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菊自从进了姜家门,一泰娘就天天守在门口,一步都不让她出去。东厢房夜夜都是丁秋菊凄惨地喊叫,直到两个多月后。
“呕……”一大早,丁秋菊就不住的干呕。
一泰娘喜出望外,“儿媳妇儿,这是怀上了吧!”
丁秋菊愣住了,难道是那晚?
“一泰,快带你媳妇儿去卫生院看看,是不是怀上大孙子了!”
“我不去!”
“你看你这孩子,都要当爹了,咋就不着急呢?二平,二平。”
姜二平闻声赶来,“什么事,娘?”
“快,你带你嫂子去卫生院看看是不是怀上了。”
“好嘞。”
丁秋菊两个多月来第一次离开这个院子,坐在姜二平身后,思绪万千。她甚至不知道路怎么走,不知道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
“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丁……丁香!”
“丁香?好听!”
“你想逃走吗?”
“什么?”
“我说你想逃走吗?你想逃走,我可以放你走。”
“为什么?我应该是你们花钱买来的吧?”
“我哥之前不这样,两年前出了意外,砸坏了腿也伤了根,从此性情大变。我娘偏不信,给他买媳妇,都被我哥打跑了。所以你来了我娘日夜监视着你。”
“所以你知道你哥没碰过我?”
“恩,那你怀的就不是我哥的孩子,你想逃吗?”
“我没地方可逃,我怀孕了,你哥和你妈会不会能对我好一点?”
“可能吧!”
丁秋菊搂紧了姜二平的腰,“二平,你能保护我吗?”
姜二平一怔,点了点头。
经过医院的检查,丁秋菊确实是怀孕了。
“哎呀,太好了!一泰,从今天开始你得克制啊,等孩子平安生下来,你们再过夫妻生活。”
“哼!”姜一泰不满地盯着丁秋菊的肚子看了又看。
丁秋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从今天开始,我去东厢房和她睡,你去西厢房跟二平睡。”
丁秋菊听了一泰娘的话终于放心了,最起码孩子可以平安等待出生。
当晚躺在床上,一泰娘就厉声说道:“这孩子是姜大壮的种吧?”
丁秋菊不敢出声。
“这孩子不管是谁的种,以后都是一泰的亲生骨肉!你以后老老实实在家把孩子拉扯长大,不要出去勾勾搭搭,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来年三月,姜远方平安出生。丁秋菊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白天要被婆婆刁难着伺候一家吃喝拉撒,晚上还要被姜一泰毒打,丁秋菊为了孩子硬生生挺了八年。八年间除了小远方,唯一给过她慰藉的就只有姜二平。
眼看着小叔子越来越大,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婆婆已经开始着手张罗二平的亲事了,丁秋菊终于决定要出手了。
她从小跟父亲学习中医药理,给婆婆和老公用慢性毒药一点都不难。剂量可大可小,两人小病不绝大病不断,查又查不出什么。
这天伺候婆婆和老公吃完药,小远方也沉沉睡去了,丁秋菊就这么自自然然地来到了姜二平的房间。
天气炎热,姜二平在房间里只穿了条内裤。一见到嫂子穿着清凉的来到自己房间,身为处男的他瞬间支起了小帐篷。
姜二平脸红了,眼神却更加邪性,“嫂子,找我有事吗?”
丁秋菊湿红着眼眶,半褪自己的汗衫露出身体上猩红狰狞的疤痕,拉起姜二平的手放在肩头那抹猩红上,“你哥喝了药睡下了,你能帮我上药吗?我好疼!”说着拿出了一瓶自制的药膏放在姜二平手心上。
姜二平从瓶子里取出一坨药膏,用手心搓热然后轻柔地擦在她肩膀的伤痕上,擦过肩膀,丁秋菊扭转身体撩起汗衫裸露出整个后背,后背上新伤覆在旧伤上面,层层叠叠,触目惊心。姜二平小心翼翼地把后背伤痕上都涂抹了一遍,轻柔体贴,但是丁秋菊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姜二平正要把瓶子盖上,丁秋菊脱了汗衫面对着他,胸部,肚皮上脖颈上面也都是伤,尤其是胸部,上面布满了齿痕,姜二平忍不住伸手上去抚摸,丁秋菊痛地呻吟了一声,姜二平忙缩回了手。
姜二平又把盖子打开,取出药膏,掌心搓热,从脖颈处轻柔涂抹,越过胸部又把肚皮上的伤痕涂抹完,最后颤抖着涂抹胸部,丁秋菊闭着眼,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表情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
姜二平隐忍着,感觉身体快要炸了。涂抹完刚要缩回手,丁秋菊扑过来吻上了姜二平,姜二平不管不顾热烈的回应着。
二人也不知道缠绵了多久,终于颤栗着释放了全部热情,最后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