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主要有三种形式:开采自昆仑山的原生矿石被称作山料;古人有云:‘昆山之石,攻于琢玉。’即指山料。风化、崩塌后由山洪冲刷至山坡但尚未入河的碎块被称为山流水;那些已被洪水搬运到河流中的玉石叫做仔料。经过千百年的水流磨砺,只有质地坚硬且紧密的部分得以留存,所以仔料通常表面光洁圆润,品质最佳,不过单体不大。关于玉的颜色,可分为白玉、碧玉、青玉、墨玉、黄玉、青花、红玉等种类,而最珍贵的是羊脂玉,其质地如羊油般滋润细腻。”
“柱子兄弟,你想买哪种玉?”
说着鹤老轻抿一口茶,笑道。
听到这么专业的解释,何雨柱愣住了片刻,随后感叹:
“原来玉文化如此博大精深,刚才听鹤老一番介绍,发现自己在古董玉器的知识方面实在是太有限了。” “惭愧。” 隔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他虽然仅十六岁左右,说起话来却像个阅历丰富的老人,杨东与鹤老见此情景也不禁感到几分诧异。世界上确实不乏早慧之人啊,两人也只能如此理解。
然后何雨柱开口道:“鹤老,我并不需要多高档次的玉。这里三根小黄鱼,您看能不能换取一些普通的玉石,估摸能有多少呢?” 事实上,这种普通玉石还未雕刻成器型,更像是原石。他思忖之后觉得直接选购原石更适合他。“既然是杨师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这位兄弟,咱们明说,若是一根小黄鱼换二十斤普通玉石,那么就这样定吧。”
何雨柱考虑了下便立即应允,并取出了那三根金条。
对方见何雨柱确有所需,便进一步提议说,“既然是为了交友,在此基础上,你三根小黄鱼我可以再优惠一点,给你一百斤玉石。”
何雨柱笑着说:“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占您便宜了。”面对这般情况,鹤老不禁又笑又叹:“你说什么呢,柱子兄弟,出来混社会最重要的是诚信。如果这点儿都不懂,就算生意做得再好也没用啊。另外,我这个店叫玉沁斋,也是一家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字号,一直秉承诚信做生意的宗旨。可惜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没落了不少,生怕无法对得起先祖啊。”
言毕一阵寂寥。
何雨柱意识到这家老字号昔日可能主营玉石业务,只不知因何缘故如今境遇变得不如从前了。
“那行,老爷子,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货物,如果合适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交易。”鹤老闻言,点头应允,并未多言。
杨东没有跟他们一起去看玉石,而是留在客厅等何雨柱。而鹤老则直接带着何雨柱来到了地下室,这个空间约有一百多个平方米,四周摆放着几个架子,架子上堆放着一些木箱,角落里放置着一块块已经初步处理过的玉石。架子上的箱子尚未打开,但何雨柱一扫便发现了里面装满了雕琢好的玉石,估计有十几吨之重。
何雨柱不禁愣住了。他瞬间意识到这里的财富惊人,但随即一想,这也合情合理,毕竟玉沁斋过去主营玉石生意,有这些积蓄并不意外。再想到自己刚才只拿出三根小金条就打算换取玉石,不禁感到自己的做法显得微不足道。
鹤老悄悄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见他面色平和,内心暗自点头,对他的背景感到些许好奇。如此大量珍贵的玉石并未让其表现出任何震惊的情绪,这令他对何雨柱的人格素养印象深刻。
“这些都准备好了,都是已经打磨成半成品的玉石,你认为如何?”何雨柱随意捡起一块在手中端详。虽然对玉石并不内行,但仍能感受到这些玉石的质量确实上乘。
“可以,我相信老爷子你的货品质量。这次的三根小黄条就先与您交易吧,以后我还需要更多的玉石材料,等手头宽松一些我会再来购买。”何雨柱说道。
鹤老听后,点点头,随即为何雨柱称量了大约一百斤的玉石原料半成品。随后双方顺利达成了这笔交易,各自完成了交接。
告辞鹤老,何雨柱离开玉沁斋,路上遇到等待的杨东。
“东哥,感谢您的帮助,这次购买到这么多玉石,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何雨柱笑着说,“我在丰泽园上班的时候,那边的菜口味相当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听到此,杨东笑着回应:“哈哈,那就太棒了!今天柱子兄弟请你吃饭,我就多吃点。”
两人相视一笑,立即前往丰泽园庆祝这次成功的交易。
当何雨柱到达丰泽园时,恰逢经理柳明正在和张师傅讨论何雨柱的情况:
“张师傅,何柱这几天怎么没有送来鱼了?最近客人一直打听五柳鱼的供应情况呢,有点担心。”
因何雨柱养出的古玉空间里的草鱼味道极为鲜美,这几日丰泽园靠卖五柳鱼收益颇丰。然而,自从何雨柱突然辞职且停止送鱼之后,这问题逐渐凸显出来,甚至连东家也来过问了此事。
