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小孔雀,看你这个表情好像很惊讶啊,为什么会这样呢?难不成就是因为,我会出现在家族实际掌权者的旁边吗?”
“愚者你……”
“哎呀,哎呀,你别这样嘛,我不就是把你们公司做的那些事情同家族的人们说了一遍嘛,虽然他们本身就比较讨厌你们,但是,现在更讨厌了。”
“花火,你先别说话了。我和砂金先生还有话要说。”
“好好好,听你的,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好了,砂金接下来继续我们的话题。你究竟是想要些什么?”
“我只是想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人身自由,还有家族保管下的随身物品——那袋礼金,还有……存放【基石】的匣子。”
“【基石】——我听闻那是战略投资部的宝贵资产,封存【存护】令使大权的圣石,列位清算专家各自持有一枚。如此贵重的物品,恐怕只比其他回报更为昂贵”
“但您也知道,高风险,也就意味着高回报,不是么。”
“我从不承担风险,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基石必须由家族来保管。”
“真没得聊?”
“没有。”
“行吧,只拿回礼金也可以,这你这总该给我了。一个商人如果没有交易的筹码,恐怕寸步难行。”
“我可以给你礼金,但是,在这之前,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个被你放弃的匣子里究竟存放着什么?”
“那还用猜吗?那肯定就是砂金的基石啊。不过过是不是真的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星期六并没有听花火的话,他直接拎起了地上的箱子放到了桌子上,直接推到了砂金的面前。
“我需要你亲手打开它。”星期六一脸严肃的看着砂金。
砂金看着对面的星期六死死的盯着自己,他打开了面前的箱子,他看着面前的空箱子有些诧异。
“你是在找他们吗?”星期六掀开了桌子上的一块布,里面躺着两块基石,一块为绿色的砂金石,一块是黄色的黄玉。“多亏你有一位眼光独到的朋友,我才能为你的职业生涯添上一次彻底的死亡。”
砂金在看到面前的东西,又听到了星期六的话有些恼火“拉帝奥,你这混蛋……”
拉帝奥在听到砂金的对自己的谩骂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看来,原形毕露了,顺便一提,你的生命‘暂时’只 剩下了十七个系统时了。珍惜这段时间,好好回味 失败的余韵吧。”
“你不妨把话说的更明白些。”
“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为你上了同谐的审判 ,而现在我也实在没有理由为你解开它。”
“这就是所谓的【同谐】?……建立在拘禁和逼迫之上?”
“你误会了,砂金。刑罚是为了亵慢之人准备的,但我看到了坚韧不拔的内心,因此要赐你新生的可能。这十七个系统时里,你无法离开梦境,也无法与任何同伴往来。你只有两条路可走,这取决于约定的时间内,你能否完成我的考验。若你成功,便能融入谐乐,若失败,则将承受【无限夫长】的怒火。”
“该死的,听起来我的下场横竖都是一样啊。”
“我们需要一位人,帮我们从外部找出家族中潜伏的‘邪恶’。而我会自内向外肃清,在十七个系统时内将真凶捉拿归案。等时候到了,就将你的发现同我们核验。如果我们二人的判断一致,或者你能带给我更多…那祂便能将慈爱和诚实真正地施给你了。”
“无耻的伪君子,你没收了我所有的东西,还要我给你真相?这不公平,在你们这座充满铜臭味的游乐园里,没钱办不成任何事。”
“这是你个人的举动,无需家族的援助。你的行李袋在那里。请便吧,相信你能用这袋低贱的宝珠换来一切。这是赌徒最擅长的事,不是么?”星期六说完之后就催促着面前的砂金“出发吧,砂金先生,你‘自由’了。我会在这里等你报喜。”
砂金听到了之后便转身过去准备离开,两人谈判的时候正上方出现了一只鸟,正在偷听两人的对话,他刚转身就回过头了。
“所以,这次会面不是审讯,但也根本不是什么谈判……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私刑,对吗?”
“怎么会呢,砂金先生,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一位 ‘偶然 ’出现在他命案现场的‘过客 ’能有什么‘发现’,仅此而已。对了,我还有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又怎么了?”
“你,想要亲手毁灭这个世界吗?”
砂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但是,他还是回忆起了往事 ,作为卡卡瓦夏时的往事,而原本还站在一旁的拉帝奥在这个时候也已经离开了,原本还在房顶的鸟也直接离开了。
“哎呀,周六,我帮你把面具拿回来了,一起去找乐子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带着我的面具来的,匹诺康尼这么大的舞台,当然是越乱越好了。”
“哈哈哈,真是好玩,家族的掌权人,一位是欢愉的人,一位是秩序的人,哎呀,哎呀,只有那位可怜的鸡翅膀女孩是同谐的践行者。”
“好啦,花火,帮我个忙,帮我拦住哪位不朽的来宾和哪位智识的来宾,两人可能会破坏计划的运行。”
“那我干完可要好好陪花火玩哦~”
“我说的什么时候有假。”
另外一边,众人来到了前台“您好,您可以帮我们查一下鸢尾花家系中一位叫流萤的女孩吗?”
“哦没问题,等一会。”前台的艾丽快速的查询着鸢尾花家系的资料。
一会之后,艾丽有些诧异“鸢尾花家系的档案中…似乎找不到这位艺者的信息,您提供的照片也无法匹配……”
“这也在意料之中,我想再请教下,人们入梦时通常会留下什么痕迹么?”姬子显然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换了一种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