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营长家的种种已无人在意,不过是大家茶余饭后的一桩事而已。
谢寒身上打的石膏已经可以拆了。
顾玖一大早便带着他去医院检查去了。
刘甜甜顺道跟着一块去产检,她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
医生仔细的检查了谢寒身上的伤势,笑着开口,“不错,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养三个月,慢慢的就可以开始做复健了。”
谢寒舒了一口气,虽然他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是也怕自己以后残疾,照顾不了媳妇和孩子。
然后两人又陪着刘甜甜去产检。
刘甜甜的产检很顺利,胎儿发育良好。
出了医院后,三人心情都很不错。
林母跟林书意知道这个消息都很高兴。
现在两个孩子越长越好,林书意也开始回文工团上班了。
全家人每天就是带娃,然后晚上一块出门走走,顺带帮着刘甜甜一块准备准备待产要生的东西。
吃完晚饭,顾玖照旧给两个孩子带上林母做的虎头帽,坐上买的藤椅小推车,一家四口出门散散步。
途经谢寒门口,刘甜甜已经挺着肚子在等他们了。
两家人汇合,一块出门消消食。
“我看着觉得恩恩比林林长得还肉嘟嘟一些呢。”,刘甜甜挺着大肚子,母爱爆棚的看着龙凤胎道。
林书意倒是没什么感觉,她每天都看俩孩子,觉得一样肉嘟嘟的。
他们都顾虑谢寒,顾玖扶着他走的比较慢,走一段,就让谢寒休息会。
家属院说大不大,说小也小。
他们没走多久,就遇上了也带着孩子出门遛弯的谢云和宁玉母女。
两队人没说话,而是选择侧开走。
走了一段路后,林书意才奇怪问顾玖,“顾大哥,怎么那个王红军一直跟在他们母女身后啊,不是宁玉搬回去了吗?”
顾玖知道的不算多,但是比林书意知道的多一些。
“宁家已经正式跟王红军提离婚的事情了,而是他们孩子姓宁,不姓王。”
林书意跟刘甜甜一脸惊讶。
“不是说王红军对宁玉挺好的吗?怎么闹成这样的啊,宁团长能允许宁玉这么做?王红军真的同意孩子跟媳妇姓吗?”
顾玖道,“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孩子跟宁家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宁团长亲口说的。”
刘甜甜若有所思,“那王红军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愿意离婚,还想借宁家的力,帮他升职。”
谢寒冷笑,“还升职,宁团长现在恨不得让他滚得远远的。”
噗噗噗....
几个人还没说好呢,林林就开始不停的吐泡泡。
林书意拿出手帕,细心的替两个孩子擦擦口水。
顾玖看了眼天色,出声,“回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然后他们就推着孩子回去了。
翌日
天微微亮
宁玉刚起身想给孩子泡奶粉的时候,家里大门被拍的直响。
“谁啊。”
门外的敲门声继续响,却不回答宁玉。
宁玉奇怪的朝着门外走去。
打开门就发现王红军他妈站在大门前。
宁玉瞬间没了好脸色。
开门的手立马就要把门重新关上。
谢云也听到敲门声了,从里面出声问道,“小玉,是谁啊,这么一早的,找我们家有时间吗?”
王母立刻笑着出声,“亲家母啊,是我啊,这不,我身体大好了,想来看看我的小孙女呢,你瞧我,还带小孙女带了不少好东西呢。”
谢云不搭话,直接吩咐女儿,“小玉,关门,别什么啊猫啊狗的放进来。”
宁玉听了母亲的话,用力的准备关门。
王母见状,赶紧用脚抵住门,一边挤一边喊:“你们不能这么狠心啊,我可是孩子的奶奶。”
谢云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宁玉,对着王母怒喝:“你还好意思说是孩子奶奶?当初怎么对我女儿的,你心里清楚。现在想攀关系,晚了!”
王母仍不死心,从门缝往里塞东西,“这都是给孩子的,前面真是我身子不爽利,这不身子爽利了立马就来看孩子了,你放心,这孩子啊以后就让我带着,保证把孩子带的白白胖胖的。”
王母的动静不小,又是大清早的,许多人刚买了菜回来,都渐渐的聚集在宁家门口,想要凑凑热闹。
谢云见门外的人越来越多,更生气了,“谁和你们是一家人?你们王家做的那些糟心事,我不说,你以为就没人知道吗?大家都不傻,我女儿生了孩子几天,就回来我伺候坐得月子,现在孩子稍微好带些了,你这个奶奶就冒出来了,真是好大的脸啊。”
王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还想争辩,“亲家母,冤枉啊,天大的冤枉了不是,这人都有不爽利的时候,再说了,我一直让我们家军子去请保姆,这请不到合适的保姆也不能怪我啊,大家评评理,哪有人不让奶奶看孙女的,是不是啊。”
众人虽然都没说话,但是也觉得王母说得也是有道理的,只不过碍于谢云的身份没有开口。
谢云也不是傻的,大家脸上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只觉得胸口梗着一口老血,吐也不是,不吐又憋的难受。
就在这时,宁玉突然开了口,声音清冷坚定:“你不必在这里假惺惺了。当初我生产的时候,最需要人手帮忙,你在哪里?现在看到孩子大了点了,就想来摘果子了?你当我宁家的人都是傻子吗?”
众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
王母脸上有些挂不住,大声说道:“就算我前面做的不对,但我毕竟是孩子的亲奶奶,你不能剥夺我看孩子的权利!”
宁玉冷笑一声:“权利?你从来没尽过当奶奶的义务,谈何权利?这孩子姓宁,和你们王家没关系。”
谢云赞许地看了女儿一眼,接着说道:“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我们宁家不会再和你们王家有任何瓜葛,你要是识趣儿,就赶紧离开,不然闹大了事情,你儿子脸上也无光。”
王母见谢云提及她的儿子,一时之间她就想到了儿子的责怪,不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把东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