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转过身去,
听到这声音,胡老三连忙追了上去,“别走呀小伙子,我就是开个玩笑,这谷物种子我就以每斤1000元的价格卖给你好了。”
但何雨柱已没有心情再与这个狡猾的小商贩纠缠。
转而来到另一个摊位面前,
拿起一个重约半斤的红薯问道:“大哥,您这儿的红薯怎么卖?”
那位老农民微笑着回答,“小伙子,我的红薯每斤售价300元,你要多少?”
一般一个红薯可以繁殖出6到8棵幼苗,
而在未来时代里,
一颗幼苗就能产出二十多斤红薯,
不过,在当今这个时代由于未经过育种改良,
通常一颗幼苗只能收获约十斤。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番薯,重量差不多是一斤上下。
单个番薯重约一斤,按照最低标准,可以培育六个番薯幼苗。
假设每棵番薯幼苗可以产出大约十斤番薯,六棵就能收获六十斤。
按照市场价,每斤番薯的价格是三分。
这样来看,只需投入一分的成本,就能赚到大约1770元。
若以十斤番薯起步,可以繁殖出大约六七十棵幼苗。
这样一来,收入将达177,000元。
这个机会真是难得。
如果每月种一些番薯出售,再做些别的生意,
比起做个厨师学徒更划算吧。
这次重生的机会,何雨柱自然不愿像前世那样过日子。
1950年的时候,他会悄悄积累资源,到了1954年公私合营时,那时已小有财富。
到时候随便找份工作,娶个年轻美丽的妻子,生养十个八个孩子。
这样的生活令何雨柱心满意足。
只要能力许可,暗中帮助国家的发展也是一件乐事。
看到何雨柱只花三百元从老农手里买了十斤红薯,
食品店老板胡老三不禁鄙视起来:“本来以为他是来采购大量种子的,没想到只是个吝啬的傻子,竟然才买这点东西。”
但这与何雨柱并无关系。
随后,他又前往供应合作社,用两千元购买了铲子和木桶。
接着,他在集市的肉摊上,花费一万五千块钱,买了五斤猪肉,每斤三千;
又买了三十块钱一斤的大白菜。
这么一算,一共支出了17,600元。
算上现有的十五万元储蓄,以及何大清赠予的百万元,
剩下的资金是113.24万元。
“看来得去买辆自行车,不然出行太不方便了。”
背着铲子,提着装有十斤红薯和五斤猪肉的木桶,
何雨柱瞥了一眼街道上骑着老式自行车的行人。
思索了一会儿。
回到家的胡同后,他选了一个无人之处。
心念一动。
身体瞬间消失。
转眼间,他就出现在古玉空间内。
踏入古玉空间,整个人感到精神焕发。
何雨柱急忙走到古井边,
将木桶绑好绳子放入井中,装 ** 新的冷水。
舀起一碗水尝了一口,顿感清凉无比,
仿佛全身的疲劳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喝了几碗之后,
觉得腹部微微发胀,但精神奕奕,并无其他异状。
于是停止饮水。
接下来,他拿出了带来的红薯,在有芽点的地方细心切割。
一斤的番薯被他切成八个部分,
总共切出了八十片。
拿起锄头,在一块富含黑色有机质的土地上开始了耕作。
然后,把红薯片小心翼翼地栽进了土里,浇水使其扎根。
一番忙碌后,何雨柱对即将迎来的成果充满了期待。
然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对何雨柱身体具有消疲提神效果的井水,第一次浇在红薯上时,那即将发芽的红薯块在下一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出淡绿色的新芽。很快就长成了红薯苗。“这……”面对这一景象,何雨柱心中感到无比惊讶,他原本没有期待会有这样出乎意料的好事发生。接着,他舀了一桶井水,再次浇到红薯苗上,结果发现红薯苗的生长速度变得更加惊人,仅仅一会儿功夫,就像是经历了整个月的生长过程,最终变得郁郁葱葱。当何雨柱将这些红薯苗拔出时,他震惊地发现,每株都结了十个像鸡蛋大小的小红薯。受到这份惊喜的鼓舞,何雨柱决定再试一试。他持续不断地给这些已经有些大的红薯浇水。不久之后,这些红薯竟然长到了大约人头大的规模,每个都有三斤重左右。真是太棒了!仅通过用井水浇一株红薯,就能获得三十斤的收获。若能把八十株都照此处理,总计可以获得两千四百斤的红薯。按照每斤三万元的价格计算,这样一笔收入就是七十二万元,简直是赚翻了。一想到这点,何雨柱内心不由得兴奋得直抖。接下来考虑的就是如何使用这笔财富来喂养猪之类的家畜。
考虑到这样多出来的红薯量,何雨柱也不打算种得太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先找出把这些红薯分批销售的地方。这时他已经感觉时间不早了。于是,他离开神秘的古玉空间,将锄头和瓢放回了里面。手中拿着木桶、五斤猪肉及一斤白菜的何雨柱,踏上了回返四合院的路。此刻外头正是夕阳余晖,从时间上看也并没有过了太久。当他再次回到那熟悉的红星街道45号四合院时,何雨柱的表情变得复杂。这个院子在他前世里充斥了许多不愉快的记忆: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日常充满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勾心斗角的情节。
正如所料,院子的情况并未有所改变。居住在院子前部的语文老师阎阜贵,今年五十岁上下,身穿深灰的中山服,戴着眼镜显得很有学问的样子。阎老师的大儿子十四岁的解成以及另外几个小孩,都在院子里活泼地玩耍,家庭生活虽然简单,但显然正需要这位老师的养家糊口能力支撑着。每当有人回家,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他总会装样子在前门附近忙碌着。当他见到带着桶归来的何雨柱时,立刻表现出热络的态度向对方打招呼:“哟,傻柱,丰泽园今天放工早哇?”
