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顾云宁一刻也不敢停歇,若是那对龙凤胎是气运之子,那就麻烦了,所有的一切都得推翻重来,重新布局。
还好,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顾云宁也私下里来过几次高府,好在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气运之子依旧是顾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父皇。”
“宁儿呀,朕老了,你可有什么法子帮朕?”
“这……”
顾云宁有些为难,又有些欲言又止。
皇帝伤得很重,至少以后是没有办法行房事的,顾云宁痛恨自己的母亲做事这样决,可惜当时的情况太多人了,自己也无法阻止左右为难。
“无妨,宁儿你且说,为了长生,朕什么都能做到。”
顾云宁在心中冷笑,这老匹夫还想着长生呢,身体早就被挖空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好……既然父皇这样说,那儿臣也只能告诉父皇另一个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就需要父皇多加考虑。”
顾云宁起身走到皇帝面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顿时皇帝的脸色铁青,满脸冒着青筋,眼底都是隐忍。
“必须要这样是吗?”
“就如同女子那样。”
“行,朕知道了,给朕些时间考虑考虑。”
顾云宁看着皇帝铁青的脸色走了,走之前贴心的给了他一个图集。
“逆子!!!”
皇帝狠狠的将东西砸在地上。
一阵风吹过,图集上隐约可见两个好看的人儿交叠在一起。
夜晚,顾云宁望着月亮,感受着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法力,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养心殿外,只剩一两个太监在守门,仔细一看这俩太监竟是皇帝身边信任的人。
殿内传来皇帝小声的惊呼声,很快又被另一道男声掩盖过去。
黑夜里只剩两个太监面面相觑。
另一边。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马芳芳连夜带着自己的女儿找到了马父。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们马家最终算是废了,先皇当初怎会选择如此一个懦夫作为皇帝?”
马父给了马芳芳一个批评的眼神。
“行了,事已如此,我们马家自然不会在拥护他。”
“这邻国他皇帝不打,我们打!”
“许多士兵早已想对邻国出手,若是没有当初那件事,今日这邻国早就被何家打了下来,我的孙女何故吃这苦?”
“你和婉音好好养伤。”
“不父亲,我要亲自将那邻国太子的头颅取下来送给婉音。”
“好志气,行那就一同和我去。”
兵符在马父手里,就算不用他多说,燕国许多人早就想打那邻国了,他们军事本就比那邻国强,只是不知道皇帝在害怕什么,如今发生了这件事,早已在兵营里传开,所有人都痛恨皇帝。
号角吹响。
马芳芳领着士兵向邻国开炮了。
有没有皇帝的命令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他们早就看邻国不爽了,自然而然燕国主动出去攻打他们,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结局。
马芳芳作为马父的独女,从小就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不管头脑武力,都是顶尖的存在。
何泰安虽然不喜马家人,但还是偷偷的观察着战事局势。
“爷爷。”
“怎么啦?珉珉。”
“爷爷想去就去吧。”
“也许皇后和闵娴姨姨有过矛盾,但这一刻我们大家是一起的。”
“如果当初不是姝悦姐姐嫁了人,这和亲的就是姝悦姐姐了。”
“皇后也许一早就想要姝悦姐姐去当替身嫁往邻国,这些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和他们解决不是吗?”
“我的乖珉珉。”
“你看的倒是比我还通透。”
“这个战争啊,虽说是马家主动发起的,但这个仗代表的是我们燕国所有人,一切私人恩怨就要往后推。”
“爷爷您去吧,我们在家等您。”
“好!”
何泰安也不多说,他虽与马家有些恩怨,但那又如何,如今更重要的就是那邻国,那马芳芳想要邻国太子的头颅,自然他也要,偶尔脑中浮现出顾婉音的情形,他就一阵后怕,若是姝悦过去和亲了,该是怎样的下场。
何泰安不在想,这人头他与那马芳芳争定了。
谢倾珉走过去抱着顾野,顾野十分沉默,他不想爷爷去参加这件事情。
“阿野哥哥,我们不要担心爷爷啦,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这皇帝的心思难猜,爷爷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嗯。”
“我们去看看弟弟妹妹吧。”
“是侄子侄女。”
“嗯嗯,侄子侄女。”
谢倾珉牵着顾野欢快的跑到顾姝悦房中,高尧为了让她多恢复一下,勒令她做三个月的月子。
“姝悦姐姐,我们来了。”
“嗯,坐吧,我就不起来了。”
“小家伙的名字叫什么呀。”
“还没取呢。”
“这不是你姐夫取嘛。”
“哈哈,姝悦姐姐,那我和阿野哥哥不打扰你们,我们就回冷宫了。”
“好回去吧。”
谢倾珉拉着顾野出门了,走之前还特意给顾野做了一番伪装来到了说书喝茶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哥哥,我们听听他们说故事。”
“这说书人说的倒是个有意思的故事。”
顾野也来了兴趣开始听台下的人说。
“这传说中啊,有一个灾星,这灾星还没出生时就发生了大规模的旱灾,百姓颗粒无收,偏生那皇帝也不愿意开仓放粮……”
顾野越听越觉得这是在说他的故事,转头看着古灵精怪的谢倾珉,总算是明白了。
“这是你写的?”
“嗯,对呀。”
“什么时候写的。”
“就是去年啊,不过我改了很多。”
“故事也没有那么多相似,而书里面也提到了许多的知识,希望人们可以发现你出生时的旱灾并非因你而起,而是因为人类自身。”
“当然,至于为什么我知道,我可是那无所不能的玄猫,知道这些东西不奇怪。”
顾野牵着谢倾珉的手用力了些,大庭广众之下,他很想给谢倾珉一个抱抱。
难怪不得,最近京中突然出现的传闻。
*
“还记得当年那个灾星吗?”
“你是说宫里那位?”
“嘘,你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有很多,皇室中的事情,咱们谁也说不清。”
“那旱灾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被证实了,是因为我们人们自身的原因。”
“与那位没有关系。”
“况且咱们当初为什么会大规模的砍伐树木呢?砍伐森林呢?”
“还是因为宫里的那位。”
“你说起这个,现在我家中还堆积着许多树木呢!”
“所以说啊,这里面的门道有许多。”
“当初,那位若是早点开仓放粮,我们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
“所以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
“这事啊,不好说,这是可怜了那冷宫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