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这样平平静静、情绪稳定地度过了整整一周的时光。在这一周里,她的身体恢复状况相当不错,可以说是一切顺利。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姐姐就能康复出院啦!
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和护工阿姨一起悉心照料着姐姐。这位护工阿姨真是个有趣又时髦的人呢!她特别喜欢跟我们闲聊,而且总能跟上时代的潮流,说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题。这不,今天她就跟我们聊起了那首《善变》。她说:“你们听听这歌啊,那歌词写得可真叫一个绝!没亲身经历过那些事的人,绝对写不出这么有共鸣的词句来。我最近一直单曲循环播放这首曲子,简直都听得入迷喽!”
我不禁好奇地问道:“阿姨,您也觉得这首歌是在感叹时间的善变吗?”
“确切地来说,人的感情就如同那变幻莫测的风云一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阿姨正微微弯着腰,双手熟练地操持着手中的活儿,似乎并未因这话题而停下忙碌的脚步。
“不爱了完全可以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嘛!大家好聚好散,各自奔赴新的人生旅程,多好啊!可为什么偏偏有些人要选择欺骗呢?”姐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与气愤,她急切地想要从阿姨那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阿姨抬起头看了一眼姐姐,轻叹一声说道:“男人呐,往往都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他们总想着鱼和熊掌兼得,什么都想要。这种贪心不足的人啊,早晚会遭到应有的报应的!我敢打赌,像这样的人迟早都会有后悔莫及的那一天。”
听到这里,姐姐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唉,女人呀,很多时候就是太过容易感情用事了。一旦陷入爱情之中,便常常失去理智,难以自拔。”
就在这时,只听见阿姨突然提高音量喊道:“哎呀,我说你这个人啊,怎么能直接踩在我的拖把上呢?麻烦您快让一让好不好!”
护工阿姨微微弯曲着腰,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一边卖力地拖着地。她手中的拖把来回移动,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在这时,阿姨不经意间抬起头来,目光朝着前方扫了一眼。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一个人影直直地跪倒在了病床跟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正在病房里的我和姐姐都吓得浑身一颤。我们俩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那个下跪的人。
\"哎呀!你这个人可真是够奇怪的!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呐,哪能随随便便就给跪下来呢?\" 护工阿姨显然也被惊到了,她停下拖地的动作,直起身子,抬高了嗓门大声地质问起来。
而此时,那下跪之人满脸懊悔之色,他低着头,嘴唇颤抖着说道:\"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姐姐才看清,原来这个跪地求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渣男——叶云飞。
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全然不见往昔的风采。只见他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来,双眼布满血丝且微微发红,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下巴处杂乱无章的胡茬肆意生长着,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再瞧他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也是皱巴巴的,毫无整洁可言,就连脚上的那双鞋子都沾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他在那里面度过的这几日并不好过。而更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与他有着特殊关系的那个人(即所谓的 2+1)居然没有前来探望过他一次。究竟是她被什么事情困住无法脱身,还是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缘由呢?谁也无从知晓。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姐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但声音仍带着明显的哽咽:“你明天再来一趟,我们之间的缘分已经走到尽头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律师,并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明天你来把字签了,从此以后,大家就各走各路,好聚好散吧。”说完这番话后,姐姐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不签字!我绝对不会离婚,诗诗宝贝,我爱你!”渣男跪地行走到姐姐身边抓姐姐的手,双眼布满血丝,声音近乎哀求地喊道。
姐姐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缓缓说道:“签不签字,离不离婚,早在你背叛我、背叛我们共同的家庭那一刻起,我已不再爱你了。从现在开始,你仅仅只是孩子们的父亲,再也不是我的爱人了。”姐姐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无情地刺向渣男的心窝。
“对不起,老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好好的一个家,竟然被我亲手毁掉,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爱柠檬,更爱你啊,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的!”男人声泪俱下地忏悔着,自己狠狠的扇了两巴掌,试图挽回这段破碎的婚姻和爱情。
然而,姐姐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够了!别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空话了,你的那些所谓承诺,对我而言早已一文不值!”说完,姐姐转过头去,不想再多看渣男一眼。
我站在一旁注意到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显然情绪波动非常之大。我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去扶住姐姐,轻声安慰道:“姐,既然你心意已决,我把他赶出去,咱们先冷静一下,别因为他影响了你的身体恢复。”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请立刻离开,别影响病人休息恢复身体。”我严厉的看着他,并做出请的手势让他离开病房。
“甜甜,我可以离开,请你劝劝你姐,让她不要和我离婚,我一定会改的。”姐夫把话转移到我身上。
“请你离开。再不走,我叫保安了。”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再次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