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率先开口,面露疑惑地问道:
“淑贵妃妹妹,这从小培养到底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总不可能让我们的女儿们抛头露面去参与那朝政吧?
毕竟这后宫可是明文规定了不得干政的,
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允许的!”
富察佩筠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姐姐莫急,咱们自然不可能如此。
这样皇上肯定以为咱们生了不安份的心思,带坏了公主
等公主咱们可以先让公主们勤练骑射
骑马射箭既能锻炼身体,又能磨练她们的意志
这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也能有自保之力。”
冯若昭紧接着补充道:“不仅如此,咱们还需在暗中悉心培养她们各方面的才学。
琴棋书画这些自是不必多说的,都是女子必备的技艺。
但除此之外,更要让她们广泛涉猎各国的风土人情以及当前的政治局势。
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拥有广博的见识和敏锐的洞察力,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应对自如。”
曹琴默听到这里,眼前一亮,兴奋地接口道:
“对啊对啊!如此一来,咱们的女儿们就有了足够强大的底气。
就算将来真的要面临和亲,到了蒙古或者其它部族,
也能够凭借自身能力站稳脚跟,绝不会轻易被他人所欺凌。”
众人听闻此言,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时间,殿内气氛热烈起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如何更好地培养自家的女儿。
富察佩筠“咱们这样还远远不够”
富察佩筠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咱们还要教导女儿们一些医术药理知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些许诧异之色。
毕竟在这个时代,让女子学习医术并非寻常之事。
见大家如此反应,富察佩筠赶忙解释起来:
“诸位想一想,咱们身处这异地他乡,
谁也无法保证不会遇到头疼脑热或者意外受伤的时候。
倘若小公主们能够掌握一定的医术,识得些常用的草药,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觉得颇有道理,不点头表示赞同。
众人不禁点头称是。
这时吕盈风道:“各位姐姐,咱们是不是还得教教姑娘们理财之道呀?”
曹琴默闻言微微一笑,接口道:
“这管家理事之术本就是女子应当学习的基本技能之一,自然不能落下。”
富察佩筠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补充道:
“没错,除此之外,咱们还得多为她们培植一些得力的人手,
待到需要时便可带在身边,既能帮衬着处理事务,又能保障安全。”
随着讨论的深入,几人愈发兴致勃勃,你一言我一语地畅想着未来。
富察佩筠这时突然道,
\"咱们说了那么多,到时候公主们学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其实富察佩筠心中觉得这东西并不多,但就怕吕盈风等人会心疼女儿
把丑话说在前头
曹琴默听了这话,轻轻摆手道:
“无妨,欣妹妹的淑和聪慧伶俐,我的温宜想来也不差,定能学得过来。
而且今日所学越多,于她们日后和亲越是有利。”
吕盈风也跟着说:“曹姐姐说得是,咱们慢慢教便是。
况且这众多学问,公主们可按需精研,并不一定要样样精通。”
富察佩筠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道:“话虽如此,但怕就怕累坏了公主们。
依我看,咱们可以制定一个循序渐进的课程表,前期着重基础,
如骑射与琴棋书画,待年龄稍长再增加治国方略、医术药理之类的。”
众人皆称善。冯若昭笑着说:
