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将对你的封印解开一秒,再封上。
“可是我给你诚意,你敢去取吗?”
那声音停顿了一会说。
“说说看。”
白恒安毫不在意,脱口而出。
不能亲自去取我还没有办法将它变现吗?比如画张藏宝图卖给别人。
“左魂城东区,一间米铺的下方,埋着一处超凡者的尸骨与遗留,至今还没人发现。”
“那位超凡者修为为第六级,不算高,也不算太低,并且有一件至少第五级的宝物,可以短暂防止我的窥探,其余的你可以自己去看,怎么样敢去取吗小子?”
那声音略带挑衅的说,似乎想要用激将法激一激白恒安这位十岁左右的幼稚儿童。
“好!”
白恒安一下子便答应了下来,倒不是因为那声音的激将,而是因为第五级的宝物。
那可是白恒安连见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怎么能不令白恒安这个财迷心动呢?
说着白恒安便站起了身,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动身。
“等等!我劝你还是带上我,这样你如果再遇上什么致命危险,我还能救你一命。”
一段文字与声音快速出现在白恒安的脑海中,似乎怕白恒安行动太快,看不到这些文字,听不到这些声音。
白恒安看着那枚蓝色宝石想了想。
根据自己之前的猜测,对方确实不会在没有大阵掩护的情况下动手,带上它确实是一张逃命的底牌。
但一定要记得,在得到那件第五级宝物后,不要激发出它的遮蔽这方世界视线的功能,否则这位老天爷就有了冒险出手的机会。
主意定下不等那蓝色宝石讲述带上自己的好处,白恒安一把抓起了它,将它又戴在了脖子上,不过这次白恒安没有让它紧贴自己的皮肤,而是放到了衣服外面,胸口位置。
对此蓝色宝石并没有说什么。
自己这副身躯外观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蓝色宝石,没有极好的眼力与极高的眼界的超凡者,想看出一点不同都很难,是否招摇过市就不那么重要了。
离开地下密室,白恒安走到了去往左魂城的路上。
这次白恒安并没有依靠自己的双脚前行,而是将那头毛熊带了出来,充当起了坐骑。
白恒安也并没有浪费这一路的时间,可有可无的与那位老天爷询问了一些自己关心的事情。
“十绝宗那些家伙不仅功法中有窃取技能的技能,还有着窃取他人仙体的方法。”
“这方法初本来自那个神体宗,属于那位神体宗宗主大人的秘密研究,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子孙考虑,不过因为这种方法太触碰神体宗高层的逆鳞一直都没有实验改正的机会。”
“然后就在那灭宗之日被十绝宗的宗主得了去,然后丝毫没有心里负担的进行了实验与完善,为此十绝宗可消耗了许多天生拥有仙体的修行天才,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罪人而已。”
“窃取来的仙体自然不如天生地长的仙体那般强大,直指大道,不过与原本的仙体也相差的不多。”
“再加上十绝宗发明了一份消耗极大仙体提炼之法,甚至可以让窃取来的仙体比天生地长的仙体好上一些,就是消耗的材料极多,而且还会受到天地的仇视,在达到第五级能微微抗衡天道之前,就不要想着离开家族长辈的庇护了。”
“你想不想得到这个方法,这个方法虽然没人教我,但我偷偷看过好几次,已然完全记下,可以教给你。”
“不过这个方法就跟仪式一样需要借助其它强大存在的力量,你要是放心的话,可以向我的本体祈求,我一定帮你。”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帮助?”
白恒安询问。
“应该没什么帮助,太阴绝阳体被称为灵道第一体,应该没有提炼的空间了,但可以试试嘛!只是消耗一小堆材料而已,我的话还可以给你便宜一些。”
那声音说。
明显是在拿白恒安取乐,报复白恒安之前的态度。
白恒安却很认真的问。
“一个人能不能拥有两种仙体?比如一个灵道仙体,一个平衡道仙体。”
白恒安这是想到了萍萍姐,想到了她灵魂样貌与本身样貌无疑的特性。
“你可以试试,不过大概率是两道相冲死翘翘,你的修为太低了,换作我还有头发丝那般大小的可能性,这跟一人修两道,灵道仙体修炼其它道有什么区别?”
那声音详细解释,调理很是分明。
不过白恒安却听出了它对自己想法的嗤笑,不过男孩并不在意。
“嗯!以后试试。”
听到白恒安的回答,蓝宝石简直就要疯了。
“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可是正常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的自由大计不会因此就……”
它心中想,表现却没有丝毫异常。
它可不想再被这坏胚子抓住自己的把柄了。
想了想,它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件白恒安可能感兴趣的事情。
“你还记得那位贾斯汀家的小公子吗?”
白恒安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你这话题转换的有些生硬啊!是不是怕我将自己试死,没人带你离开了,那就看你的本体救人的能力如何了。”
那声音不顾白恒安的威胁自顾自说。
“他们这一家相当有趣老子是奥赛尔那小子的铁杆追随者,大儿子是欧阳靖的小迷弟,小儿子是那位大小姐的手下,还有个女儿是一对兄妹的手下,更有望成为那兄妹中,兄长的妻子,妹妹的嫂子,无论之后谁成为少宗主,谁成为胜利者,这一家子总有一个赌对了的。”
“最可惜的是他家的小儿子,本来有望成为欧阳靖的乘龙快婿的,可惜胆子小,搭上点关系之后,就赶忙离开了主魂城,直到最后都没有回到主魂城,不过应该靠着空间裂缝离开了,不知道之后的发展会怎么样。”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恒安反问。
不过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感觉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