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毫不畏惧地握紧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发出“咔咔”的声响,他怒声吼道:“你休要如此张狂!我沈府传承多年,底蕴深厚,又岂是你这般轻易就能欺负的?”
月姒听闻此言,脸上满是不屑与嘲讽,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沈父,嗤笑道:“就凭你?你以为你有何能耐可以阻挡我的脚步?
简直是痴人说梦!今日,这沈府注定在我的怒火中灰飞烟灭,无人能救!”
言罢,月姒轻轻一挥衣袖,仿若下达了死亡的指令
冰人守卫们如训练有素的杀戮机器,再次如潮水般向沈父汹涌扑去
沈父虽身为沈家家主,自身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他奋力抵抗,施展出浑身解数,每一招每一式皆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与精妙的技巧
然而,在月姒与冰人守卫的双重强大攻势之下,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犹如陷入泥沼的困兽,挣扎得愈发艰难
冰人守卫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如同一群冷酷的幽灵,不断地灵活变换着攻击阵型
时而如扇形散开,从四面八方围攻沈父
时而如一字长蛇,首尾呼应,连绵不绝地发动攻击
沈父在这密不透风的攻击网中,左支右绌,应接不暇
而月姒则闲庭信步般在一旁冷眼旁观,她那冰冷的眼神始终紧紧锁定着战场,时不时地出手干扰沈父的攻击节奏
她或轻轻弹出一道冰刃,划破沈父的攻击路线
沈父拼尽了全力,施展出自己生平最为强大、最为得意的招式,试图冲破这重重困境,突围而出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无法突破冰人守卫那坚如磐石的防线
在激烈的战斗中,沈父的身上渐渐被鲜血浸染,多处伤口如狰狞的蛇口,不断地涌出鲜血,将他的衣衫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沈父的体力如沙漏中的沙子,一点点地流逝殆尽
他的动作愈发迟缓,每一次挥拳、每一次踢腿,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神中也渐渐透露出疲惫不堪与绝望无助的神色
终于,在一次不经意的防守失误中,沈父被冰人守卫敏锐地捕捉到了破绽,一击击中要害部位
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他挣扎着,试图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再次站起身来,然而,身体却如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的,无能为力
月姒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沈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若看到了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的猎人
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沈父身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如同在俯瞰一只即将被宰杀的蝼蚁
月姒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狂傲地说道:“沈家家主,如今,你是时候为你那一双儿女的愚蠢行为,付出惨痛无比的代价了”
沈父闻言,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不甘,他咬牙切齿地怒骂道:“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月姒对沈父的辱骂毫不在意,她轻轻一挥手,冰人守卫们迅速将沈父如拖死狗般拖到了沈府众人面前
沈府众人目睹受伤惨重的家主,个个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月姒冷冷地扫视着沈府众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仿若在看待一群待宰的羔羊
月姒兴奋的看着众人说道:“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沈丰桦眼睁睁地看着沈父被如货物般扔了进来,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燃烧到了极点
他双眼通红,好似燃烧的火焰,对着月姒破口大骂道:“月姒,你这个心肠歹毒、丧心病狂的女人!
你必然不得好死!你若有胆量,就直接杀了我,放过我的家人!”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沈丰桦满脸狰狞,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小七不过是一条低贱的畜生,你竟然为了它而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
你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毫无人性的恶魔!”
月姒听闻沈丰桦的怒骂,脸色不但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瞬间变得兴奋异常,仿若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她迈着大步,如王者般走到沈丰桦面前,以一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话语中充满了残忍与戏谑:“疯子?哼!那今日我便让你好好瞧瞧,疯子究竟是如何将你们一一送入地狱的”
言罢,月姒潇洒地一挥手,冰人守卫们立刻如接到军令的士兵,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
他们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座冰冷坚硬的雕塑,然而,他们身上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力量,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们将沈父和沈母如拎小鸡般单独押解出来,用力地压跪在沈丰桦面前
沈丰桦见状,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与愤怒,他的内心如被烈火焚烧,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
然而,那绳索却如坚韧的蟒蛇,将他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月姒缓缓走到沈父沈母身后,微微弯腰,她的姿态优雅而从容,却又散发着一种掌控生死大权的威严气息,仿若一位主宰世间万物生死的女王
她伸出那纤细而白皙的双手,如恶魔的利爪般从后面轻轻掐住沈父和沈母的脖子
她的手指看似柔弱无力,实则蕴含着足以致命的强大力量
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轻易地掐断他们的咽喉
月姒朝着沈丰桦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与戏谑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看啊,你最为在意的两个人此刻都在我的手中
他们的生死不过在我一念之间,只要我想,便能在瞬间将他们送入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