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苏岩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周川,但是周川的背景似乎有些大的离谱,就连独孤嫣然和云山道观的老道长都如此尊敬他。
想到这里,苏巧儿心中的一棵幼苗渐渐有了要枯萎的趋势。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却让她望而却步。
这边,众人看着撒泼的周川,都不敢阻止,老道长上前一步,恭敬地问道。
“周先生,不知道我这桃树哪里不对?”
听到老者的话,众人纷纷竖起耳朵,等着周川的下文。
可就在下一刻,众人就看到周川一脚踢翻了这颗桃树。
见状,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实在是被周川的实力给吓到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一脚踢翻了一棵桃树。
老者则是眉头紧皱,并没有因为桃树被踹翻了而气恼。
“周先生这是何意?”
周川则是一脸嫌弃地指着桃树根部的湿润泥土。
“脏,好脏,好恶心。”
顺着周川手指的方向看去,众人恰好看到了湿润泥土之中的景象,只见一只只爬虫在其中疯狂地钻着洞,想要躲避阳光。
见到这些东西,众人都皱了皱眉,就在刚才,老者教过他们,这些爬虫在风水局之中寓意极其不好,尤其是这些喜阴的。
见状,老者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还是周先生想得周到啊。”
虽然知道了这些虫子是不好的,但是桃树是有镇压邪祟的作用的,这些虫子不正好被镇压了吗?有何不好?
周川这次的举动给众人一种要是他们提前发现,也能指出来的错觉。
周川不过就是比他们更有经验罢了。
在老者说完过后,众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老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者深吸口气,说道。
“这些虫子依傍桃树生长,自然不惧桃树,也没有被桃树所镇压一说了,而这桃树本是用来锦上添花的,现在反倒是成为了累赘,若不是周先生及时指出来,再等上几个月就晚了。”
玄一等人也是一阵后怕,他们云山的道观风水可是很有讲究的,哪怕是此处出了一点问题,他们或许都会遭遇不幸。
想到这里,众人纷纷朝着周川头去尊敬的眼神,周川这相当于救了他们一次。
老者从腰间摸出一枚做工粗糙的玉佩,递给了周川。
“周先生,老道也没什么能给你的,风水之术你也远超老道,这玉佩就赠与你把。”
周川接过玉佩,随后拉着绳子在空中甩动着,众人也都好奇地打量着周川手里的玉佩。
独孤嫣然有些好奇地问道。
“老道长,不知道这玉佩是有什么功效吗?”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
“这是当初一个小屁孩给我的,我收留了他一些日子,只是后来他和我大闹了一场,离开了道观,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已经有所成就了吧。”
说着,老者露出了追忆的神色。
“苏巧儿也回过神来,好奇地问道。
“老道长,所以那人是谁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说要创立最厉害的武者组织,叫什么武师堂,也不知道成功没有。”
听到老者的话,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武师堂,他们太清楚这个组织了,可以说他们这些人多少都是有些怕死的,所以就免不了找保镖。
而最可靠的保镖永远都是武师堂的武者。
现在老道长居然说武师堂是他收留的一个弟子开创的,这如何能不让他们震惊。
尤其是还把那枚玉佩给了周川,岂不是说周川能在东海市仗着这块玉佩为所欲为了?
这东西也太贵重了吧?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此刻周川的心中已经把老道长骂了好几遍了,毕竟他可是和武师堂有深仇大怨的。
难不成还靠着这枚玉佩缓和关系?
在周川看来这并不现实,毕竟武师堂可是有足足十个大宗师死在了他的手上,这些战力都是武师堂花费了无数心血而成的。
就在周川如此想着的时候,另一边的武师堂也有了动作。
古武协会,会长办公室内。
会长看着明显有些来者不善的武师堂众人。
“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堂主冷哼一声。
“什么意思?东海市出现了一位实力可怕的武者,你身为东海市古武协会的会长,居然毫不知情,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现在对方导致副堂主和一个大宗师失踪了,你说我该不该来找你?”
听到堂主的话,会长先是愣了愣,随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堂主。
“你说什么?东海市有强大的武者混进来了?还解决了你的副堂主和一个大宗师,这怎么可能?”
就连会长身后的经理也都觉得难以置信,毕竟大宗师的实力有多可怕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同时对付两个大宗师?
而且武师堂的大宗师他也是了解过的,实力不容小觑。
“你先别急,这件事情有蹊跷,等我先查查。”
听到会长的话,堂主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等你查查?等你查出结果黄花菜都凉了,哼,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们两家之间的合约也该改一下了。”
此话一出,会长差点没有骂出声来。
“你疯了?你居然打算改变合约?你知不知道改变合约代表着什么?你现在最好别在中国节骨眼上给我惹是生非,马上就是周围城市的古武协会测试了,你再等等。”
“老子等不起了,要是对方找到我们武师堂来,又该怎么办?”
见到堂主咄咄逼人的模样,会长眉头紧皱。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前辈吗?叫他出关不就好了?”
堂主摇了摇头,说道。
“前辈是在武师堂出现灭亡的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岂是我们随便就能让其出关的?”
“这不行那不行,我能有什么办法?”
会长当时就急了,太久没处理过这档子事情,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知道对着别人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