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言,在管家的引领下,缓缓踏入了张春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简洁而雅致,沈子言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焦急与不安全全部压抑下去。
“张春,我专程过来跟你商量个事。”沈子言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与焦急。
张春闻言,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玩味。“呦,我们现在又是哥们了?”他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
沈子言没有回应张春的调侃,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张春,我求你,在官府审问建华做笔录的时候,你给说几句好话,放过建华。毕竟他还年轻吗,不懂事。”沈子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与无奈。
“子言,你知道吗?真正不懂事的人,其实是你。”张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沈子言的心上,“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你的儿子,不是沈建华。沈建华,他早就已经不姓沈了。”
张春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与无奈,继续说道。“你怎么没看清楚呢?你怎么不仔细想想看,你的妻儿是怎么被辜哲学接回去的?你呢?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沈子言的同情与不解,“有时我真为你感到不值。人家喝了头道茶,你捡了二手货也就算了,你还帮人家养儿子,养了二十几年。你是怎么了?你是帮别人养儿子养出兴趣来了吗?”
张春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沈子言的心脏,他试图反驳:“别说的那么难听…….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是哪样啊?事情就摆在你的眼前!”张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无法理解沈子言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姓辜的有感激一天吗?你养他妻儿,人家现在却要把妻儿要回去了。就下来呢?就要改姓胡了!然后呢?到时候人家一家团圆,你怎么办哪子言?你这叫一辈子做白工,白干了,你懂不懂啊!”
“艾,其实呢,我也不是故意要跟建华这孩子过不去。”张春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我这么做呢,其实是在帮你。你要是越不赶快,跟我站在统一战线,整垮辜哲学的话,到时候人家一家团圆,你呀,妻离子散,你怎么办呢?你不着急我都替你着急,你不窝囊我都替你窝囊,兄弟。”
“窝不窝囊是我自己的事,”沈子言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而你,求你别跟建华过不去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几分无奈。
张春闻言,眉头紧锁。“这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跟我过不去,“他的声音略带沙哑,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委屈,“不然坐在四轮上的人,怎么是我呢?”他的话语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愤怒。
沈子言沉默了,他没有立即回应张春的话,他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张春见状,叹了口气,语气稍微 缓和了一些。“好了,你回去好好想我说的话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柏呈,送客。”
管家应声而入,他 的态度恭敬而疏离。“走吧,沈先生。”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沈子言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几天后的辜哲学找到一个买家说道;“周会长,这些商铺加店铺,我找人预估了能值八十万两白银。要不是我火烧眉毛,我是绝对不会卖的。”
周会长闻言后只是淡淡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与算计。“八十万两?不好意思,我只能给你出到三十五万两。”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 深思熟虑,“你自己看着吧。”
辜哲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显然没有料到住会长会如此杀价。他张了张嘴,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反驳,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周,周会长,我,我我不是说没得商量,是你杀价,杀到三十五万两,会不会有点太狠了?”
“不好意思,我只能出到这么多。”周会长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他给出的价格,三十五万两白银,对于急需资金的辜哲学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辜哲学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焦急。“我真是亏太多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是在诉说着内心的痛苦,“就算我咬牙认了,着三十五万两,也不能解我燃眉之急啊。因为,我现在需要的是五十二万两。”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然而,周会长并未因此而多说一句话,他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辜哲学见状,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说道:“周会长,不好意思啊,请你稍等一下,我出去找股东商量一下。”他的语气虽然谦卑,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周会长点了点头,示意他请便。于是,辜哲学带着满心的忧虑与期待,走出了周会长的办公室。
辜哲学走出门外,对着身边的经理说道:“你算出来了吗啊,可以动用多少银两?”
经理沉声说道:“会长,商行现在可以动用的银两,我刚刚统计了一下,加起来不到十二万两。”这个数字,对于辜哲学来说,还是不够,还差五万两。
就在这时,张春的管家不期而至,“辜会长,哈哈哈,这离七天已经过去六天了,怎么,银两够不够了?”管家的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冷酷,仿佛是在欣赏辜哲学的困境,又仿佛是在提醒他,时间的沙漏即将流尽。
辜哲学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强压下心中的焦虑与不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然而,管家却并未因此退缩,他凑近辜哲学,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要的是真金白银,你听着啊,明天就要问案了,如果我们家老爷拿不到银两的话,大堂上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胁,仿佛是在告诉辜哲学,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而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在外面等我一下。”辜哲学对着张春的管家说道,然后走进了周会长的办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