖颈下方的两颗扣子不系。
这样一来,恰到好处的敞开不仅增添了几分性感的韵味,更是展现出一种独属于成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屋内的于清秋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衣物穿戴整齐。只是她此时浑身上下犹如被拆卸重组过一般,每一块骨头和肌肉都酸痛无比,就连简单的行走都显得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