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正准备换衣服,一抬眸,发现霍云霆就站在那儿,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谢轻眉头一挑,勾引似地缓缓脱掉了上衣,
瞬间,大片的肌肤展露出来,白皙得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细腻光滑,灯光的映照下,好似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肌肤之上,部分地方还若隐若现地“点缀”着小红梅,更为其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让人看了不由得心跳都加快几分。
谢轻眼神直直的看着霍云霆,歪着脑袋问他,“好看吗?”
霍云霆的眼眸变得幽深了几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好看。”
谢轻狡黠一笑,动作利落的套上一件毛衣,“不给你看。”
霍云霆被谢轻撩的浑身冒火,燥热难耐。
犬齿也不自觉地开始发痒,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急切地想要找个什么东西狠狠咬上一口。
霍云霆几步上前,把将谢轻压倒在床上,单手按住了他的双手,将其锁在头顶。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毛衣,猛的往上一推,大片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
谢轻:“!”
完了,撩过头了!
“等...等一下!”
谢轻急忙叫停,霍云霆充耳不闻,对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肤又吸又咬,留下更深更红的印记...
结束后,谢轻掀开毛衣,盯着那一大片红印陷入了沉思。
艹,之前的霆霆撩一撩还会脸红,像个黄花大闺女,现在的霍云霆一撩就发狂,跟条疯狗一样。
霍云霆有些愧疚的拿着一支药膏,用指腹慢慢涂抹着咬的比较重的地方。
伤口处泛起丝丝凉意。
谢轻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现在知道给我擦药了,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轻一点。”
“对不起,轻轻,是我的错。”
霍云霆脸上装的可怜兮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谢轻硬是没看出来一点,反而没出息的再次心软,语气放柔了一些,“下次不可以这么重。”
霍云霆几乎要克制不住心里偏执的欲望。
你看啊!
即使到了这种程度,他的轻轻也没说“下次不准了”,而是“下次不可以这么重。”
他可...太喜欢了!
……
两人在休息室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再次走出房门。
刚好这时有人敲门。
“进。”
霍云霆道。
话音刚落,一个戴着无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
许星慕把食盒放在茶几上,主动向谢轻介绍道,“你好,谢少,初次见面,我是霍总的助理,许星慕。”
“你好,许助理。”
许星慕将东西放下后,和霍云霆示意了一声,就离开了。
谢轻的目光在对方离去的方向停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这位许助理,第一面就给人实力很强的感觉。”
霍云霆动作娴熟地布着菜,听闻这话,动作一顿。
“是吗?”
语气酸溜溜的,谢轻哪能听不出来。
他压着笑意,故意点头,语气赞叹“是啊。”
霍云霆默不作声,只是周遭的气氛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压抑了几分。
然而,谢轻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微微倾身,朝着正生着闷气的某人脸上亲了亲。
随后眉眼含笑,语气带着几分哄,“当然啦,你是最厉害的。”
霍云霆原本紧绷着的神色顿时有了变化,耳根处悄然染上了一抹微红,像是天边泛起的云霞。
他下意识地一手握拳,试图遮掩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尽管依旧没有说话,可周围沉闷的气氛却好似被一阵春风拂过,瞬间就明亮、轻快了起来。
谢轻:真好哄。
*
用完早餐后,霍云霆开始忙工作,谢轻则是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看剧本。
他即将开拍的电影属于悬疑类的,讲着的是一个小县城中的高智商少年蒋豪宇调查舅舅死亡真相的故事。
谢轻剧本没看完之前,也觉得就是这么个故事,直到看到最后 — 双重人格,亲手弑舅,还连杀了几个人,后半部分简直头皮发麻。
最主要的是,故事中的主人公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双重人格,就连拥有上帝视角的谢轻也是最后才知道他是个人格分裂。
谢轻眼眸发亮,这个角色确实具有挑战性,不过他喜欢。
这时,几条消息跳了出来,是几张蛋糕店的照片。
陶淘:【轻哥,这是我的蛋糕店。】
谢轻嘴角噙笑,回道:【恭喜陶淘得偿所愿。】
陶淘:【兔兔害羞·jpg】
【谢谢轻哥。】
谢轻:【什么时候开业啊?】
陶淘:【还要十几天。】
十几天?
那个时候,他人恐怕已经在剧组了。
陶淘:【轻哥,你能来吗?】
谢轻:【抱歉,陶淘,那个时候我不在A市。】
【你今天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算是我提前祝贺你开业大吉。】
陶淘本来还有点失落,看到这句话立刻又开心起来,回道:【有空,我有空!!!】
谢轻:【那好。】
谢轻一下想起了什么,继续回道:【记得把你男朋友带上,今天有空干脆见一面。】
陶淘:【好,我等一下去问问阿沉有没有空。】
谢轻:【嗯。】
谢轻将手机放在一旁,目光悠悠地朝正在办公的霍云霆投去。
随后,他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霍云霆的身后,缓缓俯下身,趴在对方肩上,双手也顺势搂住面前人的脖子,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
霍云霆停下手中的工作,下一秒,他伸出手,有力而温柔的握住谢轻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将其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谢轻轻呼一声,也顺势靠在霍云霆的怀里。
霍云霆问,“累了吗?”
谢轻摇摇头,一根如葱的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胸口,宣布了一个坏消息。
“霆霆,中午我约了人,不能陪你吃午饭了。”
霍云霆一愣,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