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御史的到来,让原本就紧张的空气更加凝重。
张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快步迎了上去。
他拱手行礼:“草民张远,见过胡大人。” 胡御史身材瘦削,不苟言笑,一双鹰眼锐利地扫视着张远,沉声道:“听闻治水工程即将完工,本官特来巡视。”
张远正要汇报工程进展,却突然感到脚下一阵震颤。
他脸色骤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不好!”张远惊呼一声,拔腿就往河堤跑去。
胡御史和一众官员不明所以,也紧随其后。
当他们赶到主坝时,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主坝底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浑浊的河水正疯狂地涌入,眼看就要决堤!
“怎么回事?!”胡御史怒喝。
张远来不及解释,他飞快地检查了缺口,脸色铁青。
“这是有人故意破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人在主坝底部埋了炸药!”
炸药?
这古代哪来的炸药?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但缺口的存在却是铁证如山。
张远来不及解释这“炸药”的现代含义,他心里清楚,这是郑知府和冯乡绅的诡计!
“张远,你好大的胆子!”郑知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他带着一队衙役,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治水不利,导致河堤溃坝,你罪责难逃!”
张远怒目圆睁,指着郑知府怒吼:“是你!是你搞的鬼!”
“血口喷人!”郑知府冷笑,“来人,将张远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要将张远抓起来。
宋工头和工人们见状,纷纷拿起工具,挡在张远面前。
“谁敢动张老爷!”宋工头怒吼。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郑知府气急败坏地叫嚣。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冲突。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卢婉身着戎装,英姿飒爽地骑马而来,在她身后,跟着一队士兵……
卢婉一声断喝,震慑全场。
她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胡御史面前,抱拳行礼:“胡大人,末将卢婉,奉命保护大人安全,并调查此案!” 郑知府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卢婉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声称调查此案。
他强作镇定,厉声道:“卢婉,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包庇这罪犯不成?”
卢婉冷笑一声:“谁是罪犯,尚未可知。但郑大人如此急于定罪,莫非是心中有鬼?” 她转向胡御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了上去:“大人,这是末将截获的密信,可以证明郑知府和冯乡绅勾结,故意破坏河堤,意图嫁祸张远!”
胡御史接过信,仔细阅读,脸色越来越阴沉。
看完之后,他将信狠狠地摔在郑知府脸上,怒喝道:“郑知府,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知府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冯乡绅见状,也吓得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胡御史冷哼一声,下令将郑知府和冯乡绅押下去,听候发落。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他们纷纷称赞张远的聪明才智和卢婉的英勇果敢。
张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他终于洗清了冤屈,将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他转头看向卢婉,却发现她正深情地望着自己。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
卢婉看着张远,眼中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扑进张远的怀里说:“相公,你做到了,你是最了不起的人!”张远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成就感。
可不是嘛,这波操作简直6翻了!
治水工程大功告成,洪水这回算是彻底服帖了。
百姓们奔走相告,敲锣打鼓,比过年还热闹。
张远俨然成了当地的“守护神”,走到哪都有人送锦旗、送吃食,简直比顶流明星还受欢迎。
朝廷的嘉奖也如期而至,圣旨上那叫一个溢美之词,张远这商业帝国,算是彻底“起飞”了!
正所谓人红是非多,这树大也招风啊!
张远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成功的喜悦,一纸加急文书就送到了他府上——将军府急召!
兵营里出了大事!
据说重要的兵书不翼而飞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府怀疑此事与张远有关,毕竟他最近风头太盛,难免遭人眼红嫉妒,被人“安排”一下。
张远看着那份文书,眉头紧锁。
这简直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这刚从治水的泥潭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坑里。
这兵书失窃,他可是半点都不知情啊!
这可咋整?
卢婉见状,拍着胸脯说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起去将军府,我倒要看看谁敢冤枉我相公!”
两人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刚踏进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不安。
“看来,这事情不简单啊……”张远低声说道,握紧了卢婉的手。
卢婉反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沉声道:“张老爷,卢将军,将军有请……”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请二位务必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