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给沈墨琛的设定是变态,疯批,无人性的精神病。
余南卿觉得描述得十分到位,时常前一秒还搂着她叫宝宝,后一秒就掐着她的脖子威胁她,那不是精神病是什么!
偏偏…偏偏他洞察力还强得要死。
不过抱了她一下,就察觉她碰了球球,硬是抱着她又从头到尾给她搓洗了一遍。
眼泪已经哭干的她只能梗着脖子,脑袋埋在枕头里抽泣。
她决定了,她明天一天都不要搭理沈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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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没得到老婆主动亲亲的沈墨琛心情自然不会好。
他心情不好,就意味着有人得遭殃。
连续几个总监被骂得狗血淋头,乌烟瘴气的氛围下没一个人敢去触霉头。
圈里的人都知道,沈墨琛有病,十岁被接回沈家之前,一直都住在国外的疯人院里。
他行事作风古怪离奇,没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高兴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不高兴的时候会让你后悔出生。
A城第一高级会所。
得知沈墨琛来了,贺京还有些诧异,毕竟从半年前开始,沈墨琛就没踏入过他这里。
有次问起,某人还昂着下巴,“有老婆了,得洁身自好。”
沈墨琛藏得深,哪怕整个A城他和沈墨琛关系最好,也没能瞧见过他的金丝雀一眼。
他对那女人挺好奇的,在此之前,沈墨琛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小妖精,能把沈墨琛这种男人都怕的疯子给收了。
贺京匆匆赶到包厢时沈墨琛已经喝了两瓶烈酒了,包厢角落还坐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他眼皮狠狠一跳,刚要叫人离开,就被沈墨琛出声制止了。
他怔了下,表情有些错愕。
震惊归震惊,他也没大惊小怪,谁让沈墨琛时常做些让人费解的事,他都习惯了。
“酒还喝?今晚不回去了?”见沈墨琛继续开着酒,他心里发怵。
沈墨琛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回你给我暖被窝?”
贺京一愣,察觉他又在炫耀,无语一瞬,往后靠了靠,看来是他多虑了,还以为某人要恢复单身了。
切,害他心惊胆战一场。
合着是戏精属性发作,又要自导自演一场苦情戏了。
喝到第五瓶酒,沈墨琛才停下,死寂一片的眸子盯着突然亮起的屏幕,黝黑的眼里缓缓蔓延进些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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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珺湾。
瞧见墙上的钟跳转到八点,余南卿才终于在系统的催促下动了动焊死在沙发上的腚,视线从电视里的巴卡巴卡上挪开,抓起被冷落的手机,给沈墨琛发去问候消息。
她倒巴不得沈墨琛别回来,一回来就知道可劲儿折磨她。
但耐不过系统神经大条,非要她发个消息问问才肯罢休。
消息发出去十分钟才得到回复,余南卿拿起手机瞟了眼,刚要把手机扔回去,突然怔了怔。
她看到了什么?
衣衫大敞的沈墨琛…和…汹涌澎湃的性感美女…?!
她眯了眯眸,定定打量着这张信息量丰富的照片。
沈墨琛公然出柜?
这是厌倦她了?
她心里隐隐有些兴奋,觉得沈墨琛定是受不了她了,不甘寂寞,所以跑去找小妹妹了。
但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沈墨琛昨天才威胁过说要缠她到死。
所以…沈墨琛其实是在试探她?
试探什么?试探她会不会吃醋?
沈墨琛确实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想着,她蹙了蹙眉,顿觉沈墨琛就是个事精,她都没冲他生气,他试探个屁!
磨蹭半天,她还是上楼换了衣服,准备去看看沈墨琛究竟要做什么妖。
正愁着要怎么出这个门,沈墨琛那个冷脸得力助手就适时出现了。
瞧见他来,余南卿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沈墨琛绝对在试探她。
男人开得很快,半小时就到了会所。
地下停车场的电梯直通沈墨琛所在的包厢。
得力助手给她按了电梯,随后就转身离去了。
来无影去无踪,跟武侠小说里的无名英雄似的。
电梯到达,余南卿的心脏跟着电梯声咯噔一下,待瞧见灯红酒绿下的沈墨琛,她硬挤出几滴眼泪,出了电梯后就径直扑进他怀里,“老公…”
她扒拉着他的衬衣,趁着灯光瞟了眼他的胸膛,见尚且干净,这才放心地埋头蹭了蹭,“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娇娇软软的声音传进耳里,随着她不经意的磨蹭让沈墨琛腾升起无名的欲火。
他喉结滚了滚,上扬的眉眼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老婆瞧见他貌似寻欢作乐的视频后急得立马就来找他了。
这不是爱是什么。
他轻吐了口气,被勾得要死要死的,终于忍不住了才环住她的腰,亲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漂亮老婆的唇跟人似的,又软又甜,让人上瘾得紧。
等把人亲得气喘吁吁,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指尖轻抚她泛着泪花的眼睛,任由泪珠顺着他的指腹缓缓滑下。
女人眼泪,男人的兴奋剂。
沈墨琛眸色逐渐幽暗,俯身又搂着她亲了一通,“乖乖真漂亮…”
余南卿睫毛轻轻颤了两下,掀眸看他一眼,语气幽怨,“那你还来这种地方找漂亮姐姐。”
她装得像模像样,大有一副他不解释,她就要发疯的架势。
听着她吃醋的语气,沈墨琛眉眼上扬,“谁让老婆不搭理人家,心情烦闷,只有来这种地方解解闷了…”
余南卿一怔,雪亮的眸子定定看着他,“你碰她们了?”
当初愿意从了沈墨琛,那也是因为他是个处,还是个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处。
他要是真碰了别的女人,那她豁了老命也要跟他离了这婚。
沈墨琛的视线就没从她的漂亮脸蛋上挪开过,听言挪到她腰腹的指尖微顿,眉眼顿时扬得更甚了。
老婆吃醋,说明老婆在意他。
老婆在意他,他就高兴。
一高兴,他就乐意哄人,兜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从头亲到尾,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腰窝,“她们连老婆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碰她们一下我都觉得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