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星河矿域,仙晶都,仙缘赌坊。
“林公子,天色还早,怎么就不玩了,再来两把。说不定能赢回来。”
“今天手气差,下次下次。”
“真晦气。”林越步出赌坊,嘴里嘟囔着。他瞥了一眼自己的乾坤袋,原本的两万仙元石如今只剩下一万。
“我林越早晚会回来的。”林越回头看了眼仙缘赌坊的金光闪闪的金字招牌,随脚踢开了一颗石子。
早上进赌坊的时候,还有两万仙元石,下午出来的时候,只有剩一万了。
若非他及时止损,恐怕连这最后的一万仙元石也难以保住。
“今天矿区休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得去会会那玉清仙苑的仙女,兰兰还在等着我呢。”
林越心中暗自盘算,乾坤袋中为兰兰准备的仙缘金尚且充足。
想到兰兰迷人的双峰,林越的脚步不禁加快了一些。
林越出生于仙界,年方十八,是星河矿带矿区里的一名矿工。但实际上,他还是穿越者。
十八年前,他穿越到仙界,成为了一名土生土长的仙界土着。
仙界幅员辽阔,以强者为尊,幼仙,小仙,中仙,高仙,大仙……
没有金手指,没有绿瓶老爷爷,没有系统,也没有一个姓马的爹,什么都没有。
生于十八环城乡结合部,开局一座祖传瓦片房。
眼看纵横仙界无望,而且仙界万年太平,仙人普遍长寿,这盛世,想死都难。
林越心一横,索性躺平摆烂,反正都成仙了,该吃该喝喝,该浪就浪。
努力不一定成功,躺平一定轻松。
但是少年不努力,结果很悲剧。
仙界一出生就是幼仙境界,普通仙人只要够努力,十年进入小仙境界不是问题。
只是林越这些年基本都是混吃等死的状态,硬生生在十五岁成年后才成为一名小仙。
村里流传一句话,村里的狗养了十年修炼的速度都比林越快。
人穷被人欺,仙人不易,林越流涕。没权没势,在仙界想躺平哪里那么容易。
十五岁成那年爷爷去世后,为了生计,也为了躲开村里的那些闲言碎语和白眼。
林越果断选择进了矿场。
矿场一个月三千仙元石,干六休一,还包吃包住,只要不乱花,一个月攒个一两千仙元石不要太容易。
矿区三年,林越足足攒了两万多仙元石的巨款。
早上在仙缘赌坊,本来是想搏一搏鸟枪换大炮,结果损失惨重。
但是一万多的仙元石跟兰兰大战三百回合还是绰绰有余。
夜幕降临,正是繁华初上之时。
玉清仙苑与仙缘赌坊仅一街之隔,坐落在三区最为热闹的商业街上。
“这位公子,这几天玉清仙苑万年店庆,办卡冲一万送一万哦!”前台的女侍一脸职业的笑容,女侍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展现出恰到好处的风情,既不失端庄,又充满了诱惑。
都回来了,这感觉都回来了。每天那么辛苦的挖矿,不就是为了这句公子吗?林越的心情极其舒畅。
“公子,这个活动今天是最后一天哦,您看要不要参加呢?”
充一万送一万?那我不是有两万仙元石,在赌坊输的一万块算是赚回来了。
这不就平账了?林越暗喜。
“参加!当然参加!”林越毫不犹豫地说道。
交完钱,侍女躬身将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递到林越的面前。
“公子,这是您的金卡。”声音香酥,简直撩人。
林越接过金卡,眼光不由地瞄向了女侍胸前的那一抹深不见底的沟壑。
免费的,不看白不看。白嫖的不香吗?他心中喜滋滋。
他看了看乾坤袋,充完还剩七八百仙元石。
矿区包吃包住的,七八百仙元石留着喝喝酒是够了的。
以后玉清仙苑,自己可是有两万存款的尊贵金卡客户。
想到这个,以后在矿区挖矿简直不要太有力气。
“兰兰呢?”林越问道。
“兰兰她……”侍女稍微一犹豫,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这声音林越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要找的兰兰。
“陈大叔,您慢走~”此时的兰兰正送一位中年男子下楼。
中年男子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林越不禁握紧了手掌,似乎是因为生气,指骨都握得有些发白。
“林公子,我们这新来了一批姑娘,可水灵了,您要不要看看?”侍女见状,赶忙道。
这玉清仙苑的客人,因为争抢女仙大打出手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能避免冲突发生,这当然是最好的。
“想不到……”林越看起来六神无主。
“哎,又是一个痴情男子。这玉清仙苑的花魁成百上千,何必单单喜欢着兰兰呢!”侍女心中暗想。
而那个陈大叔也是表情古怪地看着林越。
这个陈班头正是自己矿区的领班,非仙界土着。
最重要的是,陈班头还是跟自己住在一个宿舍的舍友。
飞升仙界后,跟刚刚出生的所有土着仙仔一样,修为只能从幼仙开始。
这十几年,陈班头白天挖矿,晚上修炼,近期才突破了小仙境界。
陈班头时常教育他们:“年轻人要上进,玉清仙苑里的狐狸精都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
林越想起陈班头在矿上的诸多往事,不由感叹,这握剑的手,终究是没有仙女香。
“陈班头,你怎么在这里?”林越终于忍不住问道。
陈班头嘴巴抽了抽,然后走过来一把拉住林越说道:“咳,林兄弟,这事你知我知。”
“我懂我懂,都是同道中人。”林越看向兰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林兄弟,你先忙,回矿上了咱俩喝一杯。”陈班头拍了拍林越的肩膀,做了个喝酒的手势就溜出了大门。
“公子,兰兰您还要点吗?”女侍问道,脸上依旧带着那个职业性的笑容。
“哎,算了,我怕管道传染。陈班头前阵子他饱受仙桃之苦。”林越皱了皱眉,一脸担心地说道。
“林公子,请问什么是仙桃之苦?”兰兰听到此言也走了过来。
“陈班头说,在下界,统称痔疮。”
“啊啊啊……”兰兰脸色大变,转身就走,带着哭腔道,“张仙医!张仙医!给我查查!”
“嗐,走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陈班头说痔疮不会传染的。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林越看着跑开的兰兰直摇头。
“公子,兰兰您还要点吗?”
“不是,上一个问题。”
“林公子,我们这新来了一批姑娘,可水灵了,您要不要看看?”
“对对对,就是这个。走,带我去看看。”林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