“这倒是个好法子,如此一来,公主们既能轻松些,又能将这些技能学精。
只是这课程安排,还需细细斟酌。”
于是,几位妃子又开始围绕着课程表的细节展开新一轮的讨论,
从每日课时长短到休息间隔,事无巨细地商量着,
一心只想为公主们打造出最完美的成长方案,
那股认真劲儿让富察佩筠为淑和温宜还有敬贵妃等人腹中的公主捏一把汗。
想到公主,富察佩筠突然想起一事。
剧中甄嬛复宠后不久,就发生了准葛尔求亲之事。
如今朝上应该收到这消息才是,富察佩筠心中犹豫要不要出手帮帮朝瑰公主。
富察佩筠深知,一旦准葛尔求亲,朝瑰公主命运堪忧。
若自己插手,稍有不慎便犯了后宫不得干政的大忌。
可若袖手旁观,那无辜的朝瑰公主又要嫁给英格可汗那个老头
以后还要二嫁给新的可汗,受此大辱
在这个时代女子二嫁所要承受的太多,更何况还是父死子继
想来想去富察佩筠觉得这事她也有利可图
她阻止不了朝瑰公主和亲,但可以让朝瑰在准葛尔拥有她的话语权。
富察佩筠心里有了主意,继续加入冯若昭等人的话题。
四个人讨论了许久,定好了公主的培养计划
然后富察佩筠才送走意犹未尽的冯若昭曹琴默吕盈风三人
没过几天皇后宫里的绘春来廷禧宫通知富察佩筠第二天去景仁宫请安
这皇后终于恢复请安,明天看来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虽然现在年世兰成皇贵妃,她和敬妃都升了贵妃
但册封礼还没到,也不好叫皇后抓到把柄,让到手的贵妃位飞了。
富察佩筠早早起来准备好,到偏殿看过儿子交代好奶嬷嬷照顾好他后
富察佩筠才带着叶儿等人出发去景仁宫。
富察佩筠到景仁宫时那时间刚刚好不早不晚的
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富察佩筠走到冯若昭面前,拦住要行平礼的冯若昭
富察佩筠坐好后,当其它人向她行礼时,
华皇贵妃年世兰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向年世兰行礼,年世兰送了众人一个白眼后坐到富察佩筠旁边的位置。
富察佩筠站起身坐回位置看向年世兰
“皇贵妃娘娘今儿个怎么来的这么早?今儿个的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富察佩筠这话一出许多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种看勇士的感觉
这皇贵妃失忆后虽不磋磨妃嫔了,但也容不得淑贵妃这样挑衅吧。
年世兰冷笑一声,“本宫高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用得着你管?”
富察佩筠也不恼,浅笑道:
“娘娘说的是,是臣妾多嘴了。”
其实富察佩筠早就看到年世兰听到那声皇贵妃翘起的嘴角了。
众人还以为两人不说打起来,也该唇枪舌战一番
结果就这,冯若昭吕盈风都做好被皇贵妃记恨的风险准备声援了
结果就这,躲在屏风后的皇后更是失望
若是这年世兰皇贵妃与富察佩筠这个淑贵妃打起来
到时候她肯定要到皇上面前给两人上上眼药
最好能把两人禁足,行不了册封礼,到时候这位份名不正言不顺的
可惜皇后脚到站麻了也没看到两人打起来
皇后还观察敬贵妃谨妃欣嫔这三个孕妇,见她们既不喝水也不曾用点心
看她们这么谨慎,皇后很失望,不过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皇后失望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皇后扶着绘春的手,等江福海扬声通报后
才缓缓走了出来,一众人连忙向皇后行礼。
皇后端坐在主位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目光扫过众人,让众人勉礼
等众人坐好,皇后才淡淡开口“今日让大家过来
一是本宫养病闭宫与大家许久未见,姐妹们叙叙旧;”
皇后这话一出,年世兰便用帕子捂嘴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嗤笑
众人这时都没做声,年世兰这一声就很明显
让皇后脸色一僵皇后很快恢复神色,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年世兰,却仍带着笑意道:
“年妹妹可是觉得本宫说得不妥?”