不过柳经理也无从得知,因为这特别新鲜的鱼只能从何雨柱这里拿到货。即使草鱼的价格被他们抬高到了一斤一千块钱,他们也要确保能够继续收购。
“柳经理,各位师傅,你们都在啊。” 何雨柱确认情况后,径直走到众人面前,笑着说道。“何师傅,您终于来了!您辞职的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让我可思念您了。”
看到何雨柱,柳经理感觉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心里立刻轻松了不少,赶忙迎上去。而杨东看到一向高傲的丰泽园经理对何雨柱如此热情,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他暗自纳闷: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建国也关切地问道,“柱子,你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吗?”
何雨柱回答说,“师傅,我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过几天正阳门那边的酒楼开业会很忙,恐怕我不能常来看望您,不过我会尽量抽出时间去家里看您。”
听到这里,张建国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工作安排好了,那你就认真干吧。”
柳经理突然听说何雨柱要去其他地方工作,不由得愣住了,“何师傅,你在我们丰泽园不是挺好的吗?一个月六十万的工资不够用?要是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找掌柜的帮你说情提薪的。”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想法与薪资无关,他需要兼顾养殖、古董生意和修习国术,同时照顾九岁的妹妹上学,因此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会把真实的原因告诉他。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柳经理,你误会了,不是因为这里的薪水太低。正阳门那里离家近,能方便我照顾妹妹上下学。父亲走后,现在家里就剩下我跟妹妹了。”
柳经理听完这段话,内心的猜疑烟消云散,甚至对他更加敬佩了。“原来是这样,我不再勉强你了。你想回来的话,我们丰泽园随时欢迎。”
说到这里,柳经理又问:“说起来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卖鱼了呢?前几天你的鱼真是让我们丰泽园生意火了不少,不输给鸿宾楼。”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下,解释说,“每天上百斤的新鲜草鱼哪可能有那么多货源?乡里头也不可能一直保持供给。等这几天我问问亲戚,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边调一些过来。只要有了来源,我立马送到这边来。”
听到这番解释,柳经理也能理解他的苦衷,只得以点头示意。
此时,他们注意到了一旁默不作声的杨东,柳经理忍不住问:“这位是?”
“这是杨东,我的好友,在钟鼓楼摔跤馆任教的师傅。”何雨柱介绍道。
柳经理和张建国听了,立刻眼前一亮。他们没想到一位普通的厨子竟有这么广的人脉。“既然是何雨柱的朋友,欢迎你到我们丰泽园来。”张建国立即热忱地上前迎接。
不一会儿,张建国资助了丰盛的菜肴——东坡肘子、麻辣豆腐、开水白菜——几道菜色香味俱全,美酒与佳肴相伴,杨东与何雨柱的关系愈加融洽。
当晚准备离席时,何雨柱被张建国叫住,“柱子,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这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师傅,啥事?干嘛这么神秘?”
张建国笑了笑,“我想为你提一门亲事。我有一位陈姓的朋友,家里经营绸缎生意,他们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跟你同龄,我觉得现在你已经到了该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尤其在你父亲过世后。我已为你安排好了相亲的见面,你今晚整理一下自己,到正阳门的老前门酒店找贺先生的小酒吧见见你的未婚妻和岳父。”
听到这个消息,醉意瞬间退去了。“给我提亲?我才十六岁啊!”何雨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别这么说!十七岁就快到头了,像我这样的年纪早都做了父亲。况且现在正是好机会,先了解对方,看看你们之间有没有可能进一步发展。”张建国耐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