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卿也开始给病人切脉。发现妇人是多年前受过严重内伤导致经脉寸断以至于外邪入体。于是说道:“多年前你受过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以致于身体虚弱外邪入体,我先将你体中外邪驱除,内伤需要慢慢治疗”。妇人虚弱的回答道:“有劳医师了,可是我们没有钱抓药”。易子卿道:“这个不需要担心,我行医的初心就是治病救人,你女儿的孝心很是让我感动”。晚上,易子卿先熬了些肉粥给妇人喝下。
易子卿准备用十全大补汤给妇人温补气血,驱除外邪。需要人参、肉桂、川穹、地黄、茯苓、白术、甘草、黄芪,易子卿采摘的药材中还缺少几味药。于是一早赶着马车就来到集镇。来到药房将药材采购齐全还买了一个药鼎。顺便又买了些生活用品,带着满满一车的物品回到小屋,熬好药让妇人喝下。不知不觉易子卿就在这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待了二十余天,也知道小姑娘的名字叫做何箐箐,由于母亲卧病在床,箐箐懂事的叫人心疼。易子卿也决定想办法治好她的母亲,记得前世的老道有一门道家不传的针灸之法——太乙神针,据说可以活死人生白骨,但必须要以气驭针,前世易子卿没有修炼出内气,因而老道虽然将这套针法传给了易子卿,却从没使用过,现如今易子卿已经修炼出了内气,决定试试用这套针法为何母疏通已经断了的经络。这二十余天,箐箐在易子卿的陪伴下,每日一起到附近采药,一起嬉耍,箐箐脸上也渐渐洋溢着笑容,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逐渐剥去身上坚强的外壳,越来越象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同时对易子卿产生了深深的依恋。何母在易子卿的调理下,面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眼睛也有了神采。现在已经可以下地在茅草屋附近走动。易子卿这才发现何夫人的气质高贵而又优雅,美丽中又透着几分妩媚。不像是寻常人家,易子卿也不想去打听,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看到何夫人已经基本痊愈,易子卿也要回去了。晚上,箐箐睡着后,易子卿找到何夫人说道:“夫人已基本痊愈,我也要回去了,我有一想法,想问问夫人的意见”。何夫人道:“易小哥请说”。易子卿道:“夫人是遭受重创所受内伤导致经脉寸断,我可以慢慢帮夫人疏通经脉,至于能不能恢复如初,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帮助夫人疏通经脉所用的工具放在我的住处,夫人和箐箐为本地人所不容,不如和我一起离开,我居住的地方村民淳朴,不会对你们娘俩有所歧视,这样也有利于箐箐的成长”。何夫人想了想说道:“我和箐箐的事情易小哥也听说了吧,我们的到来会给易小哥和村民带来灾祸的”。易子卿道:“这些都是扯淡,天灾人祸,妖兽暴动这些和你们母女俩有何关系,只是这些俗人无法解释,将这个锅扣在你们母女俩身上,我不仅是个医者,还是个命师,你和箐箐都不是普通人,而箐箐的重瞳乃是帝王之资”。这时,易子卿发现何母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说道:“既然易小哥不嫌弃,那我们母女俩就一同随小哥离去”。第二日,何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箐箐,箐箐得知不用和易子卿分开也是欢呼雀跃。简单的收拾一下后,第三日,何母带着箐箐一起坐着马车和易子卿一起上路,临走时,易子卿一把火将茅草屋烧成了废墟,箐箐问道:“易哥哥,你为何要将屋子烧掉啊”。易子卿答道:“这是让箐箐和妈妈斩断过往,开始新的生活”。
在回程的路上,易子卿并没有急于赶路,每日如游山玩水一般,晚上,箐箐母女俩就宿在马车里,易子卿则是在火堆旁打坐修炼。平时易子卿打一些野兔,野鸡等猎物,加上前世的烧烤经验,让箐箐母女俩吃的是赞不绝口,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月,易子卿才回到村中,算算时间易子卿已经出来半年了。村长见到易子卿也是非常高兴,看到易子卿身后的母女俩时,也是用问询的眼光看着易子卿。易子卿路上早已想好了说辞,说道:“他们一家人遇到了妖兽,男人们拼死才护住这母女俩的周全,可是男人们都死光了,她们娘俩也带着伤,我恰巧路过帮她们治好了伤,可是她们也无家可归,我想着好人做到底,于是就将她们带回村子,村长大叔麻烦乡亲们在我的屋旁再搭两间屋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两万银票递给村长。村长急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易子卿道:“这是我一路上给人治病和贩卖草药所得,我留了一些,我也是村中的一员,这些钱拿给村中买些粮食和生活用品,这样冬天大家就不用吃不饱了”。村长见状也不矫情说道:“那我就代表村里谢谢易小哥了,我马上组织村里人给你盖房子,还有,你在城里铁匠铺打造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我一会取儿给你”。在村民的帮助下,没两天易子卿的房子就搭建好了,
次日,易子卿又带着箐箐母女俩跟着村里的采购队伍去了一趟苍昱城为母女俩添了衣服被褥、生活用品。而易子卿到城里的药铺又买了些药材和一个木质的大浴桶。满载而归后,箐箐母女俩也在村子中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