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的目光柔和地在两女身上流转,只见她们面容清秀,身姿婀娜,性格温婉又不失活泼可爱,心中虽泛起丝丝涟漪,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的眼神真挚而温暖,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两位妹子,你们的心意,我已全然领会。只是这以身相许的话,实在太过沉重。往后的日子,咱们就相互照应,同享福泽,共担风雨,携手并肩走下去,你们看可好?”
秦淮茹与秦京茹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随即便盈满了感动之色。
二人相视一笑,眼神交汇间尽是默契。
秦淮茹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金蝉哥,都听你的。往后,咱们便这般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秦京茹也在一旁用力点头,急切地应和道:“对,就照金蝉哥说的办,咱们生死相依,绝不分开!”
说完,三人手牵着手,步伐轻快,欢声笑语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路过供销社时,金蝉脑海中突然 “叮” 的一声,想起家中食材所剩无几,便决定进去购置一番。
供销社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整齐地排列在货架之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金蝉轻车熟路地来到生鲜区,目光如炬,一眼便相中了一只肥硕圆润的大鹅,那鹅身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即将成为美味的宿命。
接着,他又顺手挑选了几样新鲜脆嫩的配菜。
半小时后,四合院。
金蝉、秦淮茹和秦京茹走进厨房,大展厨艺。
一时间,厨房里刀光剑影、烟火缭绕。
不一会儿,一只色泽红亮、香气四溢的红烧烤鹅便新鲜出炉。
那浓郁醇厚的香味,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院子里的人们纷纷深吸一口气,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肚子也开始咕咕抗议,仿佛在诉说着对这美味的渴望。
与此同时,对面的贾张氏正站在窗前,贪婪地嗅着这股香味,鼻子皱成了一团,嫉妒与怨恨如同熊熊烈火在她心中燃烧,咬牙切齿地嘟囔道:“这个金蝉,绝对是故意的!我可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贾东旭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妈,这小子之前把咱俩打得那么惨,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贾张氏眼珠滴溜一转,一条阴毒的计谋瞬间涌上心头。
她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自家鹅圈前,看着圈里那只肥得流油的大白鹅,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接着,她伸出那双粗糙干裂如老树皮般的大手,一把将大鹅死死抓住。
大鹅察觉到危险,拼命扑腾着翅膀,发出尖锐的 “嘎嘎” 叫声,仿佛在向世界求救。
然而,贾张氏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她咬紧牙关,迅速用绳子将鹅嘴捆得严严实实,又熟练地将鹅的翅膀和脚也绑得结结实实,让大鹅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挣扎。
随后,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大鹅硬生生地塞到床底下,藏得严严实实,还左顾右盼,确保不会被人轻易发现,那模样活像一个隐藏赃物的小偷。
做完这一切,贾张氏和贾东旭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仿佛在为自己的 “杰作” 暗自得意。
两人心里盘算着金蝉待会儿该如何应对,如何出丑,那狭窄的心胸和阴毒的心思,让人不齿。
紧接着,贾张氏走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瞬间开启了她的 “表演”,扯着嗓子大声哭喊:“哎呀,不好啦!我家的大肥鹅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一边哭喊,一边还假装用手抹眼泪,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遭遇了天大的灾难。
贾东旭也配合得十分默契,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妈,您先别着急,咱们再仔细找找,说不定它自己跑出去玩了呢。”
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金蝉家的方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明摆着是想将众人的怀疑引向金蝉。
他俩这一闹,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被吸引了过来。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聋老太太、何雨柱、何雨水、许大茂等人听到动静,都匆匆赶到贾张氏和贾东旭身边,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易中海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问道:“贾张氏,你先别着急,慢慢说,这鹅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贾张氏立刻开始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一大爷啊,我今天早上还明明看见鹅在圈里呢,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没影了。我这一找,发现就金蝉家在做烧鹅,我那鹅该不会是被他偷吃了吧?他肯定是看我家鹅肥,嘴馋了!”
说完,她恶狠狠地瞪向金蝉家的屋子,眼神中充满了指责和怨恨。
众人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能仅凭贾张氏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
刘海中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得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
阎埠贵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啊,啥证据都没有,可不能瞎冤枉人,咱得讲道理。”
何雨柱一听这话,鼻子里 “哼” 了一声,撇着嘴说道:“哼,我看这贾张氏,明摆着就是故意挑事儿,找金蝉的麻烦呢。金蝉啥样人,咱们院里谁不清楚啊,他可不是那种会干偷鸡摸狗事儿的人。”
何雨水也在一旁帮腔:“就是,我大哥说得没错。金蝉大哥这人多正直啊,平日里就爱帮衬大伙,怎么可能干这种缺德事儿。”
许大茂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古怪的笑容,眼睛滴溜溜地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仿佛在期待着更精彩的后续。
贾张氏听了他们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双手紧紧叉在腰上,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根本不理会旁人的阻拦,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般,径直朝着金蝉家冲了过去。
众人无奈,也只好跟在后面,看看这场闹剧究竟该如何收场。
不一会儿,贾张氏就冲进了金蝉家的厨房。
她一进去,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瞬间锁定了锅里那只烧得金黄金黄、油亮油亮的大鹅,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 地跳了起来,扯着嗓子尖叫道:“好啊,金蝉,你还敢嘴硬,说没偷我家的鹅!那你看看,这锅里的大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