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究竟该如何具体地炼化法则之力,林凡此刻却是毫无头绪。独孤居士虽深知其中的奥秘,但这类高深的修炼法门,很多关键之处实在难以用言语清晰地表述出来,更多的是要依靠修炼者自身在修炼过程中的领悟与体会。不过,独孤居士还是给了林凡一个极为中肯的建议:去帮助村民建立一个冶炼矿石的工厂,在参与这个过程中,通过仔细观察从土里面炼化金属的原理,或许能够从中获得一些关于炼化法则之力的感悟与启发。
林凡这个人,虽然或许在某些方面没有特别突出的才能,但他却有着一个难能可贵的优点,那便是踏实。无论面对何种事情,他都会秉持着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态度,竭尽全力将其做好。
说起这采矿之事,其实和村子里逐渐兴起的自制机关零件的热潮有着紧密的关联。自从林凡开办了 “林氏机关讲习所” 以来,村民们在机关维修方面的技能可谓是日新月异,不断攀升。随着他们修机关的水平日益提高,对机关零件的需求自然也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如此一来,购买零件所需的费用便逐渐成为了一个不小的负担。
人嘛,终究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当发现成本提高了之后,村民们自然而然地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去优化这一情况。于是,他们便打起了自己制造零件的主意。
可制造零件并非易事,首先就得学会金属炼化。毕竟在其他地方,那些有能力自己炼化金属的工厂,一般都会将炼化好的金属直接制作成零件出售,而不会将一坨坨的金属直接售卖。其中的缘由嘛,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将金属加工成零件后,所能获取的利润要丰厚得多。毕竟,有能力炼化金属的工厂,难道还会没有能力将其打造成零件吗?然而,对于这些村民来说,金属炼化可是一项他们从未涉足过的全新领域,所以这事情就暂时卡在了这里,难以继续推进下去了。
林凡虽说知晓一些关于金属炼化的皮毛,知道大致需要先找到特定的矿石,然后对其进行处理,再与一些其他材料混合起来,最后借助火的力量,便能进行炼化了。可具体该采用怎样的配方,又该如何去实际操作,他却是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专业知识储备。
而且,像这类关乎金属炼化的具体信息,那可都是各家工厂视若珍宝的绝对机密。想要去打听打听,那是根本就没机会的事儿。毕竟这些关键信息一旦公布开来,大家都知道了其中的门道,那工厂还怎么凭借独特的技术去挣钱呢?
不过呢,林凡就是这样一个性格坚毅的人,一旦他认准了目标,就绝对不会轻言放弃,哪怕前方困难重重,他也会想尽办法去克服。
既然自己没有什么好的主意,他便把一众平日里相处甚好的兄弟朋友们都找了过来,将自己想要帮助村民开办冶炼矿石工厂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同时,也毫无隐瞒地把目前所面临的困难也都详细地讲给大家听了。
这时,云天一听,顿时两眼冒起了精光,兴奋地说道:“哎呀,这采矿造零件的厂子一旦开办起来,那利润绝对比咱们现在倒卖水果高多了啊!” 说罢,云天兴致勃勃地走到门口,目光望向远方的那一座座小山,仿佛已经看到了在那山峦之间,一座座大型的工厂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工厂里机器轰鸣,而眼前更是浮现出了金币堆积如山的壮观景象,那副模样,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现实一般。
林凡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想着,这个哥哥到底是怎么一头就钻进钱眼儿里去了,他实在是想不通。
其实呢,还真不是云天一门心思只想着发财,实在是他有着自己的苦衷。他必须要证明自己具备出色的商业能力,展示给家族里的人看才行。否则的话,他就只能灰溜溜地滚回老家那个小镇,去当一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了。他可是已经见识过了神机镇的繁华热闹,也感受过这无名小村的宁静祥和,如此一来,他云天又怎么还能甘心缩在那个小小的镇子里,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呢?
只是呀,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此刻明晃晃地摆在了众人的面前: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开始着手去做呢?毕竟大家对于金属炼化这一块儿,那可都是一窍不通,这就如同横在他们面前的一座大山,亟待他们去跨越。
众人正围坐在一起,为这开办冶炼矿石工厂却不懂金属炼化之法而发愁的时候,平日里总是一副豪迈做派的战盟老大突然开了口,大声说道:“我有一个计策。”
他这话一出口,大家顿时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心里想着,这位平日里习惯了舞刀弄枪、直来直往的壮士,什么时候也开始动起脑筋、想出计策来了?
只见那战盟老大一脸自信地继续说道:“咱们平日里押运货物的时候,不也有时会带着一些工匠同行嘛。依我看呀,咱们不如就把这些工匠的双脚捆绑起来,然后倒挂在树上,好好地‘招待’他们一番,逼他们说出这金属炼化之法来。若是他们不肯说的话……” 说到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起一根树枝,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那树枝便被他硬生生地掰断了,那架势仿佛是在向众人展示他对待那些不肯配合的工匠将会采取的强硬手段。
林凡一听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嗨,我还真以为是有什么好计策呢。咱们好歹也都是上过学、明事理的人,怎么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这可不是咱们该做的,要是这么做了,那和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众人听了林凡的话,也都纷纷回过神来,一个个接连摇头,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色。那战盟老大见状,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这主意确实太过不妥当了,顿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悻悻地坐了下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道:“哎呀,我这也是一时着急,没多想嘛,嘿嘿。” 现场的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尴尬,大家又重新陷入了对解决办法的思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