年世兰也不惧,放下帕子娇声道:
“臣妾只是想起近日听闻的趣事,一时失态,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心中暗恨,嘴上却说:
“无妨,既然是趣事,不妨说出来给众姐妹听听,也好乐一乐。”
年世兰轻轻瞟了皇后一眼,眼中都是对皇后的嘲讽
嘴上却道:“哎,听说有家夫人明明是犯错被关,
偏偏还喜欢死鸭子嘴硬说是养病”
勇果然是年世兰勇,这话就差指名道姓了
皇后听了这话,笑容顿时消失,眼神中满是恼怒。
但现在可没人会为皇后说话了
皇后看向齐嫔李静言,却见她整个人都缩着
生怕有人注意到她的样子
皇后暗骂一声没用的废物
她强压怒火,说道:“这位夫人或许是真的病了。”
年世兰“哼”了一声,不再在这事多纠缠
“内务府前两天把皇贵妃的吉服送到了翊坤宫
本宫看这吉服与这皇后吉服也差不多。”
皇后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她紧紧握住手中的茶杯,努力不让自己发作。
“妹妹这话说的,这皇后吉服是皇贵妃吉服是皇贵妃吉服,怎么能混为一谈”
年世兰“是吗,本宫觉得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皇后还是说说今日让众姐妹景仁宫所为何事
本宫还要回翊坤宫处理宫务呢?”
富察佩筠差点没有笑出声,其她人端杯子的端杯子,低头的低头。
皇后深吸一口气,“妹妹若是忙不过来,不如把宫务送到景仁宫”
年世兰翻个白眼“本宫也不想管,可惜皇上没开口,本宫也不好劳烦皇后。”
皇后不再想听年世兰的嘲讽,把视线转向富察佩筠
“淑贵妃啊,不知弘昌阿哥近来可好呀?”
富察佩筠听闻皇后发问,赶忙起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弘昌如今一切安好。
不论是饮食还是睡眠,都颇为正常,让臣妾也安心不少。”
皇后闻言,似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缓声道:
“如此甚好,本宫也就放心啦。
要知道,这皇家的子嗣可是无比金贵的,必须要精心照料才行。
尤其弘昌阿哥,他可是皇上登基之后所诞下的第一个皇子,身份自然更为尊崇。
妹妹你可得多多费心才是!”
富察佩筠:这皇后又给她拉仇恨,可惜现在她可不是之前那个孤立无援的贵人
而甄嬛也终于听明白皇后那些关心下隐藏的东西
更加明白之前的她到底是多天真
皇后突然话锋一转,视线转到另一边的冯若昭,语重心长地说道:
“敬贵妃,你腹中的胎儿近况又如何呢?是否还算安稳?
皇上至今膝下子嗣稀少,倘若此次你们能顺利诞下几位阿哥,
那可真是我大清之幸事,而你也必将成为我大清的大功臣!”
冯若昭心中一紧,但面上依旧保持着端庄得体的笑容,连忙欠身答道:
“承蒙皇后娘娘挂念,臣妾这一胎一直以来都十分安稳。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臣妾有孕以来,就连寻常孕妇常有的害喜症状都未曾出现过。
依臣妾看呐,或许这腹中怀的会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公主呢。”
说完,她看向还很平坦的腹部,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慈爱与期待
冯若昭都已经是贵妃了,还依旧如之前那般胆小怕事,
毫无用处,遇事就如同一只缩进壳里的乌龟,不敢露头应对。
皇后将目光从冯若昭身上移开,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随即将注意力转向一旁的谨妃,满脸堆笑地问道:
“谨妃啊,你这胎儿情况可好呀?
之前你生下温宜公主,俗话说先开花后结果!
依本宫看呐,你这一胎必定会是位小阿哥!”
曹琴默听了皇后这番话,先是微微一怔,站起身来向皇后欠身
而后缓缓抬起头来,望向皇后,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轻声说道: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这胎倒也还算安稳。
只是臣妾哪有淑贵妃那般有褔气,能得贵子。
臣妾只盼着此次能够再生一个小公主,
也好与温宜作伴,如此一来,臣妾此生便足矣。”
皇后闻听此言,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心中却是道信你才有鬼,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盼着生个阿哥
然而她却并不甘心就此作罢,又转头看向吕盈风,眼中满含期待地问道:
“欣嫔啊,你这一胎又是怎样的情形?
想必待到明年,定能为咱们的淑和公主增添一位可爱的弟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