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瑶心里打着小算盘,眼神时不时地瞟向那个让她喜欢的男人。
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小鹿在乱撞了,渴望能多看他几眼,毕竟很少会有这样的机会。
沈白蔹则满脸无奈,不情不愿的被朋友拖着上前,在这么美的地方,原本可以放松心情的,享受一下的。
结果又要靠近她讨厌的男人,一瞬间,心情都不好了。
左靳野见那小东西和那王市长的女儿两人刚见面就开始勾肩搭背的,还有说有笑的。
看上去倒挺像好朋友的。
他拿着球杆,上前,低声问了一声。
“见到朋友,开心吗?”
沈白蔹微微一怔,正面对着男人,缓缓抬眸,与他对视,点了点头,“开心。”
能听到女孩说开心,那也算不枉男人此次邀请他们来,他脸色瞬间好了不少,“跟朋友去玩儿,我这边忙完了再来找你。”
“也..也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吗?”沈白蔹试探性的询问,她目光看向远处,指着不远处的马场,“我想去那边看看。”
左靳野上前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点头应着,“去吧。”
整个聊天互动的过程,沈白蔹专注地和男人对视,一旁的王希瑶目光却始终落在左靳野身上。
男人对于王文博女儿那炽热的目光,显然看出了端倪,他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眼神冷冽的扫了一眼她。
“眼珠子不会动,挖下来给你爸当高球打!”左靳野声音很是冰冷,威胁完人便转身离去了。
就是左靳野的一个眼神,一句话,直接把沈白蔹旁边的希希吓得够呛!脸色顿时惨白。
她紧张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就一瞬间,那手臂上面细小的绒毛都竖起来了,皮肤也起了鸡皮疙瘩,慌乱的转移视线,紧紧抱着一旁蔹蔹的手和她转身逃离。
王希瑶和沈白蔹并肩朝远处走,她一路上碎碎念,“蔹蔹,你...哥哥好...好凶....。”
“我们不提他。”沈白蔹很是兴奋地朝马场那边走去,“我想看别人骑马。”
毕竟,那男人一向如此,杀人都家常便饭,更别说凶人,威胁人了。
左靳野见沈白蔹那娇小的背影,远离后,手中把玩儿着高尔夫球杆,漫不经心地抬眸,目光扫了一眼身边的两个男人。
“派人去东城区打扫坟墓,谁的主意?”
“是..我跟王弟俩共同商量的,就想做点事情,....还希望您别介意。”周高义抢先一步道出。
男人斜睨了一眼,冷笑,“哦~陪我玩儿两把。”
他抽出两根杆子丢给了旁边的两位中年男人。
王文博和周高义本就不擅长打这个,现在面对男人的要求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左靳野率先发球,他微微屈膝,随后猛地发力,高尔夫球像一颗炮弹,笔直的飞向远方,精准地落在了球洞的附近。
然而,剩下的两人,模仿着男人的动作,可是球杆挥出时却显得很是僵硬,球也只是歪歪扭扭地滚出了一小段距离后,停在了草地上。
他们面露难色。
左靳野自顾自的玩了几轮后,将手中的球杆丢给了旁边 的阿昆,朝不远处的两个男人招了招手。
“行了,今后不必再派人去打扫了。”他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放进了嘴里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因为阳光的刺眼,他微微眯眼,“还是为了上次那个失踪的缉毒警?”
周高义见男人竟然主动提及这件事,眼中一喜,立马迎上来。
“是的,左先生。那位缉毒警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他掌握着关键线索,失踪得很蹊跷,我们排查许久都毫无头绪,所以还想请您.....。”
“行!资料带来了?”左靳野直接打断了男人,直接明了。
周高义立马走到一旁,从公文包里面取出那缉毒警的资料,然后双手递给了男人。
“所有资料都在这儿,左先生。”
阿昆知道这件事,他Leo哥或许要准备出手帮忙了。
他上前一步,直接接过了那资料,“给我就好。”
“谢谢您们的援助,我们警局会铭记你的恩情......。”
左靳野嗤笑出声,眼里尽是不屑,“恩情?高兴这么早干嘛?能不能找到,还是个未知数,指不定都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尤其是那群缉毒卧底,要是被毒人发现,基本活不了。
他们要想要找的那位,就看他本事有多大了,能不能撑住,他来救。
男人说完,便转身朝沈白蔹所在的马场方向走去。
离开高尔夫球场后,左靳野对着旁边的男人说。
“待会儿比一比?”
阿昆能看得出来,他Leo的心情似乎不错,他应了下来。
“我试一试。”
不过,每回说比,阿昆他都没赢过,次次都是输,没关系,他主打地越挫越勇.....
马场的围栏外面,阳光洒在草地上,两个女孩正在痴痴地看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吃草。
那马浑身雪白,很好看,它的鬃毛在微风轻轻飘动,像一幅画卷。
王文博找到自己的女儿,和沈白蔹道别后,便 带着希希转身离去了。
只剩下了女孩一个人,她站在围栏外面的原地上,眼神追随着朋友和她父亲的背影,看着他们之间温馨的互动,沈白蔹不自觉的眼眶泛红,眼中流露出渴望和羡慕。
她也好想要这样家人。
“舍不得?”
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女孩转身,便看见男人朝她这边走来,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都把她给罩住了。
她小声的说,“不是,我们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不急。”
左靳野自然地牵着女孩的手,带着她来到庄园深处马厩前,这里一匹匹骏马安静地站着,有的则是休闲踱步,时不时地甩动着尾巴。
男人微微侧头,问身边的女孩,“喜欢那个就挑那个?”
“啊?给我养吗?”沈白蔹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己,有些为难,“我就看看,还不想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