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惊无险,好在大家都齐心,身上的棉衣保暖,就算风雪交加,也没挡住前进脚步。
他们跟上了大部队,大部队在夜间停留休息,烧火的木柴都是小兵一路上背着。
简单的大帐篷里面,有四五个领导人,他们齐聚一堂,帐篷外有几匹黑马啃着雪,还有小兵喂干草。
陈瑶站在大雪露营空点,旁边搭建着几口大锅,里面煮着雪烧着热水。
他正发着呆,“瓜娃子,快过来帮忙,愣在哪儿喝西北风啊!”
回头,马班长学着牛指挥员一样吼他。
他嘴巴动动,张口想回绝,又走到帐篷里面。
“发啥呆,在里面烤火啊,等下有同志过来接热水,你给人家打热水,就在这里待着暖和。”
陈瑶知道马班长是为他好,他们一路经历的事情,马班长把他当自己人看待,他年纪又小机灵懂事,鬼点子又多。
“行,我知道了,马班长快去煮饭,大家都饿着肚子。”
他的手没停下,时不时拿着瓢子搅拌搅拌热水,有人拿着水壶打热水,有人直接拿着吃饭的家伙,站在帐篷边喝着热水,顺便蹭点火烤。
远处站岗的士兵,冷得直打哆嗦,硬扛着不挪动位置。
毛绒绒抱着桃子啃着,脚脚在头顶走来走去,圆溜溜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趁着烧热水,他从空间舀了一瓢灵泉,希望这些士兵能活着走出长征路。
这晚上大伙吃了有史以来第一顿饱饭,有肉有糊糊还有青菜。
一人端着一碗糊糊,吃的碗都不用洗,大家捂着肚子露出笑容。
几个人一堆还能说说话,大雪寒风,他们只能停留几个小时。
马班长走过来,他手里被塞了一碗糊糊,里面有肉有菜,“快吃,自己打饭都不知道吃。”
陈瑶嘿嘿几下,端着碗走到一旁,“这饭好吃,马班长好厨艺。”
马班长骄傲自豪,“那是当然,今晚这顿饭菜都说好吃,那菜清甜清甜的,你说是不是那超市里面的东西和我们平时吃的不一样。”
“那谁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兴许是老天爷见我们可怜,就派人来帮助我们。”
不温不烫的饭菜,几口就没了,再添点热水一股脑喝进嘴里,碗也洗了水也喝了。
几日过后,他们走到山脚下,见到一个镇子,大部队进入镇子,他们要在这里补给物资,准备准备。
本来他们是不用过草地,要想快速与其他军汇合,只能笔直过草地。
这里是离草地最近的镇子,他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在一片空地上,有农民给他们送来物资,不要都不行,这些人会丢下东西就跑。
喜欢他们,支持他们的民众有很多,大家见到红军都激动不已,能出粮食出粮食,能出衣服出衣服。
陈瑶坐在角落打盹儿,好长时间没睡过好觉,他们要在这里待上几天。
一觉醒来整个人精神多了。
他带着富贵走在镇子中,农民见到他们就打招呼,热情似火,那些女兵眉开眼笑几个扎一堆。
陈瑶走到衣服店,用金子买了一些衣服,又给富贵买了一身衣服和鞋子,富贵红着脸,“柱子哥,富贵的衣服还能穿,鞋子也能穿。”
陈瑶瞧着露出补丁的布鞋,摸摸对方的头发,“拿着!”
他买了一些衣服放进空间,又买了一些这个时代的盘子,怀表,算盘……
等他抱着包裹回到驻扎地,拿出两双鞋子分别递给马班长和牛指挥员,两人推脱不过,只好接受。
毛绒绒抱着翅膀轻哼哼,不满宿主不给它买礼物。
清水镇,有一批人给他们送来了枪支弹药,还有一批御寒物资。
几天很快过去,群众看着我们离开,有领导人在前方讲话,“群众们放心,我们一定会胜利,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大家手里端着一碗辣椒水,一口饮尽,全身火辣辣的,热血沸腾。
……
陈瑶站在最后面,他们炊事班走在最后,有人还要背上木柴,大锅……
山脚下虽然没下雪,也是寒风凛冽。
大部队正式出发,长长队伍在领导人带领下前行。
草地比雪山还难走,淤泥草地,一不小心脚就会陷进去,草地淤泥多,鞋子很快打湿,天气又冷,大家只能咬牙坚持。
陈瑶看着大家穿的布鞋,草地往上坡走,路滑,大家人拉着人,后面一个推一个走。
一张嘴吃了一肚子风。
好在这次大家都穿上的御寒大衣,虽然脚冷还不至于冻死。
麻木的草地,他们连走了几日,路上还有追兵,他们打起了游击战。
望着连绵起伏的大山,过草地,有吃有穿,没有人倒下。
主角带着超市转移的地点,她也想看看红军走完长征路。
草地间有很多沼泽地,一不小心人就会陷进去。
四日过去,大部队走出草地,后面的几支队伍就没有那么幸运,几千人过草地,冻的冻死,饿的饿死。
还有战士在死之前脱下衣服留给路过军队,有的人就是在路边歇歇,就再也没能起来,海拔三千到五千米,大部分人会缺氧。
当他们走出草地,身旁没有人死去,大家悬着的心总算安定。
他们这支队伍还算幸运,一起行走的有四支队伍,他们跟着大领导,他果断的决策和谋略带领大家走草地。
陈瑶跟在大部队后面,询问,“毛绒绒现在是多少年?”
“1936年哦!”
他记得长征出发时间是1934年,他们走了两年多,经过了14个省,走了里,翻越了四十多座雪山,渡过了24条江河,途经六百多场战斗,召开了六十多次重要会议。
前方一声令下,大家原地休息,自从在炊事班后,他们的队伍里面有一群女后勤部,干活认真,几个女医生给病人诊断,“你们要爱惜自己,女人以后还是要生孩子的。”
几个女人笑笑,她们知道她们的身体情况。
陈瑶远远听着,这些女人这两年来身体不良,都没怎么来过月事。
几个女人盯着他,“看什么看,还偷听?”
他嬉皮笑脸相迎,“我说姐姐们,你们话大声,还不许我光明正大偷听,这是什么理。”
他手里拿着一包糖果递给女医生,叮嘱她们以后再有女人就医,就给她们一颗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