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之前有老一辈的压着...”
“他们故意给他制造了一位竞争对手?”
“想要在两人之中,择优而取!”
“他明知道这个对手很弱,却故意和他五五开,就是为了避免上面会换一个更麻烦的对手过来?”
“如今老一辈全部被封印,他借此机会发难,控制全局!”
“这样老一辈们回归...”
“这件事也成为定局了!”
邹妙妙恍然大悟,看向池秋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你们...你们镇子里,都玩的如此高端了?”
“那倒没有...”
“就是我们邻居养狗,就是这样的。”
“那只厉害的狗,总会装作人畜无害,在主人走后,才抢走另一只狗的食物。”
“道理...”
“差不多是相同的。”
池秋耸了耸肩,随口说道,拄着长矛,在通道中继续前行,顺势把玩着手中那些符箓。
“这种东西...”
“贵么?”
他看向邹妙妙,问道。
邹妙妙看着这些符箓,眼神异常复杂:“贵,非常贵,在市场上,绝对买不到茅山的正统符箓,这是他们申请的...专利?”
“属于禁品!”
“除了茅山弟子,或者持有茅山赠与证书的人,才可以使用。”
“但凡是来历不明的...”
“茅山有权抓捕!”
“而且是特别严厉,宁愿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那种。”
“所以...”
“就算是在黑市,都没人敢买,买了也不敢用。”
说着,邹妙妙不禁烦躁的挠了挠自己头发:“所以我才千方百计想让他用钱买回去,这个奸诈的家伙也不傻,打死不买!”
“现在...”
“东西是在我们手里,但我们...也不敢用啊!”
池秋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顺势将这些符箓揣进口袋里,平淡的向前走着。
这一路,终于变得波澜不惊起来。
没有再发生意外。
但也是真的...
枯燥,乏味。
“我们...是不是已经绕着核心区走了一圈了?”
“应该是的。”
“这里是不是墓室?”
“应该是的。”
“墓呢???”
池秋面无表情前行,每走几步就问一句。
邹妙妙敷衍的回应着。
听到池秋那源自于灵魂的拷问,邹妙妙都懵了。
对啊!
这里是神明墓室...
墓呢?
没有墓,他们来干什么了?
而且...
其他人呢?
怎么也不见了?
“我...我的盗,盗的是活人...”
“你问我墓里的事儿...”
“我也不是专业的啊。”
邹妙妙表情多少沾着些尴尬,声音不觉间都低了些许。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就像是...”
“被人故意避开了一样!”
池秋脚步突然停顿,站在原地,陷入沉思之中。
“墓室的核心区,就这么大的面积,哪怕大部分人,都没有资格躲避神明沼气,无法进入。”
“但各个部族的天骄们都算上,最起码也会有个二三十人...”
“我们绕了三圈,怎么也应该会碰见几位才对。”
“除非...”
池秋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只是眼神微微闪烁。
下一刻,他猛然提起手中的青铜长矛,对着眼前石壁,狠狠刺去。
火星溅起。
道道碎石落下。
但这条长廊却依旧完好无损。
池秋却对此无视,依旧不断抡起长矛,落下!
一遍接着一遍!
闷响声在长廊内不断回荡。
“你是想试图制造声响,吸引人过来?”
邹妙妙有些疑惑,开口问道。
池秋摇头:“不...”
“能在这座墓里,精准知道我们位置,并刻意让我们处于落单状态的...”
“只有墓主!”
“他显然是有自己的计划,不想被我们破坏。”
“既然我破坏不了他的计划...”
“那我就破坏他的墓。”
“反正我不吃亏。”
池秋随口说着,长矛再次落下。
眼前这处石壁,瞬间覆盖上密密麻麻的裂纹,一副随时都要坍塌的样子。
“嗯?”
“你想找到这座墓的主人?”
就在此时,一直魂游天际的池夏,被声音吸引回注意力,看向池秋,问道。
池秋松开长矛,茫然反问:“不然呢...我都忙活这么久了,你...才看出来?”
“唔...”
“让我试试。”
池夏略微有些尴尬,无视了池秋的疑惑,反而微微闭上双眼。
“神若是藏匿起来,人是找不到的。”
“但...”
“神可以。”
“尤其是...比他还要厉害的神。”
池夏轻语着。
额前那缕长发无风自动。
那漠然的表情,淡然的语气,都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这也没风啊...”
“他这头发是咋动的呢?”
吴恙伸出手,在山洞里感受了一下,有些茫然,盯着池夏的头发,以及飘起的衣衫。
池秋则是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
曾经的池夏...
也不是这样的啊!
谦虚,低调,内敛,和乖宝宝一样。
自从那次觉醒,狂野了一把后,就始终沉睡在冰柜里。
再醒过来...
就这样了!
“区区迷障...”
“也敢拦吾?”
“找死!”
池夏猛然张开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雷霆,声音中更是充斥着绝对的霸道。
下一刻,周围空间莫名出现一道道空间裂痕。
汹涌的气场下,分外压抑!
邹妙妙怔住。
“咱弟弟...”
“原来...这么强么?”
“召唤雷霆,空间术法...不用掐诀...”
“这恐怕是传承境才会拥有的能力吧?”
震惊下,邹妙妙声音都变得有些发颤。
“……”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而,池秋却没有回复,只是看着半空,自言自语。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
池夏骤然冷哼一声:“孽障!”
紧接着,周围的空间裂痕消散,他那不断随‘风’飘荡的秀发,也渐渐落下。
池夏落地。
看着几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双手背负,微微扬起头,淡淡开口:“我刚刚恢复,实力不足,没打过他。”
“???”
“???”
“???”
三人怔住,一脸茫然,看着眼前这位哪怕败了,却依旧一脸骄傲的家伙,心中五味杂陈。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吴恙。
因为他此刻已经攥紧长矛,向池夏捅去。
(两更一天,心绪有些烦躁,因为数据的影响,让我的情绪有波动,夜里突然惊醒,感觉有些遗忘当年写鬼差,镇妖时那种对文字的热爱了...等我自愈一下,找找曾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