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原本对秦易的话无语,可耐不住硬汉撒娇,苏晚不知怎么就点了头。
秦易刚想更进一步,意乱情迷中,苏晚抵住他的胸膛。
“不,不行,先,先回家。”短短几个字,苏晚在秦易的围攻下说的异常艰难。
秦易低笑,揉揉苏晚的碎发,“害羞了?”
苏晚磨牙,这不很明显吗?在这种场合那啥,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秦易打量着她的神色,戏谑道:“这么急?”
说的什么话?
“明明是你……”
秦易那副痞劲儿又上来了,他嘴角带笑,半正经半是不正经的开口:“我只是亲亲自己媳妇儿,不行吗?”
苏晚闹了个大红脸。
转过头赌气不再理他。
要说秦易是真的欠。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秦易几次讨好,苏晚都傲娇地不再理他。
秦易慢慢地敲击着方向盘,“昨晚的事儿……”
说了半句,又停了。
苏晚挑眉看他,大有一副,你最好一次性说完,别让我猜。
让我猜我就打死你的样子。
秦易觉得她这副气呼呼的样子,奶凶奶凶的。
不由唇角带笑:“不是你哥,只是普通发生冲突导致的意外。”
秦易的话并没有讨好到生气的苏晚,她像没听见似的转过头。
秦易之所以闹她,是不想她向下追究。
他昨天去现场的时候,男尸的家属也去了,据男尸的父亲说,他儿子跟朋友一起出去好几天没回家。
其中一个,就有苏世坤。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
没人知道。
苏晚虽说不在意苏世坤,但有些事,他还是想要保护她。
一直到家,苏晚都没再理秦易,秦奶奶给他们留了饭,自己出去遛弯了。
两人默默吃了饭,苏晚就回了房。
秦易打量着苏晚盈盈可握的腰身,迅速将桌子收拾了。
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房。
苏晚照倒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算账,他凑过去,手不老实地伸进衣服里。
苏晚身上一凉,用手挡住胸前。
“你干什么?”
“干……你。”
苏晚试图挣扎,这点力道对秦易来说,无异于挠痒痒,更让他有征服欲。
事后,秦易洗完回来,苏晚看见他身上的抓痕,微微挑眉。
她不让自己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刚想转身睡觉,秦易拉她,她含水双眸微瞪:“干嘛~”
语气带了些让人心神荡漾的意味。
秦易喉结滚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苏晚紧张地将被子拉了拉。
秦易像头大狼狗一样扑上来:“说好了,三次……”
余下的话泯灭在彼此的呼吸里。
第二天,苏晚没能按时起床。
等她睁眼,早已过了去市场的时间,她快速起身,却觉得腿有些软。
牛将地梨得有些过了。
苏晚忍着不适,快速收拾了自己,秦奶奶端上早饭,“晚晚,要是累了就休息一天。”
苏晚脸有些红,搪塞了几句,匆匆往市场赶。
她去的时候,市场里早已忙忙碌碌,苏晚急急将摊子出好。
冷青山转悠过来:“苏晚,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苏晚有些不好意思笑,“睡过头了。”
冷青山踌躇一会儿,苏晚看他:“咋了你这是,有事就说啊。”
冷青山这副样子,明显是有事要说,但又没说。
他挠挠头,有些腼腆地说:“那啥,我要出去一趟,去跑几个厂看看货,你有啥想要的,我给你顺路带回来。”
冷青山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苏晚,生怕她拒绝。
他也不想来的,可想到今天晚上的火车,脚不听话的就来了。
他就是想跟苏晚告个别。
毕竟一走就是好多天。
苏晚笑了笑:“谢谢你啊青山,我也没什么想要的,你给阿姨买些喜欢的就好。”
意料之中的回答,冷青山有些失落地笑笑,低低应了声好,转身就要离开。
“青山。”苏晚在身后叫住了他。
冷青山回头,眼睛亮亮地看着苏晚。
“那个,我想雇个人,我对这儿不熟悉,你周围有没有合适的,帮我留意留意。”
苏晚刚入行,家里也没什么人可以帮得上她。
冷青山在这行有经验,她目前可以求助的人,冷青山是最合适的。
冷青山思索一下,“暂时没有合适的,这事儿我记着,帮你留意,有合适的我告诉你。”
苏晚莞尔:“那麻烦你了。”
冷青山满心欢喜,能帮到苏晚,他就很开心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道德。
可他就是想见见她。
控制不住的想见她。
少年人的喜欢,真挚而热烈,往往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冷青山走后,苏晚一直忙到快关门才有空吃点东西。
看着这会儿市场没什么人了,她收拾了摊子决定早点回家。
想了想,苏晚转头又去了医院。
她跟秦易同房这么久了,但没做好当妈的准备。
还是要采取些措施比较好。
苏晚脸皮有些薄,吞吞吐吐的跟大夫说了想法,大夫赞赏地夸奖。
“这位小同志,你很有觉悟嘛,就是得优生优育!”
大夫热情地给她开了两盒避孕套。
苏晚收好,像做贼似的往外走,在门口跟一个人撞了满怀。
苏晚连连说对不起,对面刻薄的声音带着吐字不清的恨意。
“苏晚,你这个贱人,怎么哪哪都有你!”
苏晚抬头,打量了半天,才确定说话的是许如茵,她脸上几乎看不出原本俊俏的模样。
整张脸又红又肿,身上也多处淤青。
苏晚跟她没有熟到要打招呼联络感情的地步,微微瞥了她一眼。
转身要走。
许如茵却不愿放过她:“你别走,都是遇见你,我才倒霉的,你个丧门星。”
“啪!”
苏晚重重的巴掌扇在许如茵肿胀的脸上,许如茵疼的“嗷”一嗓子蹲在了地上。
她今天是来医院换药的,看见苏晚,她心里就有气。
这会儿没什么人,许如茵的声音没有吸引人围观。
苏晚弯腰:“许如茵,坏事做多了,这是遭到报应了吧?”
“被人看不过去揍成这样,还有脸跑出来蹦跶?哦,我明白了,是跟人搞破鞋被打了。”
“该!”
许如茵又气又急,偏偏身上脸上疼得厉害。
苏晚故意扬声:“搞破鞋就该被打,你这样的破坏人家家庭和谐,道德败坏!”
苏晚的话惹来过往的人纷纷驻足,有上了年纪的妇女看到许如茵这副头也不敢抬的样子。
照着许如茵的头就是一口浓痰:“呸,不要脸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