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沙拉弟进了马厩,靠威武高大的身材把公马全都轰到一边。
马儿天性敏感,很能觉察出一匹马的身份地位。
那些公马见了马沙拉弟身上那高大身材涌现出的健硕肌肉,举手投足自带一股王者霸气,吓得畏缩躲在马厩一角不敢反抗。
赶完公马,马厩里剩下的都是母马。
马也跟人一样,天性慕强,母马见马沙拉弟比寻常马匹高大一圈,身子骨也健硕一圈,犹如看到一米九健硕猛男帅哥,哪还忍得住,纷纷围过来对马沙拉弟亲热挨蹭,态度很妩媚。
马沙拉弟很享受这感觉,挨个扫视一遍,闻闻这匹的屁股,舔舔那匹的毛发。
众人都以为马沙拉弟会相中那匹周身雪白,漂亮得不像话的母马,没想到马沙拉弟最后却挑中一匹毛色黯淡的土气母马,直接跨了上去,气得那匹漂亮母白马直撂蹄子打喷鼻。
见马沙拉弟开干,马厩外围观的众人爆发剧烈的欢呼,拼命给马沙拉弟疯狂加油喝彩,让远处躲着的明安捧住脸颊,羞得不好意思上前阻拦。
随着众人剧烈欢呼喝彩,马沙拉弟也迈向高点,从那幸运的土气母马身上下来,露出满足的表情。
只是稍作休息,马沙拉弟就开始临幸下一匹母马,也是匹矮瘦的母马,足足临幸了三匹,这才心满意足走出马厩,摇晃脖子示意马贩取银子。
那马贩喜笑颜开,马沙拉弟这等高大威武的仙家神骏肯来找自家的母马配种,哪怕花大银子马贩都愿意。
可现在不但自己不花银子,马沙拉弟还主动送银子当作嫖资,可不把那小贩乐坏了。
只是马沙拉弟挑中的母马,都是卖相不是很好的品种,让马贩略感惋惜,想着若是马沙拉弟愿意选那匹他手上标价最高的漂亮母白马,配种以后肯定能卖出惊天高价。
不管怎样,马沙拉弟愿意主动来自己摊子上配种,马贩还是很开心的,欢天喜地象征性拿了一百文,对着马沙拉弟离去的背影招手说道,“马大爷,下次常来玩呀!”
马沙拉弟前脚刚走,那马贩生意就来了,往来商旅疯狂抬价,抢那三匹被马沙拉弟临幸过的母马,报价一路水涨船高,乐得马贩当场就翻了个跟头。
明安白眼一翻吐槽,“敢情马沙拉弟是用这种方式解救失足妇马……”
温饱思涩涩,吃喝也吃过了,涩涩也涩涩了,马沙拉弟慢悠悠走着拐进一个小巷子里。
这小巷子没什么店铺,却从里面传出嘈杂的喊叫声和硬物碰撞声,在一个房子入口处,还有两个凶悍的持棍莽汉守着。
马沙拉弟刚走过去,持棍莽汉的凶恶表情烟消云散,乐呵呵拉开帘子,领着马沙拉弟进屋。也在此时,屋内传出一阵喧闹欢呼。
明安翻身上房,揭开瓦片偷偷打量里面,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桌上“大小”两个大字,每个字上摆了很多银两铜钱。
两眼一翻,明安算是确信,那侍卫的汇报没有半分虚假。
也就一天的功夫,马沙拉弟就领悟出银子的用法。
领悟出银子的用法也就罢了,就一天的功夫,马沙拉弟竟把吃喝嫖赌给占了个全,还真是一匹“通灵神骏”。
不过明安还是很好奇,马沙拉弟没有手,是怎么玩赌局的。
透过瓦片向里头张望,只见马沙拉弟刚进赌坊,就引得一干赌徒热烈欢呼,一个鼠须的猥琐男子搓着手赔笑走上来,朝马沙拉弟作揖,“马大侠,今日也来整两手?”
马沙拉弟径直走到那开大小的桌前,示意了一下自己要玩这个,两旁赌客笑嘻嘻腾开身位,等着马沙拉弟下注。
骰子手是个面露凶相的虬髯汉子,见到王爷的马也成为自己桌上赌客,破天荒咧开大嘴,发出难听无比的嘎嘎怪笑。
“马大侠,还是老规矩,买定离手,可懂?”
马沙拉弟不屑打了个喷鼻,示意他搞快点别废话。
骰子手乐呵呵拿起骰子一阵摇晃,马沙拉弟侧过耳朵动弹两下仔细倾听,只见骰子手往下一拍,按到桌子上,“马大侠,押吧。”
马沙拉弟沉思片刻,朝那鼠须汉子示意两下,往那“小”的区域摆头示意。
那鼠须汉子利索的从它袋子里掏出一两银子押了上去,其他赌客也纷纷跟注。
明安原以为马沙拉弟赌技高超,其他人都会跟着它押注,没想到大半还是跟它反着押。
等那骰子手一开,乐呵呵大嚷,“四五六,十五点大!马大侠承惠一两银!”
马沙拉弟气得直打喷鼻,哕哕怪叫,逗得全场赌客乐得哈哈大笑。
十两银子在临墨的购买力很高,刚才马沙拉弟逛街那会儿就赶贵的吃,也不过吃了三两多的银子,还有六两五百钱可以挥霍。
见第一注失败,马沙拉弟卯起劲再战,它负责听骰子声选大小,那鼠须汉子候在一边代它押注,前后玩了十六把,有输有赢,竟然是赢多输少,让六两五百钱银子重新赚回到十两五百钱。
本以为马沙拉弟还要玩,马沙拉弟却很懂见好就收的道理,在众赌客的欢呼声中迈开大步子走出赌坊。
那鼠须男子弓着背紧跟起手,笑嘻嘻搓着手跟着马沙拉弟出了赌坊。
马沙拉弟站定,转过身子挺了挺胸,示意那男子自己掏银子。
那鼠须男子见状大喜,把袋子里那零碎的五百文钱尽数拿出来收到怀里,“马大侠,铜钱你背着重,我就都收下了,你就拿十两银子行侠仗义便好,你看如何?”
见这鼠须男子拿了代劳费,马沙拉弟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赌坊街,朝临墨城郊慢悠悠踱去。
临墨城内是权贵富民,城郊地区就要杂乱些,住房排布紧密比较拥挤,大多是一些没什么钱投奔来东海国临墨寻求机会的流民百姓,时而能看到一大家子五六口人,蜗居在一个狭小的草屋里面,那床翻个身就能挤下去一个人。
马沙拉弟走在郊乡街头,两旁百姓见了纷纷退让,恭敬向马沙拉弟作揖行礼,不为别的,就冲马沙拉弟布袋上的民安王印纹,足以让百姓肃然起敬。
马沙拉弟正闲逛间,街道远处传来女子嘤嘤哀怨哭泣,好奇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