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见状,清了清嗓子,说道:“老何,你打人是不对的。虽然贾张氏说话难听,但你也不能动手啊。这样吧,你给贾张氏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
“道歉?我给她道歉?凭什么?”老何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老何,你就道个歉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把事情闹大了。”易中海也在一旁劝道。
何雨柱也跟着说道:“爹,您就道个歉吧。贾大妈,您也别生气了,我爹他不是故意的。”
老何头看着儿子恳求的眼神,心里有些动摇。他虽然脾气倔,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行吧,我道歉。”老何头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了这几个字。
“老何,这就对了嘛。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这么僵呢?”二大爷笑着说道。
贾张氏见老何头道了歉,心里也舒服了一些。她哼了一声,说道:“算你识相!下次再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下来。
然而,何雨柱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他总感觉,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更大的风暴。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出奇的平静。贾张氏似乎也收敛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
何雨柱心里却更加不安了。他知道,贾张氏不是那种轻易吃亏的人。她现在这么安静,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果然,没过几天,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刚进院门,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院子里,哭天喊地。
“傻柱,你...你爹...你爹把我家的鸡给偷吃了!”贾张氏哭喊道。
何雨柱愣住了。他爹偷鸡?这怎么可能?他爹虽然脾气不好,但绝对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
“贾大妈,您...您是不是搞错了?”何雨柱问道。
“我搞错?我亲眼看到的!你爹...你爹把我的鸡抓走了!他还...他还把鸡毛扔在我家门口!”贾张氏哭得更凶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前几天他爹确实买了一只鸡回来。难道...难道那只鸡真的是贾张氏家的?
他连忙跑到后院,找到他爹,问道:“爹,您...您是不是偷了贾大妈家的鸡?”
老何头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鸡了?我买回来的鸡,怎么就成偷的了?”
“可是...可是贾大妈说她亲眼看到您把她的鸡抓走了...”何雨柱小声说道。
“放屁!她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去过她家!”老何头怒吼道。
何雨柱看着父亲愤怒的样子,心里更加疑惑了。他爹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贾张氏也不像是无中生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闻讯赶来。
“怎么回事?又吵起来了?”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指着老何头,哭喊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老不死的,偷了我家的鸡!”
老何头怒道:“放屁!我根本就没偷鸡!”
一时间,院子里又乱成一团...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踱步而来,一副官老爷的派势。他眯着眼,扫视一圈,慢悠悠地问道:“怎么回事?一大爷,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易中海正头疼,见刘海中来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道:“老刘啊,你来得正好,老何他...他把贾张氏给打了。”
刘海中一听,眼睛一亮,来了精神。他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这老虔婆成天在院里作威作福,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收拾她了。
“打得好!这老虔婆早就该打了!”刘海中心里暗爽,嘴上却故作严肃,“老何,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这可是不对的!”
老者冷哼一声,说道:“刘海中,你少跟我装蒜!这个老虔婆,成天在院里骂街,谁受得了?”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老不死的,把我打得...打得我...”
刘海中心里偷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对老者说道:“老何,打人总归是不对的。这样吧,你给贾张氏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
老者一听,火更大了,“我给她道歉?我凭什么给她道歉?是她该打!”
“老何,你...”刘海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行了,老刘,你也少说两句,”易中海说道,“老何,你也消消气,贾张氏,你也别哭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贾张氏一听,不干了,“易中海,你...你向着他们,不向着我!我...我要去报警!”
“去报啊!谁怕谁!”老者毫不示弱。
何雨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贾张氏,叹了口气,说道:“贾大妈,算了,我爹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别再闹了。”
贾张氏瞪着何雨柱,骂道:“傻柱,你...你个没良心的!你向着外人,不向着我!”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是怎么了?一大爷,二大爷,你们都在这儿呢?这是唱大戏呢?”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手里拿着一把瓜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许大茂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搅屎棍,他最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到别人倒霉,他就更高兴了。
“许大茂,你少说风凉话!”易中海没好气地说道。
“哎哟,一大爷,您别生气啊,”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我就是来看看热闹,没别的意思。”
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啧啧,这贾张氏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给打了呢?”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厉害了,“许大茂,你...你个王八蛋!你...你还有没有良心!”
许大茂哈哈大笑,“贾张氏,你骂我也没用啊,我又没打你。”
“你...你...”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老何下手也够狠的啊,把贾张氏打成这样,啧啧啧...”
老者冷哼一声,“许大茂,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我打她是她活该!”
“老何,你这话就不对了,”许大茂说道,“打人总归是不对的,不管是什么原因。”
老者瞪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打!”
许大茂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他虽然喜欢看热闹,但是他可不想挨打。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贾张氏被打成这样,心疼不已。
“妈,您...您没事吧?”秦淮茹扶起贾张氏,关切地问道。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淮茹啊,你...你看看,这老不死的,把我打成这样...”
秦淮茹看着老者,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她的生活也不会变成这样。
“何雨柱,你...你...”秦淮茹指着何雨柱,颤抖着说道。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秦淮茹恨他,恨他毁了她的一切。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都干什么呢?吵什么吵?”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腆着肚子,踱步走来,一副官老爷的派头。他扶了扶歪戴的眼镜,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说道:“都围着干什么?成何体统!一个个的,都不用干活了?”
众人见二大爷来了,纷纷闭了嘴,但眼神里依旧充满了八卦的兴奋。贾张氏见来了帮手,哭得更大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着老者,哭喊道:“二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老不死的,把我脸都打肿了!”
