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巴不得有人出来给他解围呢,见到乔峰出来给他解围,他连忙回答道:“乔兄,其实我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好!”
乔峰有些疑惑:“段兄弟为何这么说?咱们明明每人都喝了近20斤的酒。”
段誉有些尴尬,看向叶枫和祝婉儿,见到叶枫和祝婉儿面色有些古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段誉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摊牌了:“其实只喝了几碗,小弟便已经微醺,只是小弟用自己的手指将酒水给逼了出来而已。”
听到这话,乔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道这就是大理的六脉神剑?”
其实在段誉逼酒之时,乔峰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他没有点破而已。
毕竟在段誉逼酒之时,浓郁的酒气突然之间从桌底窜了上来,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人都会想得到,桌底下有酒水。
而他们的桌底下并没有放置酒坛子,所以只能是有人将酒水用特殊的方法逼到了桌底下。
见到段誉干脆利落的承认,乔峰看向段誉的目光更加的赞赏。
段誉与乔峰两人的目光对视,仿佛闪烁起一连串的火花。
见此一幕,叶枫打了个哆嗦,连忙开口道:“段兄,乔兄在下有一点事先走一步。”
随即拉起祝婉儿的手一溜烟的逃离了这里。
叶枫知道接下来就是段誉和乔峰两人结拜了,他可不想掺和一脚与段誉和乔峰两人结拜。
果不其然,叶枫在走了一会,又折返了回来果然见到两人以树枝为香,两人就在那那里结拜了起来。
叶枫之所以选择离开,原因有二。其一,他实在不愿与那二人结拜;其二,他深知杏子林事件即将爆发。
倘若与他们同行,待杏子林事件发生后,自己恐怕难以脱身。
否则,他们定会视自己为懦夫,遇事便逃之夭夭。
但若自己不走,势必得随乔峰和段誉一同前往杏子林。
尽管此刻那小舔狗王语嫣仍在天龙地哑谷未归。
但世事难料,万一王语嫣这个小舔狗,太想慕容复,提前回来怎么办。
万一她如原着所述,随风波恶与包不同一同前来,自己届时便会身陷险境,如羊入虎口。
至于无崖子是否会将自身功力传给王语嫣,
叶枫想都不用想,便直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毕竟,将功力传给自己的亲外孙女,总比传给徒弟更为妥当吧?
就在这两人刚刚结拜完毕,一名小乞丐便匆忙跑来,在乔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乔峰一脸焦急,带着段誉和那名小乞丐,急匆匆地朝树林深处奔去。
见此情形,叶枫心中了然,想必是包不同和风波恶等人已抵达杏子林。
他不再犹豫,与祝婉儿对视一眼后,赶忙紧跟在几人身后,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叶枫小心翼翼地穿梭在树林间,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的心跳愈发加快,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前方的乔峰等人渐行渐远,叶枫和祝婉儿不得不加快脚步,以免跟丢。
终于,他们来到了杏子林。只见林中一片混乱,乔峰所带的丐帮中人正与几人对峙着。
叶枫定睛一看,那群人正是包不同和风波恶等人。
叶枫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重点观察阿朱阿碧的身旁见到没有王语嫣的身影,叶枫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果然那只小舔狗肯定还在天龙地哑谷,怎么可能那么早回来?
而叶枫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王语嫣也躲在一旁的一棵大树枝上,静静的观察周遭的一切。
此时的乔峰,眼神坚定如磐石,气势磅礴似山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声音如黄钟大吕,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杏子林:“各位,你们竟敢打伤我丐帮数名弟子,今日之事,必须给个交代!”
听到这话,风波恶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乔峰,我家公子已经北上洛阳了,你不在洛阳恭候他,反而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真是岂有此理!”
乔峰怒目圆睁,喝道:“我乔峰行得正坐得端,何须在洛阳恭候你家公子?”
“倒是你们,在此地打伤我丐帮弟子,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吗?”
陈孤雁在一旁附和道:“正是!你们家的慕容公子前往洛阳,是否与我们丐帮通传了?”
“若没有,我们怎么知道慕容复会上洛阳去的。”
风波恶嘴角一撇,不屑地说:“这个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慕容兄弟,我怎会知晓他有没有与你们帮主通传?”
陈孤雁正要继续反驳,风波恶却连忙话锋一转:“你们来到了姑苏地界,来到了咱们的地盘,都不事先通报一声,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乔峰冷哼一声,道:“我乔峰做事光明磊落,从未有过不通报之理。”
“倒是你们,在此地胡搅蛮缠,莫非是想挑起事端不成?”
风波恶也不甘示弱,回敬道:“你乔峰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只是在此地游玩。”
“何曾想过挑起事端?倒是你们丐帮,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这些江湖好汉!”
乔峰怒不可遏,大声说道:“休要胡言乱语!我丐帮向来以侠义为本,岂会无故欺负他人?”
“今日之事,若不给个说法,休想轻易离开!”
风波恶也毫不退缩,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好啊!乔峰,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风波恶可不怕你!”
风波恶说完,猛地抽出自己的单刀,直指乔峰,喝道:“今日我定要瞧瞧,与我家公子爷同名的北乔峰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言罢,风波恶身形一闪,运起轻功,如鬼魅般向着乔峰扑去。
眼看就要扑到乔峰身前,一旁的陈孤雁大喝一声,手持铁棒,横身拦住了风波恶的去路。
“想和我们乔帮主过招,你还不够格!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陈孤雁怒目圆睁,铁棒一挥,带起一阵劲风。
风波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单刀一扬,迎向陈孤雁的铁棒。
“铛!”的一声,刀棒相交,溅起一片火花。
陈孤雁刚一接触到那根铁棒,就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汹涌而来。
他只觉得自己握着铁棒的双手仿佛被电击一般,一股强烈的麻痹感顺着手臂迅速蔓延开来。
陈孤雁心头猛地一震,暗暗惊叹道:“好家伙,这风波恶还真有几分能耐啊!”
而此时的风波恶见一招得逞,更是气势如虹,手中单刀挥舞得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密不透风地朝着陈孤雁猛扑过去。
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劲风,呼啸着划破空气,直取对方要害。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陈孤雁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他咬紧牙关,双臂用力一挥,手中的铁棒化作一道黑影,急速旋转起来。
只见棒影重重,形成一片严密的防御网,将风波恶如潮水般涌来的攻势尽数挡下。
一时间,两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他们的身影在空中交错闪烁,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眨眼之间,双方已经交手了数十个回合,但谁也没有占到明显的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