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法旨?真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获得了圣人法旨,圣人法旨谁敢违背啊?”
“是啊,有圣人做后台,太子殿下回朝歌城可谓理直气壮啊!谁都无法阻拦!”
“真是没有想到啊,难怪恶来、飞廉两人如此嚣张,他们背后的主子太子殿下竟有圣人做后台,这下,恐怕没人能收拾他俩了!”
“圣人之下皆蝼蚁,圣人是无法对抗的,他们有资格嚣张!”
百官们都一个个都面色大惊,开始议论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殷洪的底细,觉得殷郊有圣人相助,又有圣人法旨在,没有人敢违背圣人的意志,哪怕是当今陛下,也没有这个实力。
都理所应当的认为,太子殷郊此次归来必然会恢复地位。
而作为殷郊走狗的两大搅屎棍子,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甚至会凌驾于四位老臣之上。
一个个都下意识的想要讨好那两大搅屎棍子。
而听到了文武百官的这些言论之后,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恶来、飞廉二人,又支棱了起来。
他们咬牙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呵呵,费仲、尤浑,你们这两个奸佞,这下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赶紧跪下来给我们道歉,求我们饶了你俩,不然你俩恐怕连吃屎的机会都没有了!”恶来冷笑着对费仲、尤浑说道。
“不错,我们有太子殿下撑腰,太子殿下有圣人撑腰,我们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圣人门下的狗,凭你们两个奸佞,竟敢对我们动手,难道你们不想活了吗?”飞廉也一脸嚣张得意的模样。
“费仲、尤浑两位大人,你们赶紧认怂,向恶来、飞廉两位道歉吧,毕竟他们身后有圣人撑腰,再不道歉恐怕就来不及了!”
“是啊,向圣人门下的走狗弯腰不丢人,咱认怂吧!”
“费仲、尤浑两位大人,赶紧的吧,不然恐怕命就保不住了,还会株连九族!”
那些来自世家门阀的官员们,都纷纷对费仲、尤浑劝说道。
毕竟他们与费仲、尤浑有理不清的利益牵扯,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劝说。
巴不得离这两人远点。
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哦,原来如此,这次废太子带回来了圣人法旨啊,难怪你们两个搅屎棍子如此嚣张,呵呵!”费仲冷笑着说道。
“圣人法旨,呵呵,我好害怕啊!”尤浑也冷笑着说。
而后,费仲、尤浑这两个奸佞各自冷笑一声,又抡起大巴掌,对着恶来、飞廉两人就是一顿胖揍。
这下,文武百官皆目瞪口呆。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费仲、尤浑两人的胆子竟这么大。
人家都有圣人撑腰了,他们竟还敢动手打人啊!
“天啊,费仲、尤浑这两人是不是疯了啊?在这个时候还敢动手啊?”
“是啊,恶来、飞廉两位大人有圣人撑腰,他们在明知道的情况下,竟还出手打人,他们小命要玩完了啊!”
“回去立刻和家族人联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与费仲、尤浑这两个奸佞有利益瓜葛了,不然我们也要倒霉啊!”
一众文武百官们,都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
他们甚至琢磨着该如何与费仲、尤浑划清界限了。
至于帝辛与那四位老臣,则都冷眼旁观着。
他们当然也清楚圣人法旨的分量,但内心中更多的是不服。
巴不得费仲、尤浑这两人把那两个搅屎棍子活活打死才好。
可他们毕竟是大商君主和重臣,这又是在朝堂之上,有些言论不便发表。
只能这样看着。
而费仲、尤浑两人,之所以在得知殷郊有圣人法旨的情况下,还敢动手,是因为他们知道殷洪的底细。
毕竟,殷洪与天道鸿钧这洪荒第一人都达成了合作关系,与西方二圣交往密切,又与魔祖罗睺成了兄弟。
什么狗屁圣人法旨,对别人来说或许有用,对殷洪来说,不如擦屁股纸。
故此,费仲、尤浑这两人压根就没把那所谓的圣人法旨当回事,该出手时就出手,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都快将恶来、飞廉这两个搅屎棍子打断气了,两人才停下来。
如果不是担心将这两人打死后,联系不上他们的殷郊可能会躲起来,两人非把这两个搅屎棍子活活打死不可!
“费仲、尤浑两位大人,你们……你们这也太残暴了,人家可是有圣人法旨啊,你们就不怕圣人的报复吗?”
“对啊,两位大人,那可是圣人啊,圣人之下皆蝼蚁,没人能保住你们!”
“两位大人,我代表家族宣布,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了,莫怪,你们太能闯祸了!”
那些来自世家门阀的官员们,纷纷对费仲、尤浑两人指责说。
而帝辛与四位老臣虽然没有指责,但也觉得费仲、尤浑太冒失了。
今日这两个搅屎棍子如此嚣张,圣人法旨的事情八成是真的。
本想说几句,可又觉得这两个搅屎棍子确实太欠揍了,看着他们挨打很解气,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对着百官们摆了摆手,示意散朝,而后又让侍卫将两个被揍得没了人样的两个搅屎棍子送了回去。
一众文武百官,都灰溜溜的离开了朝堂。
在离开朝堂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像是兔子一样,拼命地往家里跑,恨不得立马就让家里和费仲、尤浑两人断绝一切生意往来。
可费仲、尤浑这俩人,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费仲、尤浑,你们两人太冒失了,你们这么做,就是得罪了圣人,殷郊一旦携圣人法旨回归,你们可就要倒霉了,还是早做准备吧!”
“唉,你们如此冒失,会牵连二殿下,牵连大商的!”
“就算这两个搅屎棍子欠揍,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啊,这等于是在打他们背后圣人的脸面啊!”
四位老臣都用担忧的语气,对费仲、尤浑两人说道。
而帝辛虽然没有发表言论,可眼神中却充满了担忧。
这事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