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的质疑,何雨柱直接回到家里。在客厅里正坐着妹妹雨水,手中紧握着一家人的合照,相框中定格了七年前的家庭温馨一刻。
父亲何大清穿着裘皮外衣,戴着毡帽,母亲秦素梅披着鲜红的棉衣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小雨,年幼的何雨柱那时也只不过刚刚及膝盖高,穿着白衫露出憨厚的笑容。
那是他们家庭和睦的日子。后来因为人情冷暖加上父母之间的矛盾日益增多,在秦素梅发现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无法承受背后闲言碎语之后选择了结束生命,导致家庭分崩离析。
听到熟悉的嗓音,“雨水,哥哥回来啦。” 何雨柱的目光中充满了疼惜。
妹妹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飞扑进哥哥的怀抱:“哥,你终于平安归来,吓死我了。”雨水紧紧抱住哥哥,眼中充满泪水,“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求求你。”
雨水唯一的依靠就是哥哥何雨柱。自从失去了爸爸的关怀,倘若哥哥不在了,她真的无依无靠,甚至不得不流落街头成为流浪的小乞丐。看着怀中抽泣的妹妹,何雨柱感到深深的愧疚和心疼,“对不起,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看到兄长确确实实平安无恙,雨水终于安心了一些。“哥哥没事真好!”随后轻轻问了一句,“哥哥,那些坏老太太怎么样了?”
何雨柱说,“他们被拘留了,公安已经调查清楚,既然欺负我们,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他没有具体说明详情,但按照王队长的说法,易中海等人当晚必定要拘留一夜。安慰妹妹后,告诉她安心睡觉。然后,他也去睡了。
而拘留所里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艰难。年迈的聋老太被和其他几名中年女性嫌犯关在一起。一名女囚犯不耐烦地推开了聋老太,说道:“老太婆,你在这里碍手碍脚,这可不是你应该睡的地方。”
疲惫一天的聋老太正准备躺下休息,却被猛地推倒在地。她惊叫一声:“你们干什么?我这么大的年纪了,你们也不懂得尊老爱幼吗?”
女囚犯冷笑道:“老太太,你脑子有问题吧?我们凭什么要尊老爱幼?要是你没违法,怎么会被公安局拘留?”
肥胖的女囚犯翠花坐在木床上翘着二郎腿说:“这里我说了算,谁敢反抗我,我就让她好看。过来给我捏脚。”
聋老太气得浑身发抖,反驳道:“我是五保户,竟然如此对待我!”结果,那女囚犯一言不合便狠狠扇了聋老太一耳光,并骂道:“让你做事不利索还装听不见?”
聋老太被打得懵圈了。平日在四合院里的她生活优渥,未曾想这里却如同地狱般。
另一边,易中海也不好过。他被迫挤在厕所边,而此时拘留所条件差得可怜。早上的时候,一名男囚犯撒尿时尿液溅到了正在睡觉的易中海上。
“你有毛病?我在这旁边睡觉,你看不到吗?”易中海愤怒地质问道。
然而,另一名男囚犯不满地说:“吵醒我们都想找死啊。”其他男囚也冲上前去对易中海拳打脚踢,他发出惨叫并试图爬出重围,但却被拽回继续殴打。尽管他在大声呼救,可公安并未理会。
贾张氏和贾东旭也遭遇了同样的困境,但这都不再是何雨柱需要关心的问题。
三天后的早晨,何雨柱如往常一般起床料理晨间事务,并送妹妹何雨水上学。之后才开始新的一天。
何雨柱从红星小学离开后,推着自行车直奔胡同小巷。确认四周无人,他再度踏入古玉空间。这里发生了显着的变化——经过三天的时间,在古井泉水的滋养下,牧场里的那一百只鸡都开始产蛋了。
最令他欣喜的是,由于古井水的独特作用,原本一只鸡每天只能产出两到三个鸡蛋,但现在却能平均每天产下十个左右。按照每个鸡蛋售价500元计算,100只鸡每天可以生产大约1000个鸡蛋,这些蛋可带来总计50万元的收入。不过,何雨柱没有急着卖出所有鸡蛋,第一天时他就预留了200个,让母鸡孵化更多的后代。
此刻,他看到一些母鸡正在孵化新的小母鸡。刚破壳而出的小鸡叽叽喳喳,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脑袋,显得无比可爱,这让他感到温暖和满足。
经过几天时间,一共有2000个鸡蛋产出。而古玉空间中的井水大约可以催生出300只母鸡,其中用了200个用于孵化后还有剩余的1800个鸡蛋。如果将剩余的这些蛋卖掉的话,可以换取75万元。
回想到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千多万存款(加上派出所奖励的资金),虽然数目看起来很可观,但他觉得仍需努力提升经济状况,特别是考虑到急需升级的古玉空间。于是他将1800个鸡蛋小心翼翼地放在垫有棉布的竹筐内,便迅速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四合院中,见到蔡全无已经在门外等着他。“先生,请问今天需要做些什么呢?” 蔡全无问道,未多追问主人这几天的行踪。由于酒楼暂时还未开张,所以蔡全无也有更多的时间帮忙。因此何雨柱就告诉他,接下来几天要帮运送鸡蛋前往轧钢厂。
很快地,他们装载好鸡蛋上车前往目的地。抵达红星轧钢厂时,守卫员老孟认出了何雨柱。作为在工厂第一食堂担任主厨的父亲何大清的朋友,对何家的事情自然比较关心。“柱子啊,今天来这儿找李主任有什么事吗?”