对于“傻柱”这个名字,何雨柱显得有些不满:“老师还是叫我‘柱子’好了,您老一口一个傻柱,外人还不知道还以为我真的傻呢,这对我的名声多有损哪。”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恼。在之前的生子里,他与冉秋叶的联姻未成,很大原因就是阎阜贵这人的不当之举。当初他接受了一份礼物却暗地里使坏,让自己的美事发不了声。此外,秦淮如那家伙在后面造谣,使得情况变得更加复杂。故此,对于阎阜贵,何雨柱心中并无任何好感。
即使回到从前,阎阜贵也因儿女不孝,需要自己来养活他们,有时甚至要靠捡垃圾为生以补贴家用。然而,若要说起来,
阎阜贵他们不是也一样在榨取自己吗?
“嘿,傻柱,你今天怎么回事?不就是叫你一声傻柱嘛,何必这样认真呢?”
阎阜贵本以为傻柱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然而此刻看到对方如此严肃,
顿时感到不满,感觉作为老师的自己失去了颜面。
何雨柱听后。
面容变得更加严峻,“阎阜贵,我已经说过,往后见了我不要再叫我傻柱。如果再听见你这么叫我,这段时间你经常早退的事,你就不要怪我向校方报告了。”
阎阜贵听到此言,先是呆了一下。
随即便变得有些惊慌,因为他知道,在学校老师私下里默认早退是件普遍的事情。
但倘若真有人举报他,
学校恐怕不会坐视不理。
他面色难看地指着他,
但在看到何雨柱那几乎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神后,
又立刻把手收了回去。
“你这小家伙也敢这么嚣张,我是一个懂道理的人,不屑与你这样的粗鲁之人计较。”
说着便是一声冷哼。
显然阎阜贵已经彻底失去了一探究竟的兴趣,
转身离开了现场。
目送着他离去时那气呼呼的背影,何雨柱心底冷冷笑着。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名誉是十分宝贵的。
既然有了第二次机会,他就绝对不会让别人损害自己的名声了。
“哥,你终于回家了,老爸呢?找到他了吗?”
家中的前院。
当何雨柱踏入家门口之时,
他的妹妹何雨水——一位才九岁,扎着两个俏皮小辫儿、就读于三年级的女孩——迫不及待放下书桌旁的笔,带着些许担心问道。
“我从大院的大伯那里听说,老爸似乎准备跟着一位寡妇跑了,他不想我们要照顾我们姐弟。”
何雨水的双眸渐渐染上泪光,
看起来非常难过。
何雨柱皱了皱眉,“雨水别相信这些人胡说的话,我们的爸爸只是去保定办事暂时无法回来。他在保定做工,每月都会把赚来的钱寄回家给我们。”
“对于院里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你就当是耳边风,不必理会,好了快点去洗洗手,今晚哥哥要做你喜欢的肉给你吃。”
“哦!哥哥买了肉耶,应该挺贵的吧。”
听到这消息,何雨水抬起头看向何雨柱手里的肉,眼中瞬间充满了光芒!
在这物资稀缺的年代里,肉食无疑是最珍贵的食物之一,并非每家每户都有经济条件负担得起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