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着我,我要回去插花,呜~”
她每次一靠近他,就感觉唇瓣隐隐作痛,第一次“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
“嗯,我还想和你再说会话,待会回去再一起插。”
傅成御稍微松开紧紧箍她的手臂,温声哄道,“媳妇儿,别怕,别躲着我,我会温柔的。”
炙热的眸光紧盯着眼前的娇人儿,俊脸埋在她纤细的脖颈处,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痴迷的轻嗅她的芳香。
若有若无的亲吻,动作又轻又柔,像是在和她证明他会温柔,再也不会粗暴。
俊脸往前凑近贴近她的脸颊,眼尾泛红,声音低沉醇厚,富有磁性,“抱歉,之前都是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别躲我好吗?”
黎季月水眸潋滟,眼波流转,眼里划过一抹心疼,抬手抚摸上男人的眉眼安抚他, “嗯!”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我要悔婚你会怎么做?”
她对他有好感,不会悔婚,就是好奇他会不会放手,自己只是稍微疏远,他就被吓得魂都没了。
没想到成熟稳重、冷静自持的男人也是个恋爱闹呢,不过她喜欢。
男人俊脸闪过一抹偏执阴翳,“要说实话?”
黎季月满脸认真,“当然要实话。”
“等结婚报告批下来就去领证,把你绑在一起。”
军婚,只要他不同意就离不了。
“如果我跑了呢?”
他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如果她要跑,他也追不上。
只是75年代去任何地方都要介绍信,除非躲进空间,让他找不着。
傅成御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暗哑,“我的世界里没有离婚二字,你先招惹我,我已经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这辈子只能你,你!逃!不!掉!”
最后几个字,咬字清晰,一字一顿,咬住女孩的耳垂轻轻舔弄,随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男人威胁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若是敢逃就关起来,狠狠地惩罚你,罚到你不敢逃,逃不了为止。”
不疼,就是有些涩涩。
黎季月嘤咛一声,下意识缩了下脖子往前躲避,“你是军人,应当知道私自囚禁人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就不怕吗。”
身后的男人环着她的腰肢逼近,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纤薄背脊,将她娇小的身子全部禁锢在怀中,体型差、身高差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莫名的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如同野兽般品尝叼到嘴里的猎物,高挺的鼻梁戳着女孩纤长白皙的后颈,鼻尖萦绕着月季花香混合着她的体香。
令他蠢蠢欲动,想要得更多,可又不敢乱来,连亲都不敢了,只能克制压抑体内的谷欠火。
等领了证正式确定夫妻关系就好了。
他回答说,“我是军人,也是个男人。”
男人的占有欲他也有,甚至更甚。
黎季月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纤长睫毛抖个不停,身体也不自觉的发颤,“别关我,我不会逃。”
妈呀,她的运气也太背了吧,第一次撩惹男人,竟然撩到一个隐藏病娇属性的疯批对象。
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
在西红柿看小说看到病娇疯批男主,激动不已,可代入自己,有点吓人又隐约觉得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傅成御接过她手里的花篮,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挲她的腰窝,“媳妇儿,别怕,不逃就不关,我们回去插花。”
黎季月眸光诧异的看着男人,男人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俊朗独绝,凤眸柔情似水,和刚才的疯批病娇判若两人。
等等,插花?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她呆呆的被男人搂进屋,发现男人说的插花就是简单的插花。
他修剪好放到她手上,让她插在花瓶里。
好吧,是她想岔了,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黎季月工作简单,只需要把修剪好的花枝插入花瓶,支着下巴看着男人的侧脸,垂眸专注修剪花枝。
几个月没剪的寸头已经长长,垂下遮住额头,阳光照进窗户洒在他身侧,大自然的打光角度刚刚好,又帅出了新高度。
侧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手指纤长,修剪的动作优雅矜贵,赏心悦目。
听说鼻梁挺手指长的男人那方面也很强,想到上次在厨房第一次接吻时看到的画面。
眼神不自觉往男人的腰腹下方瞥去,还没起来,那弧度就有些吓人了,偷偷咽了咽口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因为心不在焉,随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就喝。
黎季月喝了一口,再喝一口。
男人动作一顿,朝她这边看了过来,眸色微微诧异。
黎季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手里的搪瓷杯,再看看桌面上右手边的杯子,那个才是她的。
她拿错杯子了,拿的是的傅成御的杯子。
还有半口没喝下去,不小心被呛住,猛烈的咳了起来, “咳咳咳!!!”
傅成御放下所有的剪刀,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还难受吗?抱歉,是我吓到你了。”
声音带着歉疚。
黎季月压下心虚,强装着镇定道,“谁说我被吓到了?我那是不小心被呛到的,亲都亲过了,你的杯子我不能喝吗?”
他微点头,“能喝,我的就是你的,你想喝就喝。”
“这还差不多,还给你。”
她把杯子放回他面前,收回手时,不小心把花瓶碰倒,又连忙伸手去扶、手忙脚乱,结果越忙越乱。
花瓶倒下滚到男人的双腿间,修剪好的花和花瓣散落。
黎季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砸伤?”
她
男人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克制隐忍,“……没事。”
傅成御已经提前抓住花瓶,没砸到,隐忍是因为他的小手,在他的大腿处捡花和花瓣。
黎季月不放心,再次问道,“真的没事?”
还不等男人开口,她又说,“我对男科略有研究,只要不是先天性的,应该都能治,面子没有身体重要,有事一定要说,早治疗早康复。”
在那方面男人都好面子,可能又不好意思说。
她不如趁机主动提,看他需不需要,如果不需要,她也不勉强。
傅成御,“……我好像真的需要治。”
两人接触那么久以来,只有在厨房那次见过他起来,后来就没见过了,难道是不行?
想到上次系统说过他在爆炸中受伤,精子的质量受到影响,估计那次是意外。
“治,明天就治,下午还要上街,要不你今天回去带套衣服过来,明早就治,刚要程阳同志回老家探亲,你住在这也方便。”
傅成御点了点头,“好!”
他觉得最近有点频繁,尤其是白天接吻过后,几乎一整晚都在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的画面大胆露骨,而且都和黎季月有关。
不顾她的求饶……像是发狂的野兽疯了一样把人折腾到晕,晕了又把人折腾醒。
第二天醒来回想梦中的画面都觉得羞耻、脸红心跳,可又忍不住。
他媳妇儿那么娇弱,皮肤白皙,随便碰一下就会红,接吻唇瓣肿了都要躲着他。
如果他控制不住和梦里那样禽兽,担心会把媳妇儿吓跑。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年轻气盛时期也没有这么旺盛和频繁,他应该是病了,得治。
黎季月用心声和系统交流,让狗子准备一份男人那方面的滋补药膳单子,待会上街就买,街上买不到的没有就从空间里拿,偷偷加在锅里,没人知道。
两人心里想着同一件事,却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