面对询问,何雨柱回答:“孟叔,我是来与李主任谈谈生意上的事儿。”
保卫员老孟听闻,叹了一口气:“是因为你父亲何大清的事情吗?我们都听说了。虽然你父亲去了保定了,但你可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和叔叔说,我一定会帮你的。”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心头不由涌上一股温暖。
……对比一下四合院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老孟简直不知道高明多少倍。
“孟叔,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是丰泽园的副厨师了,这次来找李主任是有商业合作的事情,待会儿我们再聊。”
说完,他便叫蔡全无把三轮车开来,直接驶进了轧钢厂内。
“丰泽园的副厨师?”老孟闻言,愣住了。何雨柱不还只是学徒吗?怎么这么快就当上了副厨师?
“这孩子从小就显出聪明来,没承想真成了器啊!可他父亲何大清怎就这么不上道呢?要是他知道儿子现在这么出色,恐怕会悔青了肠子吧?”
何雨柱并不清楚老孟这些想法,很快就来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李主任在吗?”“请进。”
一进门,何雨柱便看到年轻的李主任——不过二十五六岁。他是一个正统的年轻干部,身穿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一见是何雨柱来了,他笑道:“你怎么又来厂里了?是因为你父亲何大清的事情吗?”
现在的李主任还没有堕落到像未来那么贪心,他是专门负责食堂采购的主任,并非副厂长。
“李主任,其实我想跟你谈个生意。”
何雨柱开门见山地说。
“谈生意?一个小屁孩跟我谈生意,挺有意思的。那你究竟有什么生意要谈?”
李主任听了,忍俊不禁地说道。何雨柱直接把手里的篮子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掀开一角,里面不是黄金,而是一粒粒约莫小拳头大小、成色不错的鸡蛋,足足一整篮子大约一百颗左右。最上面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说吧,你想怎么卖?”
李主任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叠面值一万的钞票,粗略估计大约有三十张。他的脸上立即浮现笑容。在这时代买东西不用票证,现金交易反而更加实惠。这三十万加上一百颗鸡蛋相当于一个鸡蛋五块钱,合计三十五万元。为了达成这笔生意,何雨柱已经倾尽囊括35万元之多,差不多是一名普通工人一个多月的工资了。
“其实是这样的,李主任,我有位乡下的亲戚,最近我和他们合作,在农村收购质量不错的鸡蛋,这些农民平时自己食用,真正能卖出的好价钱不多。”
“之前看到我父亲在厂里工作时,厂食堂每天都需要采购大量的鸡蛋。因此我想过来问问您这边能不能…”
轧钢厂是一座拥有万人规模的大厂,在这个时代以及整个京城的范围内都非常有规模。
平时厂里的食堂每天需要很多鸡蛋。以一万人口来计算,如果每个人都吃一个鸡蛋的话,那么每天消耗就会非常巨大。厂内十个食堂,一天就需要大约一万个鸡蛋,这里面蕴藏着巨大的商机。
何雨柱对此很清楚。他不需要那么多的量,只希望能和第一食堂达成合作。想到这里,他就激动不已。“你们平时大概能采购多少鸡蛋?”李主任收下了钱,意味着同意了合作。见状,何雨柱也不啰嗦。
“我们这边从乡下负责采购,保守估计每天至少可以供应1500个鸡蛋;情况好时,一天两千到三千个也不是问题。”何雨柱补充说,“当然他们也提到,月底会有一份礼物送李主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