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那人捂着家主的时候,家主看着很弱小~”
“此行皆是男装,难道是绑了家主去要换钱财?
可是,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我们并未收到索要钱财的书信。
你刚刚说家主看着很什么?
弱小?
家主身量看着是纤细,可是个子可不小。
那个人应该很高大!”
“对!是异于常人的高大!”
“好,我们先去人群里问问,有没有见过比较高大的人!”
几个人便分散开来,两两一组四处去寻。
深夜大伙儿叹兴而归,大家围坐在一处。
源苏又把卿雪说的那些写了下来,好好琢磨。
第二日停了义诊和施粥,大家四下里去问。
这次城里城外都跑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槐生醒来时,是被疼醒的,下身极其酸痛。
接着意识渐渐恢复,浑身无力,像被人虐打过一样。
眼睛聚焦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凶悍又粗鲁的大脸。
槐生正被这个人用巨掌把着腰,跨坐在他腰间。
下身未着寸缕,下身的疼痛感告诉槐生:
自己被侵犯了!
那巨人见槐生醒来,另一只在槐生双峰上肆意的手没有停顿,满眼的得意与占有:
“美人儿~
不!沐神医~
沐槐生?还记得本帅吗?”
浑身上下的疼痛,还在进行的羞辱,与内心的羞耻震怒一起袭来!
一瞬间眼前的巨人,与昏迷前记起的多年前那个巨人重叠起来。
“术兀。。。”
槐生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
术兀把着蚁腰的巨手,托捏住美人的颈脖,把美人的丰唇送过来。
“发出声音的沐神医,更让本帅兴奋!”
说完,贪婪的吮吸着美人的丰唇。
铺天盖地的恶心感袭来,槐生感觉恢复了些力气。
伸手便朝巨人的眼睛扣去,术兀连忙腾出手,把槐生的两手固在蚁腰后面。
术兀的脸颊上,顿时现了几道红痕。
槐生立马用力一咬,把探满口中的舌头咬出了血,只恨没有力气咬断。
术兀吃痛松开了槐生的丰唇,用带血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
槐生朝他吐了口嘴里仅有的唾沫,术兀笑着把唾沫抹开了。
四周看了下应该是在马车里,车里烧着暖炉。
随着马车的颠簸,术兀欲仙欲死,槐生生不如死。
“就是这双眼睛!
本帅找了这么多年,有很多比你貌美的琵琶女,但是眼神都不对~”
“畜生!呸!”
槐生的喉咙干疼,浑身麻木,流不出泪,说不出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马车停了,有人在车外说了鞑子的方言。
术兀终于把槐生从身上拔下来。
把她的手用绳子绑在身后,嘴里用棉布塞进去,再用布条扎起来,腿也绑起来了。
只用大氅把她裹了起来,用帽子把头都盖了起来。
想想不放心,还是用迷药迷晕了,抱下去住客栈用晚膳。
接下来都没让槐生清醒过,只在她迷糊时,给她喂些汤水牛乳之类的流食。
浅言这边接到飞鸽传书急疯了,立马快马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只在驿站换马。
四日便从邺都到了元西郡,距离槐生失踪已经过了五日了。
浅言一来,急疯了的众人立马有了主心骨。
让卿雪把事情经过,又事无巨细说了一遍。
浅言听了描述,一种不详的预感充斥了全身:
“定是他,术兀!
身形高大到那般,卿雪这样的样貌被丢下了,说明目的只是槐生。
只是那个禽兽如何会知晓,当年那个女子是槐生?
你们把城门口的灾民再问一遍,问有没有特别巨大的马车!”
大伙儿应声出去打探了。
浅言心急如焚,又连日连夜奔波,心中又知道十有八九是术兀。
不知道会怎样折磨槐生,突然喉头一股铁腥味,吐出一口血来。
卿尘留下的小徒弟吓坏了,浅言提笔给自己开了个药方,让孩子去煎药。
孩子忐忑地出去抓药熬药了,浅言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槐生!无论如何,不要放弃自己,等我!
一定、一定要等我!”
下午卿尘夫妻,和小莫叔就先回来了。
“家主爷,城外我义诊过的一个老伯说。
家主失踪那日,失踪的差不多时辰,见过一个很大的马车沿西城门外官道向西了。
一个车夫,马车旁边四个凶神恶煞的人骑着马,看着不像大凉人。
大伙儿都在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马车的。”
“家主爷,家主失踪前,城里也有客栈说,见过这辆马车和这几个人。
只是马车不要客栈的人沾手,马车里不知道有没有人。”
“小莫叔、沐煦,你们觉得世间想掳走槐生,身形需要如此大的马车的是谁?”
浅言痛苦的问道,又像自言自语。
“难道!术兀鞑子!”
半晌沐煦惊呼。
“把他们都喊回来了,已经过了这么多日了。
以那个畜生的速度,应该已经到了关外了。”
傍晚,大伙儿都回来了。
“既知道了槐生被术兀掳走了,你们先回邺都。
我与武叔武婶去清溪郡,再从长计议。”
“我不会回去的!”
大伙儿异口同声说道。
“家主爷,你去信让在别处奔波的人回去,守着沐家。
我们几个跟着您去救家主,若家主一日救不出来,我便在一日。
若。。。呸呸呸!
反正,家主不回我不回!”
“我也是!”
源苏说完之后,大伙儿又齐声道。
“好,武叔武婶和卿雪、容安跟我去清溪郡。
卿尘沐煦,你们和小莫叔、源苏带着葛侍卫去余日关。
到那边找黎融川和严冉将军,我会书信一封与你们带过去。
韩嬷嬷、王婶,你们把卿尘的这些小徒弟带回去。
大家早些休息,明日一早便出发。”
突然一个学徒小孩哭了起来:
“师父~家主爷白日里,你们刚走就吐血了!”
众人听了吓了一跳,卿尘赶紧上前要把脉。
“我是急火攻心,血吐出来反而好了。
你们别忘了,医术我也懂一些。”
说着坦然地伸出手,卿尘不放心还是号了脉。
卿尘把了脉,舒了一口气说道:
“家主爷是几日不眠不休,伤了些元气。
吐血确实是急怒攻心,家主爷已经给自己开过药了。
大家放心,赶紧去休息,也让家主爷休息。
家主还在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