刘海中眯着眼看了看贾张氏红肿的脸,又瞥了一眼一旁冷着脸的老者,心中暗自盘算。他一向看不惯何雨柱一家,如今有机会踩一脚,自然不会放过。
“老何,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刘海中故作严肃地说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老者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说道:“我打她怎么了?她嘴巴那么臭,欠教训!”
“你...你...”刘海中被老者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他没想到这老头子如此不给他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何雨柱见状,连忙上前劝道:“二大爷,我爹他也是一时冲动,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海中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说道:“傻柱,你少在这里和稀泥!你爹打人就是不对!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他转头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做主!这老东西,必须给你赔礼道歉!”
贾张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指着老者骂道:“老不死的,还不赶紧给我道歉!你今天要是不给我道歉,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老者冷笑一声,说道:“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警察会不会抓我!”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一大爷易中海也有些头疼。他走到刘海中身边,低声说道:“老刘,差不多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
刘海中却不肯罢休,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整治何雨柱一家呢,这送上门来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老易,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老东西不可!”刘海中梗着脖子说道。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刘海中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都吵什么吵?还嫌不够丢人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自从嫁到城里后,就很少回四合院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她吹来了。
“雨水,你...你怎么回来了?”何雨柱惊讶地问道。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她走到老者面前,说道:“爹,您先消消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然后又转头对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我爹年纪大了,您就别跟他计较了。”
贾张氏见何雨水来了,也不敢再撒泼了,只是小声地嘀咕着:“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非得...”
何雨水没有理会贾张氏,而是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也少说两句吧。这件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刘海中见何雨水都开口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贾张氏见没了帮手,也只好悻悻地走了。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感激地说道:“雨水,谢谢你。”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哥,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她顿了顿,又说道:“哥,你以后也别太傻了,别什么人都帮。有些人,你帮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你,反而还会恩将仇报。”
何雨柱点了点头,他知道何雨水说的是对的。他以前就是太傻了,才会被秦淮茹一家骗得团团转。
“我知道了,雨水。”何雨柱说道。
“哥,你真的想明白了?”何雨水问道。
“想明白了。”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何雨水看着何雨柱,欣慰地笑了。她知道,她的哥哥终于长大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心中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秘密......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起床,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走出房间,看到老者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
“爹,您起得真早。”何雨柱说道。
老者笑了笑,说道:“年纪大了,觉少。”
何雨柱走到老者身边,说道:“爹,我想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老者问道。
“我想学功夫。”何雨柱说道。
老者愣了一下,问道:“你想学功夫干什么?”
“我想保护自己,保护我的家人。”何雨柱说道。
老者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他知道,他的儿子终于觉醒了。
“好,我教你。”老者说道。
就这样,何雨柱开始了他的习武之路。
他每天跟着老者练习,风雨无阻。
他不知道,这条路,将会把他带向何方......
刘海中挺着肚子,踱步走到人群中央,俨然一副领导模样。“都围着干什么呢?一个个都不干活了?不想评先进啦?”他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贾张氏身上,“贾张氏,你又在这儿撒泼打滚什么?成天就知道嚎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老公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二大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老老头子,把我脸都打肿了!哎哟我的脸啊,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老者一听,火气更大了,撸起袖子又要上前。“我打你都是轻的!你个老虔婆,嘴比茅坑还臭!成天就知道胡咧咧,败坏我儿子的名声!”
何雨柱连忙拉住老者。“爹,您消消气,消消气。二大爷,您看这事儿闹的......”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这可是个树立威信的好机会!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老何啊,我知道你护着儿子,但打人就是不对!贾张氏再怎么不对,也不能动手啊!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老者冷哼一声,“我管他什么名声!我儿子受了委屈,我就得给他出气!”
“老何,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都是文明人,得讲道理......”刘海中还想继续说教,却被老者打断。
“道理?跟这老虔婆讲什么道理?她听得懂人话吗?”老者指着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她成天就知道编排我儿子,说我儿子跟秦淮茹不清不楚,败坏我儿子的名声,我打她都是轻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哎哟,我冤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我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媳妇儿!”
“正经?你正经个屁!”老者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道,“你家贾东旭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成天赖在傻柱家吃饭,你算什么正经人?”
围观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老者竟然当众揭她的短。
易中海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老何,消消气,消消气。贾张氏确实做得不对,回头我好好教育她。”
“教育?教育有用吗?这老虔婆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教育好吗?”老者根本不听劝,继续指着贾张氏骂,“你个老虔婆,你就是个吸血鬼!你吸傻柱的血,吸秦淮茹的血,吸你孙子棒梗的血!你全家都是吸血鬼!”
贾张氏被骂得狗血淋头,她捂着脸,哭喊着跑回了家。
刘海中见事情闹得差不多了,就宣布散会。“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何,你以后注意点,别再动手打人了。”
老者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回了屋。
屋里,老者还在生闷气。“这老虔婆,真是气死我了!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何雨柱劝道:“爹,您消消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怎么能不生气?她成天败坏你的名声,我听着就难受!”老者气呼呼地说道。
何雨柱心里一阵感动,他没想到老者会这么维护他。
“爹,谢谢您。”何雨柱哽咽着说道。
老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傻孩子,跟爹说什么谢谢。爹是你的亲爹,爹当然要护着你。”
何雨柱的眼泪流了下来,他紧紧地抱住老者,感受着久违的父爱。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风平浪静。贾张氏被老者打了一顿后,老实了不少,不敢再出来骂街了。
然而,何雨柱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贾张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果然,没过几天,贾张氏就找到了一个报复的机会。
那天,何雨柱下班回家,路过一个胡同口,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打晕了过去。
等何雨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