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桥看着张小兰那纠结的表情,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轻轻退出了张小兰的办公室,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思考。
张小兰心里想着,“我跟建华到底是不是兄妹?”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只有辜秋萍阿姨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可是这么隐秘,这么难堪的事,叫我怎么问的出口呢,还是去了再说吧。”于是,她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去一趟辜家。
当张小兰站在辜家门口时,她的 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敲响大门时,刚好辜秋萍打开了门,那个曾经对她和蔼可亲的阿姨,此刻却面若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你来干什么?你知道我家不欢迎你。”辜秋萍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张小兰的心房。
张小兰的心猛的一颤,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阿姨,我是来……我是想问…….”然而,话到嘴边,她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个关于她和建华是否是兄妹的问题,此刻显得如此沉重,如此难以启齿。
辜秋萍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她并没有给张小兰任何开口的机会,而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父亲不愿你嫁到我们家,同样,我也不希望我的儿子娶你做媳妇。这件事情啊,就到此结束吧。我不希望我们两家有任何的瓜葛,你走吧。”
辜秋萍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已久的话:“阿姨,我今天来,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我只占用你几分钟就好了,我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想知道,你跟我爹,到底是什么关系。”
辜秋萍闻言,眉头紧皱,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这是什么意思?”
张小兰急了,话语中带着几分慌乱:“我是说,我是……哎,我太急了。阿姨对不起,我是想问,我是想问,我跟建华之间,到底有没有可能。”
这句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辜秋萍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在张小兰的心上:“你们之间,绝对没有可能。”
张小兰不甘心的追问:“为什么?阿姨你是知道的,我跟建华是相爱的,为什么你们都要拆散我们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仿佛是在寻求一个能够让她心安的答案。
辜秋萍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为什么?你去问你的父亲吧,你去问他做了些什么。”
“他到底做了什么,我也想知道啊,阿姨你告诉我啊。”张小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她渴望能从辜秋萍的口中得到那个困扰她已久的答案。然而,辜秋萍的回答却如同晴天霹雳,让她措手不及。
“你父亲就是个,丧尽天良 的衣冠禽兽,我这一生都让他给毁了,我不想让他,再毁了下一代,这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不让你,跟建华在一起的原因。”辜秋萍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她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岁月的尘埃,直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张小兰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难道我爹,说的都是真的?”
辜秋萍的脸上闪过一些厌恶,她冷冷地说道:“够了,你不要再跟我提到他,我也不想知道,他跟你说了一些什么鬼话。总之,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她。我再说一次,你跟建华,是绝对不可能的,另外,请你转告你爹张春,如果他再想害我的儿子,我绝对不会饶恕他,我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我说到做到。”
说完,辜秋萍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张小兰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无助。她试图呼唤辜秋萍,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但辜秋萍却决绝地把大门关上,将一切希望都隔绝在外。
这边的赵江桥正站在张春的身旁,他双手轻轻搭在张春的肩上,为其进行着细致的按摩。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传达着他对张春深深的敬意与关怀。
“会长,您整天这样坐着对脚不好,我呢,给您按摩一下,这样啊,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赵江桥的话语温和而贴心,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张春的心房。
张春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赵江桥的感激与认可:“江桥啊,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张春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赵江桥的感激与认可:“江桥啊,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赵江桥却显得有些谦虚:“会长,我是不是力量大了一点,弄疼你了?我轻点啊。”他的细心与体贴,让张春感到无比的欣慰。
张春轻轻拍了拍赵江桥的手背,示意他不必太过小心:“不不不,力量刚刚好,很舒服。我一直在想,像你这样伺候,我这一辈子,就算没有儿子,我也无憾了。自从我受伤以来,不管是商行的事,还是我自己的事,都靠看你,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地替我打理。我的腿虽然瘸了,但是我的心里很明白,你的幸苦我都知道。你这份心意啊,我会记住的。”张春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赵江桥的感激与认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情感——那是一种超越了血缘关系的亲情与友情。
“会长,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呢,干的这些事,都是分内应该做的。”赵江桥站在张春的身旁,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张春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欣慰也有感慨:“江桥啊,你真是难得的好孩子。是沈建华那个畜生害得我走不了路了,站不起来了,可你,非但没有因此疏远我,反而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我。这份情谊,我真是无以为报啊。”
赵江桥却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会长,您这么说就太客气了。我一直把您当成我的父亲一样看待,所以,为您做点事情,我一点都不觉得苦。只要能让您过的舒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