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哈!”李有为说:“你也喊她老伴儿,说你爹没给她圆的梦你来圆,就当父债子偿了!我敢保证杀伤力比我喊老伴儿还大!”
“哎呦喂李有为你可太缺德啦哈哈哈哈!”
“还真别说,倒是个狠招,傻柱要是学了,咱老张还真没法招架!”
“疯子,疯子呀!没人性呀!”
“老张算是让她玩坏啦!在他眼里都不算个人了!”
“我,我去你大爷的大傻子!”
“噗!”
傻柱又怼了他一拳,好用是好用,但也太他妈费人了吧!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
李有为蹲着呢,被傻柱一炮怼得又坐在地上,也不生气,而是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恰好雨水回来了。她穿着件白衬衫和条蓝裤子,经典蓝白配色正好衬托出少女的青春和俏皮。
“有为哥你坐在地上干嘛呀?”
“你哥打我!”
“谁打你了,不就给了你一杵子吗?”
“大哥,你欺负有为哥干嘛呀!”雨水扶起李有为。
傻柱咬咬牙,“他让我喊张大妈老伴儿,还说这叫父债子偿!”
“咯咯咯咯!”雨水推了李有为一下,“你太坏了,我哥给你一杵子是对的!”
“哈哈哈哈!”
李有为大笑。
恰好这时贾东旭也回来了,厂里让他四处去找找易中海,他跑了一下午也没找着,正心烦着呢。
一看几人开心的样子就难受,凭什么别人高兴,自己却要那么烦恼?
他阴沉着脸看向几人,“笑什么笑?”
李有为说:“儿子,我笑你妈呢!”
我操!贾东旭吼道:“李有为,你信不信我把你嘴撕了?”
李有为说:“你怎么像个老娘们儿似的?你看哪个老爷们儿骂街说要撕人嘴的?”
贾东旭语塞,这不是和老娘学的吗?
“我懒得理你!”
李有为没追着骂街,没任务的时候才懒得搭理他们。
他蹲下继续择豆角,雨水有样学样,也蹲在旁边择。
傻柱买的芸豆有点老,需要掐头慢慢拽下中间的一条老筋,这玩意怎么煮都煮不烂。
择好后,雨水说:“有为哥,你吃了吗?”
傻柱唉了一声,本来想说你瞎吗?他家烟囱冒烟了吗?想留他吃饭直说得了?
但说出来也没啥意思,再说了本来就想留他吃饭,毕竟人家给字帖了嘛!便拍拍屁股去洗菜了。
李有为乐呵呵说:“我就择着玩,我去三叔那吃。”
雨水挪动小细腿,凑近一点小声说:“人家嫌不嫌弃你?咱可不能让人嫌弃。”
这话挺不着调的,但又让人挺温暖。
“放心吧,三叔人挺好的,师娘更不用说了。对了,今天老师夸你字儿写得好了吗?”
“啊!”雨水小声怪叫,站起来往耳房跑,开门时贼兮兮的偷瞄了大哥一眼,见大哥脸上黑气蒸腾,赶紧钻进屋了。
水池边,傻柱一脸苦楚,妈了个巴子的,看来老师又说了啊!
愁人呐!
这哪是当大哥?
当爹的也操不了这么多心吧!
而李有为站起来扭扭腰,去前院开开心心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又和王老三一起喝了点茶,聊了会在出门。
出门就见阎埠贵彷徨的坐在门槛上,忧伤的望着空落落的地面。
李有为走过去说:“啊~我的花啊~我想死你们啦~我对不起你们呀~不应该用你们换车呀~”
“嘶!”阎埠贵一脸难受,妈的这是个算命的吧,他嘴角突然一扯,“李有为呀,你真是比我儿子还懂我呀!”
“哈哈哈哈!”
前院吃完饭出来唠嗑的邻居们都笑了。
论坏,还得是文化人呀,骂人都不带脏字!
大家设身处地的想了想,如果自己面对这句话会怎么回,结果发现还真不好回,只能吃哑巴亏!
“是啊!”
李有为说:“因为我是你爹啊,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我毕竟养育了你四十几年,看着你从甩着小几把的娃......大儿砸,别走啊!”
小样儿!
跟他玩辈分?
李有为打了个饱嗝,背着手朝中院走去。
等他两只脚都跨进中院了,大家才聊起来。
“三大爷是怎么都吃亏呀!”
“肯定吃亏啊,李有为是个傻子,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这谁能说过他?”
“三大爷还是个老师,还不能骂脏字儿,干等着吃亏!”
“刘、刘能,三大爷就算能骂脏字儿,他也骂、骂不过李有为!那是一般的嘴吗?唯一能和他造一阵子的就是彪、彪哥!”
“范德彪?还真是!这俩人要是凑一起,那可真毁了!”
“爹,范德彪是谁啊?”刘能的女儿刘英小声问道。
“药、药匣子亲兄弟。”刘能眯着小眼儿,望向西边的残阳,有点怀念象牙山的峥嵘岁月了。
那地儿虽然穷,但好像人心更单纯点。
紧接着又摇摇头,城市套路多,农村水也深啊!
入夜,秋风稍有寒意,大家便散了。
一夜无话。
清晨天明。
阎埠贵经过一夜思考,脑子已经逐渐理顺了一些事,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但一定和李有为脱不了关系!
他故意等李有为推着车走到中院,假装碰巧跟着一起往外走。
走到院外后,他把车横到李有为前面。
“找死?”
李有为上下打量起阎埠贵,一大早上不憋好屁。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李有为,我想跟你和解!”
“和解?”
李有为撇撇嘴,“你对我都用上连环计了,一心想着给我送进精神病院,如果不是我师父回头是岸,我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里躺着呢,你跟我说和解?”
阎埠贵心里暗恨易中海不是东西,不都说好了吗?怎么还变卦呢?
他假装听不懂,“什么连环计?”
“你第一回让我师父带我去医院,根本就不是想证明我不傻,而是想证明我傻,然后回来收集证据让我被医院关起来,你人不大脑子倒是挺快!”
一般傻子也就真进去了,把东大街的徐老二弄来,现在肯定在里面吃药呢。
倒不是说医院会害人,只是那些药和治疗手段都不成熟,正常人进去都有可能被治傻,更别提本来就傻的了。
“你这......”
阎埠贵扶着车微微后退半步,皱眉说:“你到底傻不傻?你师父和你大师兄都是我点拨完了才明白,你自己就看出来了?”
引以为傲的高智商忽然有点捉襟见肘了,要是套路被傻子识破,那到底谁是高智商?
“我当然没看出来,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李有为骄傲的说道,师父虽然身在病房,但拿出来挡枪依然是把好手!
易中海!
阎埠贵心里暗骂了一声,咬着牙说:“李有为,一句话,和不和解?只要和解,你我以往恩怨一笔勾销!”