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不回去,傅景生也头疼。母亲和景英不回去,苏紫玉就不拿银子出来筹备国公府的礼物。
明天就是宴会了,礼物还没准备,这像什么话。
之前因为苏紫玉的事情,他已经成为了大家眼中的笑话,如果离了苏紫玉,傅家连一件像样的礼物都拿不出来,那才更让人笑死。
他耐着性子与母亲解释:“娘,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儿子不也想着让您回去休息一段时是。您是我娘,我是您儿子,不管什么时候我也不敢把您丢下的。
实话与您说,苏紫玉与我讲,说苏明月当年离家时,手上至少握着二十万两银子。当年她嫁给我时,只带了十万两。那剩下的银子去了哪里,我们一点都不清楚。
您这次回去,在家里打听打听,看看她在家里可有藏有私产什么的。如果能到找她那些私产,您以后也不必再看紫玉的脸色行事。这个傅家,你便是女主人,当家做主的那种。”
“你是说,她把私产留在了老家?” 闻言钱氏两眼一亮,刚刚坚定不回去的信念,听到这些话,有些动摇。
“她是个什么心思,你能不清楚。她一直想着还能进我们家门,所以她进京之前,肯定做了两手打算。把一部分银子存进钱庄,以便拿捏我们。剩下的一部分银子放在老家,也是用在以后的某一天,拿捏我们。”
“对,没错。就是这么个事。”
“景英做事不稳当,让她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只有您回去,我才放心。你们只用在家里待了几天就行,事情办好了,你们就回来。这次回去,你们多带几个下人回去,让乡亲们都见识一下你的风光。”
“是这么个理。如果她家里真留了私产,可不就得我自己回去你才放心。为了你,为了我们傅家,那我就跑一趟。这个没良心的,亏我以前对她那么好,她对我们隐瞒这么多不说,还见死不救,不把方子给我们。以后你不许再想着她,我也不会再让她进门。”
“娘,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她真在老家藏了私产,那是属于她和大哥一起的家产,凭什么她一个人占了,她得把私产交出来才行。”
“是这个理。”说到银子,钱氏觉得这趟老家非回不可:“景生,娘听你的安排。等娘拿到了那些个私产,我和景英也不用看苏紫玉的脸色行事了。如果她爹不是苏大人,就她这样的女人,早被我们赶出来了。”
傅景英扯了扯钱氏的衣服:“娘,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
钱氏别过脸。
这件事不能让老家的人知道。要是让她们知道了,还不定说成什么样子。
说不定还要说成,景生的状元之位是苏大人给的呢,所以才不敢休妻。
算了,只要那个女人以后安安分分的,不要再惹事,她不去招惹她就行了。
送走母亲和妹妹,傅景生松了一口气。
让李松备马车,他现在要去一趟苏紫玉住的庄子上,让她抓紧备下国公府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