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内
“回禀陛下,虎贲卫陆骁已在殿外。”
“让他进来。”
“陛下万岁,虎贲卫陆骁有事禀报。”
“陆骁,有何事?”
“回禀陛下,萧将军之子萧彻,昨夜发生意外,现已身死。”
“哦?是否亲眼所见?”
“禀陛下,微臣亲眼所见,应当不假。”
“真是可惜,稍等顾洪反馈再做打算,你先下去。”
大武皇帝洛仕庆着实意外,这和他最初打算完全相背而行。
待陆骁走后不久,锦衣卫传来消息。
北境上将军萧彻无恙,正赶往北境。
“来人,请容妃。”
不多时,容妃来到殿内。
“臣妾拜见陛下。”
“容妃,你何时进宫?”
“回陛下,已两年有余。”
“都这么快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多谢陛下关心,臣妾无碍。”
“容妃,寡人没有记错的话,你手中有一支暗影卫,是否?”
未曾想到,这两年第一次见面竟然为了暗影,为了他的权力。
“回禀陛下,暗影确实存在,但并没在臣妾手中。”
“哦,原来如此!”
洛仕庆露出不易察觉的狠戾。
“既然如此,那寡人有一事相求,还请容妃莫要推辞。”
哼,容妃内心冷笑,没想洛仕庆如此无耻。
“陛下,暗影是我黎家家族子弟、、、”
大武皇帝并未让容妃把话讲完。
“容妃,即刻启程,前往北境”
容妃心如刀绞,父亲谋划多年,本以为把我嫁到皇家,便能偏倚一隅。
看来陛下是想拿我黎家开刀了。
“帮朕组建一支新影卫,你可否愿意?”
洛仕庆的话,容妃脑子有些转不回来。
“容妃,可否愿意?”
这时容妃才回过神来了。
“臣妾愿意。”
“好,命容妃为新影卫首领,上官婉儿为副首领,即刻启程。”
“容妃,莫要辜负寡人对你的期许。”
“臣妾明白。”
容妃,名黎容,两年被召前入宫为妃,实为牵制其父。
其父黎霸元,因助先皇统一南北六合,封为黎国公,盘踞南境多年。
上官婉儿,大武皇帝嫔妾,洛仕庆为太子的贴身丫鬟,
心腹爱妾,实为亲卫首领。
黑暗处,
窗台下一个身影。
“告诉父亲,我将前往北境,此皇上何意,暂未察觉。”
身影片刻不见。
黎容端坐窗前,内心彷徨。
她一时无法弄清楚洛仕庆真正的想法。
自两年前入宫以来,洛仕庆从未踏入自己寝宫,
可见这位皇帝对自己提防之心深重。
不知此举又意在何为。
前行中萧彻和小舒,
看到前方有一小茶栈。
停马歇息。
还未坐下,小舒开口问道,
“老板,此处离柳家庄还有多远?”
老板上了茶水,轻声说道,
“此路前行,再过十里便是柳家庄。”
看来再有半日便能与卫兰、顾洪相逢。
此时,远处走来一人,
一身黑衣,头戴帷帽,面部戴黑纱,手握一把长剑。
此人走到桌前坐下,老板赶忙倒茶。
女人无话,安静喝茶。
“小舒,走了。”
“公子,不用太急吧?”
“你不走,我一人先行。”
无奈,两人翻身上马,极速前行。
回头看去,女人安然未动。
此女全身杀气,危险!
狂奔四五里,逐渐慢行。
“公子,心中好似不安?”
“小舒,你是修武之人,是否发现刚才女人危险?”
“公子是说,茶栈那位女子?”
小舒瞧我未应答,继续说道,
“小可并未发觉。难不成公子发现有异?”
“行了,继续前行,尽快赶往柳家庄,与顾千总汇合。”
突然小舒说道了,
“公子快看。”
前方一人一马,那人是刚才女人?
萧彻心头猛颤。
女人和马悠悠前行。
“公子怎么办?”
小舒眉头皱起。
萧彻内心紧张,是祸不是福,是祸躲不过。
“冲过去。”
声音落下,率先前行。
不过未曾想到,女人并未做任何阻拦。
两人勒马狂奔。
又行三四里,眼看就要抵达柳家庄。
“公子快看。”
尼玛,女人又在前方,悠悠前行。
内心焦虑,满头冒汗。
看来凶多吉少矣!
心一横,再冲一次。
当人和马即将跃过女人时,人马直接翻滚倒下。
小舒眼疾手快,身子一跃,抓住萧彻的胳膊,平安落地。
再看向马匹,马腿已落。
并没有半声嘶叫。
让人看着心惊胆战,萧彻顿时也火冒三丈。
士可杀不可辱,宁可头断心智不可灭。
“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行事?”
女人偏头看来,未作回应。
“你是聋子还是傻子,装什么逼?”
此时萧彻已经气昏头了。
这时女人开口,
“你再说一个字,我切了你的舌头。”
“你、、、”
还没等萧彻把话说出,
小舒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小声说道,
“公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人太过厉害。”
萧彻心中气愤瞬间消除。
赔笑对女子说,
“美女,敢问芳名,有何指教?”
看女子并未有任何反应,
萧彻壮大胆子继续说道,
“美女有何吩咐,但说无妨,我必定言无不尽。”
美女长剑出鞘,一道寒光向他奔来。
小舒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
一缕发丝掉落下来。
萧彻瞠目结舌,惊魂未定。
如若长剑稍偏半分,他命休矣。
“大、大姐,我没有恶意,有话直说。”
这次萧彻是真的怕了,并非故意颤抖。
但是女人无一言,
她骑马继续前行,
走了?
萧彻已满头问号,什么情况?
小舒急忙奔来问道,
“公子如何,是否受伤?”
详细检查一遍,并无大碍。
天色渐黑
柳家庄外,
两人终于风尘仆仆赶到。
一女子狂奔而来,是卫兰。
“公子,小舒,你们为何如此?”
萧彻摆手说道,
“一言难尽,先找地方休息。”
但刚走几步,
却发现门楼下有一黑衣女子,一马一剑在手。
“小舒,什么情况?是不是刚才的女人。”
“公子,就是那位。”
萧彻现在是一个脑袋两个人大。
这时卫兰已经向城门上人喊道,
“劳烦大人开门,我等只是城外溜达,未曾想已到何时。”
“酉时已过,你等明早方能进城。”
此时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